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样本：外国投资者发行股票企业的附加测试

外国机构投资者可能会倾向于对其投资的中国上市公司施压，要求其任命更多的女性董事。此外，董事会中的女性董事也能够向外国机构投资者（并非国内的机构投资者）传递强烈的积极信号，因此中国上市公司有动机提高董事会女性董事比例以吸引外国投资者。为此，表3-10的Panel D进一步将向外国投资者发行股票的公司包含在样本内，以比较儒家文化在不同情境（国家）中的影响。基于此，本章增加了1 009个向国外投资者发行股票企业的公司年度观测值，然后用包含12 975个观测值的样本，再次检验假设3-1和假设3-2。同时，表3-10的Panel D在模型中添加了3个变量，分别是INST_FOR、INST_CH和CROSS。INST_FOR和INST_CH分别是外国机构投资者和中国机构投资者的持股比例；CROSS是虚拟变量，若公司在B股或H股上市则取值为1，否则为0。

正如表3-10的Panel D中（1）～（7）列所示，CONF_N（N＝1，2，3，4，5，6，7）系数显著为负，为假设3-1提供了进一步的支持。同时（1）～（7）列中INST_FOR、INST_CH和CROSS的系数也都分别显著为正、负和正，与Nekhili、Gatfaoui（2013）的研究以及理论预期一致。

表3-10的Panel D中（8）～（14）列揭示下列结果：（1）CONF_N（N＝1，2，3，4，5，6，7）系数显著为负，进一步支持了假设3-1。（2）CONF_N×GDP_PC（N＝1，2，3，4，5，6）显著为正，CONF7×GDP_PC的系数边际显著为正。这些结果整体上支持了假设3-2。（3）GDP_PC的系数显著为正，与表3-3和表3-4中的结果一致。（4）INST_FOR、INST_CH和CROSS的系数也都分别显著为正、负和正，与Panel D中（1）～（7）的结果一致。

表3-10　假设3-1和假设3-2的附加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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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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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在双尾测试中1％、5％、10％的水平上显著。所有变量定义见“附录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