以色列与其他众多犹太利益团体同样有着类似的政治互动。从以上以色列与美国犹太人委员会的政治互动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以美国犹太人委员会为代表的绝大多数美国犹太组织的政治目标随着以色列的建立和以色列身陷险恶的地缘政治环境而逐渐明朗并定型,即无条件和绝对地支持以色列,寻求一切有利于以色列的因素或政策。院外集团的游说工作力度不断加大,犹太组织、犹太人利益集团和犹太院外集团的政策影响作用大幅度提升,较大地影响了美国的中东政策。美国犹太组织,特别是院外集团的游说工作在很大程度上转化为现实的政治力量。
“二战和以色列建国使各犹太团体空前团结,力量大增。其金字塔状的良好组织结构非其他利益集团所能比拟。在社区一级,个人属于犹太组织的地方分部或地方社团关系组织,而地方分支机构可以通过街区或地区办事处或直接通过全国办事处与他们的全国领导人联系。许多全国性组织又属于大的伞形组织。这些伞形组织又各具功能,有负责宗教事务的美国犹太公会理事会,有代表美国犹太教主流的美国希伯来联合公会,有负责社团关系的全国犹太社团关系顾问委员会,有为犹太社团发展和海外犹太人募集资金的联合犹太求助会,有主管犹太复国主义事务的美国犹太复国主义者组织,有负责青年事务的北美犹太青年理事会等等。所有这些各具功能的伞形组织又属于以影响白宫为主的美国主要犹太组织主席会议和以影响国会为活动对象的专业游说组织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全国性组织中的反诽谤联盟,美国犹太人委员会和美国犹太人大会更被视为捍卫以色列生存的‘防务铁三角’。”[86]
作为犹太民族的精神母国,以色列成为了许多美国犹太人心中的“圣殿”,以色列的重建就是“圣殿重建”。这种精神意义是不可估量的。在现实政治的层面上,美国犹太人竭力通过影响政府、国会来制定和通过有利于以色列的政策、法案和动议,从而获得美国对以色列的经济、军事援助,保证以色列的国家安全和领土完整,打破阿拉伯国家对以色列的集体威胁和联合抵制。这个艰难而具有重要意义的任务就落在犹太院外集团的身上。美国犹太院外集团本质上就是美国犹太利益集团,由于它主要通过游说等方式来影响政府、国会来取得政治利益,我们通常把它叫做院外集团。
美国犹太院外集团展开工作的主要对象是国会和政府。但是,其最重要的方式是通过影响国会来影响政府,以国会来牵制政府,迫使政府作出对以色列有益的行动。犹太院外游说集团一般有两大组成部分:正式集团和非正式集团。非正式集团与正式集团一样,也是一些有组织的团体如“全美犹太妇女组织”等,也试图对立法机构施加影响,但一般不直接介入游说活动,只起向其成员传递信息和宣传鼓动作用。
正式的犹太院外集团起的游说作用是主要的,决定性的。正式的犹太人院外集团最主要的代表是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和美国主要犹太人组织主席会议。
美国犹太院外集团进行有效的游说的手段主要有以下几种:
1.通过直接游说和间接游说影响国会和政府。这是他们最为有效也是最为成功的手段。直接游说国会和政府的形式是多样的:直接与国会议员和政府官员建立私交和友谊,与其保持着紧密联系,即使这种关系暂时用不上,日后也一定会派上用场。这就等于游说人员想方设法“走后门”,“拉关系”,与国会议员、政府官员,工作人员及其助手建立私人关系以谋取政治利益。游说人员经常与议员和政府官员交谈,并面呈相关材料、资料和分析报告,介绍情况,表述观点,提供参考意见和解决办法,最大限度地让国会议员、政府官员甚至总统了解以色列的处境,打动和说服他们作出对以色列有利的行动或提出和通过相关议案。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定期按时把《近东报道》和其他资料寄给国会议员、政府官员和其他工作人员,让他们及时了解以色列相关情况。另外,美国犹太院外集团经常“软硬兼施”,通过议员和总统的身边人物、幕僚直接施加压力,煽风点火,即使费尽周折,院外集团的意旨也最终会传达到他们想要传达到的人那里。况且,这种信息的传递是带有压力和“威胁”的,最大程度上“劫持”议员和政府官员甚至总统的政治意图。美国犹太院外游说集团还在总统办公室、国务院、国防部和国家安全委员会等政府部门安插代表,施加影响。由于犹太人力量的强大,总统不得不设立犹太人事务顾问,国务院不得不设立犹太人联络办公室。至于国会,本身就有为数不少的犹太人在里面工作,经常是内应外合,和犹太人院外集团相互呼应配合,有时还“扮双簧”,最终的目的是保护犹太和以色列的利益,并将其最大化。政府、国务院、国会以及其他机构被犹太人和犹太院外集团渗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正如保罗·芬德利在《美国亲以色列势力内幕》中所说的那样,由于以色列院外集团的渗透,“国务院如网筛一样无处不漏。”[87]
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被誉为“国会山之王”,“美以委员会实际上已经控制了国会所有的中东政策行动,绝非夸大之词。参众两院的议员,几乎无一例外地遵照其意旨行事,因为大多数人把美以委员会视为一股政治势力在国会的直接代表,议员能否连任,这股势力可以说是握有予夺大权的。”[88]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在国会几乎拥有不受挑战的地位,美国国会对以色列支持的承诺坚定不移,有关美国对以色列政策的公开辩论从未发生。在最近因以色列在美国副总统拜登访以期间宣布扩建定居点计划而引起的美以关系危机时,又是美国国会率先表明了其对以色列的坚定支持。在直接游说过程当中,美国犹太院外游说集团直接介入政府和国会的日常运作。“他们在参众两院的委员会和小组委员会的听证会上作证,宣传自己的主张。美国国会具有权力分散的特点,国会的立法在各委员会进行。委员会和小组委员会在审议重要议案时经常举行听证会,邀请政府官员,有关院外组织和公众代表出席,就议案发表意见。这时犹太院外活动组织都要派出得力干将,精心准备发言和证词,以充足的理由说服听证会成员。”[89]
此外,以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为首的犹太院外组织“经常会把议员在国会投票的情况记录在案。对亲以的议员,犹太组织会在将来的竞选中加以支持,提供竞选资金,动员选民投票,而对经常在国会投票反对支持以色列的议员,犹太院外组织就会择机公布这些议员的投票记录,进行点名批评,在改选时设法让他们落选。”[90]
在间接的游说过程中,犹太院外集团注重与美国政府官员、议员经常性的感情联络。通过非正式的场合,如晚会、学术会议、招待会、宴会之类活动,邀请官员和议员出席,甚至给他们安排主旨发言,这样就巧妙地取得了与他们的联系,并利用这些场合“套近乎”。他们经常拜访议员候选人和政府官员,同其他各种利益集团建立联系,邀请各界人士访问以色列,并阻止他们访问阿拉伯国家。许多美国人在访问了以色列后改变了看法,更趋向于理解以色列政府的做法和立场,达到了很好的宣传效果。
2.以选票和政治捐款影响选举。院外集团的非游说手段更具有力量和可操作性。美国犹太人与其他公民一样手中握着选票,犹太人投票的政治倾向性十分明显,他们的投票率也很高。美国犹太人掌握了巨大的财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犹太人正是利用手中的选票和金钱,来操纵美国的选举,从而影响美国的政治格局。选举是美国政治生活中的头等大事,政治家可以得罪任何人,但是绝对不能得罪选民。在总统和议员选举当中,犹太人的选票尤为关键。犹太院外集团影响政府和国会,也左右犹太人的民意。犹太院外集团在选举的过程中,大力宣传和鼓动犹太人甚至其他选民投票给有利于犹太人和以色列的候选人,竭力打击和联合抵制不利于犹太人和以色列利益或者曾经有过不利于犹太人和以色列言行的候选人。虽然美国犹太人占美国人口总数的比例很小,但他们居住集中,具有群体优势,而且他们集体观念强,在一部分选区里,当竞选双方势均力敌时,他们的投票往往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犹太人主要聚居在纽约州、加利福尼亚州、宾夕法尼亚州、伊利诺伊州、马萨诸塞州、密歇根州、新泽西州、俄亥俄州等参加两党代表大会的代表较多、产生总统候选人较多的州,因此,其选举结果对全国选举大局的影响就更大。于是,在选举中,总统和议员候选人为了争取犹太人的选票,就会作出有利于犹太人或以色列的言论和承诺,并在将来的立法中表现出来。同时,总统和议员在任期间,为了将来连任时能获得犹太人的政治捐款和犹太选民的支持,在制定对外政策,特别是中东政策时,也往往会作出有利于犹太人和以色列的决定。
美国犹太人的超强财富也是他们影响选举的资本和凭仗。从某种程度上讲,美国的选举政治就是金钱政治,因为候选人需要大笔的金钱作为竞选费用。否则的话,无论候选人政见如何高明,能力如何超群,个人魅力如何出色都无济于事。金钱通过选举转化成政治力量,影响着候选人、政党和政府政策。金钱从选举的准备、进行和结束甚至政治人物开始从事政治、实施政策和兑现承诺的各个阶段来说,都有重要意义。此外,“政党的衰落,竞选的个人化(候选人依靠自己的竞选班子和组织进行竞选),竞选新技术的采用使金钱对候选人变得更为重要。”[91]竞选费用的上升,是美国选举政治中的一个突出现象。“根据选举费用专家赫伯特·亚历山大教授的估计,在总统选举年,各级公职选举的竞选开支,1952年为1.4亿美元;1956年为3.0亿美元……到1976年达到5.4亿美元。从1952年到1976年几乎增加了三倍。他估计1980年,各级公职选举竞选开支为11亿美元;1984年为18亿美元……1960年到1972年,两党总统候选人在正式选举中竞选支出从990万美元增加到9140万美元……”[92],2012年总统竞选费用已突破24亿美元[93],国会参、众议员竞选的费用也不断攀升,一般都要花上好几百万美元,甚至上千万美元。州长和州议员的竞选费用也日见上涨,一般也要用上几百万美元甚至上千万美元。一般来说,特别富有的候选人是为数不多的,靠自己支付竞选费用来参加竞选的候选人只是少数。大部分的候选人的竞选费用来自于利益集团的捐献、财团的支持、公民个人捐献和其他途径。美国犹太人正是利用手中握有的巨大财富,看中某些候选人资金短缺的痛处,资助亲犹太和以色列的候选人,或者资助反犹太和以色列的候选人的竞选对手从而击败这些候选人,从中获取政治利益。“得人钱财”的候选人无论从心理、道义还是从政治的实用主义来说都要作出对犹太人和以色列有益的承诺和举措,或者在当政后兑现对犹太人的承诺,出台对犹太人有利的政策和直接在外交上支持以色列。在选举当中,有些候选人在以色列和犹太问题上可能态度比较含糊,立场不鲜明,此时,美国犹太人和以色列院外集团总是披挂上阵,出钱出力,争夺有影响的候选要人,最终说服和诱导这些关键的候选人转到亲以色列的立场上来。
3.影响舆论。犹太人院外集团还通过设法影响媒体,思想库和学术界以期左右公众舆论,大力挞伐反以色列的观点和舆论,积极扶持亲以色列的观点和舆论,最终达到控制民意的目的。
美国犹太人本身控制着许多重要的报纸,媒体和新闻机构。这些机构往往绝对地和无条件地支持犹太人和以色列。“美国广播公司(ABC),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和国家广播公司(NBC)都是亲犹太和以色列的,ABC的首席执行官昂纳德·戈德逊是犹太人,CBS半个世纪来一直是犹太人威廉姆·帕利掌管,时代华纳通讯公司的斯蒂夫·罗斯和沃特·迪尼斯公司的迈克尔·艾斯纳都是犹太人。美国三大报纸《纽约时报》,《华尔街时报》和《华盛顿邮报》主导美国报业的潮流和规划,他们都为犹太人所拥有。美国三大新闻杂志《时代周刊》,《新闻周刊》和《美国新闻和世界报道》都掌握在犹太人手里。此外,即使许多非犹太人掌管的报纸,杂志和媒体,其广告收入也在很大程度上依赖犹太人。”但是,对于那些非犹太人控制的报纸,媒体和新闻机构,美国犹太人院外集团也总是设法施加影响,渗透影响,最大限度地获得这些机构的亲以色列宣传和报道。这些媒体,特别是主流媒体,从记者、编辑,到专栏作家、评论员、主持人等等在一定程度上都被院外集团所影响,所渗透。“院外集团的观点也广泛地反映在主流媒体里面,因为大多数美国的评论员是亲以色列的……对中东问题的讨论……被那些认为不能批评以色列的人所左右……报纸也偶尔发表一些挑战以色列政策的文章,但是舆论的天平总是向着另一方。”[94]美国的主流大报如《华盛顿时报》和《纽约时报》的社论中无不充斥着亲以色列的观点。至于新闻媒体对于中东的报道,院外集团也横加干涉。“新闻媒体对于涉及以色列的报道比报纸的社论要来得公正一些,部分是因为记者力求客观,不可能不报道在以色列所占领的土地上的所作所为。为了打击这些对以色列不利的报道,以色列院外集团组织写信运动,进行示威游行,联合抵制他们所认为的反以色列的新闻报道。”他们坚持这种抗议或抵制,并发动媒体的出资者削减或停止对媒体的资助,直至这些媒体的报道对以色列持同情态度为止,否则的话,这些新闻媒体将“吃不了兜着走”,最后要么屈从于院外集团的意旨,要么面临破产和停业。
以色列院外集团还牢固地控制着美国的思想库。思想库对形成公众论争和现实政策的出台意义重大。实际上,美国犹太院外集团在1985年也建立了自己的思想库——“华盛顿近东政策研究所”。虽然该研究所声称,他们对中东政策持“平衡和现实的观点”,其实,他们也仅仅只是院外集团用来亲以色列反对阿拉伯国家的工具之一。被美国以色列院外集团控制的思想库有企业研究所、布鲁金斯学会、安全政策中心、外交政策研究所、传统基金会、外交政策分析研究所、犹太国家安全事务研究所。这些思想库都是亲以色列的,很少批评美国对以色列的支持政策。犹太势力通过为智库提供资金等手段实现了对这些智库的控制。布鲁金斯学会从一个对阿以冲突持中立态度的研究所转变为一个亲以色列的思想库,其中原因是该学会的中东研究中心是由一位名叫哈伊姆·萨班(Haim Saban)的犹太商人提供资金资助的,这个中心的主任是亲以色列的马丁·因迪克。这样,布鲁金斯学会从一个立场中立的政策研究所蜕转变为亲以色列的思想库。美国最大、最显著的外交政策研究机构,经常站在以色列一边,对美国无条件支持以色列的价值不加质疑。[95]
美国素来以学术自由著称,但是,在美国学术界,以色列问题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任何学者在以色列问题上必须处处提防,否则的话就“难逃一劫”,因为美国犹太院外集团的手也同样伸向了这块领地。犹太院外集团的目的是“掐灭”世界上任何地方批评以色列的声音,学校也不例外。对校园中反以色列的声音和行为实行“警察管制”成了院外集团责无旁贷的责任。为了把“校园也赢回来”,以色列院外集团也建立了一系列的组织,如“民主大篷车”,“校园联盟之上的以色列”等等。美以公共事务委员会拿出大批资金来实施监控校园的计划,并培训为以色列服务的年轻人。以色列院外集团监控大学校园里教授们的教学和研究内容,鼓励揭发教授们对以色列不利或者怀有敌意的言论和行为,如果发现有反以色列的问题,他们就把这些教授列入黑名单,大加挞伐,并将其妖魔化,破坏其名誉。哥伦比亚大学已故巴勒斯坦籍教授,“东方主义”的创始人爱德华·萨义德就曾经因为有同情巴勒斯坦的言行成为亲以色列的势力进攻的对象,多次收到恐吓信和邮件,甚至在家中的垃圾桶里找到了炸弹。米尔斯海默和沃尔特也因出版《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外交政策》一书而招致美国犹太人和亲犹势力的激烈批评。以色列院外集团甚至还推动国会要求建立监控教授们关于以色列的言辞的机制,这样过激的动议当然没有获得国会的同意。
一言以蔽之,美国以色列院外集团几乎用尽了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在美国国内最大程度上培植了一个巨大的亲以色列势力,从而保证了以色列不受到来自美国社会各界的攻击和敌意,竭尽全力捍卫了以色列的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使得以色列虽地处险恶的地缘政治环境之中,却能与周边充满敌意的阿拉伯国家抗衡并且游刃有余。此外,院外集团在美国社会中通过妖魔化反以势力,从而进一步美化以色列在美国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况且,由于院外集团的努力,这种正面的以色列形象逐渐在美国社会中得以确立和固化,增添了以色列在美国政治中的分量和战略意义。可以说,如果没有以色列院外集团的建设性工作,以色列的存在和持续就会受到质疑。
【注释】
[1]潘光,陈超南,余建华:《犹太文明》,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12页。
[2]张倩红:《以色列史》,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22页。
[3][美]雅各·瑞德·马库斯著,杨波、宋立宏、徐娅囡译:《美国犹太人,1585—1990年:一部历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01页。
[4]Edward Bernard Glick,The Triangular Connection:America,Israel,and American Jews,London:George Allen&Unwin Ltd.,pp.32,33.
[5]乔纳森·D.萨纳著,胡浩译:《美国犹太教史》,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第130页。
[6]乔纳森·D.萨纳著,胡浩译:《美国犹太教史》,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第127页。
[7]唐立新:《现代美国犹太政治研究》,中共中央党校2007年博士学位论文,第43页。
[8]乔纳森·D.萨纳著,胡浩译:《美国犹太教史》,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第216页。
[9]Flag of Israel,http://en.wikipedia.org/wiki/Flag_of_Israel
[10][美]雅各·瑞德·马库斯著,杨波、宋立宏、徐娅囡译:《美国犹太人,1585—1990年:一部历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07~208页。
[11]潘卫:《美国犹太人1920—1950》,复旦大学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第74页。
[12]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2.
[13][美]雅各·瑞德·马库斯著,杨波、宋立宏、徐娅囡译:《美国犹太人,1585—1990年:一部历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34页。
[14]刘军:《美国犹太人:从边缘到主流的少数族群》,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28~129页。
[15][英]沃尔特·拉克:《犹太复国主义史》,徐方、阎瑞松译,上海三联书店1992年版,第663—664页。
[16][英]沃尔特·拉克著,徐方、阎瑞松译:《犹太复国主义史》,上海三联书店1992年版,第669~670页。
[17]Edward Bernard Glick,The Triangular Connection:America,Israel,and American Jews,London:George Allen&Unwin Ltd.,p.70.
[18]唐立新:《现代美国犹太政治研究》,中共中央党校2007年博士学位论文,第106页。
[19]President Harry S.Truman and US Support for Israeli Statehood,http://www.mideastweb.org/us_supportforstate.htm
[20]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22.
[21]Abba Hillel Silver confronts Harry Truman,http://www.clevelandjewishhistory.net/silver/zionism.html
[22]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31.
[23]Zvi Ganin,Truman,American Jewry,and Israel,1945-1948,New York:Holmes&Meier Publishers,Inc.1979,p.80.
[24]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35.
[25]Zvi Ganin,Truman,American Jewry,and Israel,1945-1948,New York:Holmes&Meier Publishers,Inc.1979,p.80.
[26]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71.
[27]张倩红:《以色列史》,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12页。
[28]Michael Beschloss,Truman and the birth of Israel,http://news.zionism-israel.com/2007/05/truman-and-birth-of-israel.html
[29]John Snetsinger,Truman,the Jewish Vote and the Creation of Israel,Stanford,California:Hoover Institution Press,1974,pp.107-109.
[30]潘光主编:《犹太研究在中国,三十年回顾:1978—2008》,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8年版,第146页。
[31]唐立新:《现代美国犹太政治研究》,中共中央党校2007年博士学位论文,第82~83页。
[32]夏莉萍:“试析美国犹太人影响美国中东政策的途径”,载《外交学院学报》2004年第2期,第34页。
[33]唐立新:《现代美国犹太政治研究》,中共中央党校2007年博士学位论文,第116页。
[34][美]约翰·J.米尔斯海默,斯蒂芬·M.沃尔特著:《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王传兴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8页。
[35]Natasha Mozgovaya,“Rahm Emanuel:Self-hating Jew or peace-broker?“Haaretz 2009-7-31,http://www.haaretz.com/hasen/spages/1104187.html
[36]Ninan,Reena and Judson Berger.“With Emanuel,Obama Could Be Sending Signal to Israel”.Fox News,November 6,2008.http://elections.foxnews.com/2008/11/05/emanuel-obama-sendssignal-israel/
[37]Michael Thomas,American Policy Toward Israel The Power and Limits of Beliefs,Routledge Taylor&Francis Group,2007,p.38.
[38]Wolf Blitzer,Between Washington&Jerusalem:A Reporter's Notebook,New York 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pp.63.64.
[39]Wolf Blitzer,Between Washington&Jerusalem:A Reporter's Notebook,New York 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p.64.(www.xing528.com)
[40]White House Jewish Liaison,http://en.wikipedia.org/wiki/White_House_Jewish_Liaison
[41]Geoffrey W.Melada,“Questions&answers with Matt Nosanchuk”,http://washingtonjewishweek.com/25921/questions-answers-with-matt-nosanchuk/featured-slider-post/
[42]“Jewish Members of U.S.Congress:114th Congress(2015-2017)”,http://www.jewishvirtuallibrary.org/jsource/US-Israel/jewcongl14.html
[43]“Jewish Members of U.S.Congress:114th Congress(2015-2017)”,http://www.jewishvirtuallibrary.org/jsource/US-Israel/jewcong114.html
[44]上海犹太研究中心:《犹太研究简报》2009年第1期,第2页。
[45]孙晓玲:《犹太利益集团与美国中东外交政策(1967—1984)》,复旦大学2005年博士学位论文,第41页。
[46][美]约翰·J.米尔斯海默,斯蒂芬·M.沃尔特著,王传兴译:《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2页。
[47][美]约翰·J.米尔斯海默,斯蒂芬·M.沃尔特著,王传兴译:《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2—223页。
[48]李伟建等著:《以色列与美国关系研究》,时事出版社2006年版,第124页。
[49]以色列游说集团也包括一些非犹太人团体,如支持锡安主义的基督教组织。由于其非犹太性质,不在本研究的讨论范围之内。
[50]“Directories and Lists:U.S National Organizations(2007)”,in American Jewish Yearbook Vol.107(2007).http://www.ajcarchives.org/AJC_DATA/Files/AJYB728.CV.pdf.“Directories and Lists:U.S.Communal Organizations(2007)”,in American Jewish Yearbook Vol.107(2007).http://www.ajcarchives.org/AJC_DATA/Files/AJYB730.CV.pdf
[51]http://www.wzo.org.il/default.asp
[52]The History of the Jewish Agency for Israel,http://www.jewishagency.org/JewishAgency/English/About/History
[53]联合以色列求助会是北美犹太联合会的附属机构,但具有独立的法律地位,主要负责联合会的筹款及其监督工作。
[54]基础基金会是以色列最主要的犹太筹款组织,在45个国家设有分支机构,在各国有时采用不同的名称,如在以色列称为以色列精神(Spirit of Israel,),设在美国的联合以色列求助会也是其伞形组织之一。
[55]http://www.zoa.org/
[56]What is the ZOA?,http://www.zoa.org/content/about_us.asp
[57]Jewish National Fund,http://en.wikipedia.org/wiki/Jewish_National_Fund
[58]http://www.bnaibrith.org
[59]http://www.jewishfederations.org/index.aspx?page=1
[60]http://www.conferenceofpresidents.org/index.asp
[61]America's Voices in Israel,http://www.conferenceofpresidents.org/content.asp?id=34
[62]http://www.ajc.org/
[63]http://www.ajcarchives.org/main.php?GroupingId=40
[64]http://www.ajcongress.org/site/PageServer?pagename=about
[65]http://www.ajcongress.org/site/PageServer?pagename=NATO
[66]http://www.jewishpublicaffairs.org/insider/main.html
[67]http://www.adl.org/
[68]http://www.njdc.org/site/page/mission
[69]http://www.rjchq.org/
[70]http://www.ajws.org/
[71]http://www.jdc.org/
[72]United Israel Appeal,http://www.jewishfederations.org/page.aspx?id=40599
[73]What is AIPAC?http://www.aipac.org/about_AIPAC/Learn_About_AIPAC/26.asp
[74]AIPAC espionage scandal,http://en.wikipedia.org/wiki/AIPAC_espionage_scandal
[75]http://jstreet.org/
[76]Americans for Peace Now,http://en.wikipedia.org/wiki/Americans_for_Peace_Now
[77]About IPF,http://www.israelpolicyforum.org/page/about-ipf
[78]www.americanjewishleague.org/
[79]http://www.afsi.org/
[80][美]约翰·J.米尔斯海默,斯蒂芬·M.沃尔特著,王传兴译:《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23页。
[81]Michael Thomas,American Policy Toward Israel The Power and Limits of Beliefs,Routledge Taylor&Francis Group,2007,p.23.
[82]李伟建等著:《以色列与美国关系研究》,时事出版社2006年版,第2页。
[83]Breaking the Taboo:Why We Took On the Israel Lobby,http://www.truthdig.com/report/item/20071004_breaking_the_taboo_why_we_took_on_the_israel_lobby/
[84]American Jewish Committee:AJC and Israel at Sixty.p.4.
[85]American Jewish Committee:AJC and Israel at Sixty.p.12.
[86]徐以骅主编:《宗教与美国文化》第二辑,时事出版社,2004年9月版,第388页。
[87][美]保罗·芬德利:《美国亲以色列势力内幕》,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0年版,第189页。
[88][美]保罗·芬德利:《美国亲以色列势力内幕》,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0年版,第29—30页。
[89]李伟建等著:《以色列与美国关系研究》,时事出版社2006年版,第127页。
[90]李伟建等著:《以色列与美国关系研究》,时事出版社2006年版,第127页。
[91]李道揆:《美国政府与美国政治》,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247页。
[92]邢红梅:《政治行动委员会(PACs)及其对美国政治的影响》,河北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2年,第5页。
[93]“2012 Presidential Race”,www.opensecrets.org/pres 12
[94]John Mearsheimer&Stephen Walt,“The Israel Lobby”,London Review of Books,Vol.28,No.6,March 23,2006.
[95][美]约翰·J.米尔斯海默,斯蒂芬·M.沃尔特著:《以色列游说集团与美国对外政策》,王传兴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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