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光绪《武昌县志》事误考辨与刊误校正

光绪《武昌县志》事误考辨与刊误校正

时间:2023-07-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鄂州市志》的上限,要求承接《武昌县志》。我担任《鄂州市志》主编,必须阅读《武昌县志》。通过私人关系,借阅并私自花钱复印了原版和影印版《武昌县志》。市志办将点校任务委托我承担。这里,“唐为樊国”,是《武昌县志》编者臆断加上的。《武昌县志》说“夏为鄂都”。《武昌县志》引文有误。其事件与发生的地点与武昌县无关。

光绪《武昌县志》事误考辨与刊误校正

光绪武昌县志》,于光绪十一年(1885),由知县钟桐山主修,曾任翰林院庶吉士柯逢时总纂,三名贡生担任分修,两名举人担任校对,三十六名诸生(俗称秀才)负责采访收集资料,在王家壁撰写的《武昌县志》手稿的基础上,分工合作,修订补充,编纂成书,共八册,二十六卷,用木刻版印刷,计一千零三十三页。这部书问世,至今已有二百三十多年了,虽有大户名人收藏,但因战乱兵燹之祸,几乎毁损殆尽。上世纪八十年代修志,寻访此书,全县民问仅存一、二部,很难借阅。台湾鄂城同乡会,出于对家乡的怀念,曾影印了这部志书。当时,海峡两岸,尚未“三通”,极少数人通过亲属关系,得到志书的影印版。

鄂州市志》的上限,要求承接《武昌县志》。我担任《鄂州市志》主编,必须阅读《武昌县志》。通过私人关系,借阅并私自花钱复印了原版和影印版《武昌县志》。两个版本的版面和文字无异,只是页码不同。原版用双页纸,正反两面共一个页码,用汉字数字编排页次,而且分卷编排。影印版每单面一个页码,用阿拉伯数字编排,全书统一编排页码。

通过阅读志书,深感光绪《武昌县志》资料翔实,编排合理,结构严谨,行文简洁,是一部进行传统教育和爱国主义教育的好教材。但由于受历史条件制约,难免引入事件有误,文句中亦多脱漏和衍文,加上没有标点符号,令人阅读困难。鄂州市政府责令市地方志办公室点校此书。市志办将点校任务委托我承担。我花了近一年的时问,点校了此书,由市志办刊印发行。并作为礼物,赠送给鄂州籍在外地工作的知名人士,得到他们的喜爱。现将点校过程中发现的讹误考辨校正举例如下:

一、事误考辨

1.《武昌县志》卷一“沿革”:“唐为樊国帝尧时有樊仲文今武昌有樊山”。这句话是从南宋人罗泌著的《路史·国名纪》中截取的。《路史·国名纪》云:“樊,帝尧时有樊仲文,今武昌有樊山”(原文标点为笔者所加,下同)这句话本身就牵强附会。樊仲文与樊国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姓樊的人,能证明一个樊国的存在么? “今武昌有樊山”,也不能说明武昌古代是樊国。这里,“唐为樊国”,是《武昌县志》编者臆断加上的。比罗泌生活早几十年的北宋人苏轼游过樊山,并写下一篇《樊山记》。他说“樊山”,有人称“燔山”,“岁旱燔之,起龙致雨”。也有人说是“樊氏居之”,所以叫“樊山”,“不知孰是”。完全没有提到因为古有樊国而使山得名。志书属信史,不能录用这种证据不足、似是而非的资料。故《鄂州市志》不取此说。

2.《武昌县志》卷一“沿革”:“夏为鄂都。唐本尧后,封在夏墟,而都于鄂。鄂,今大夏是也。及成王灭唐之后,乃分徒之于许、郢之问”。这几句话,摘自《史记·殷本纪》唐代司马贞注释《史记》的《索隐》。司马贞是说:唐国,本来是尧的后裔,封在夏朝建国的基地上,而建都于古鄂国的都城。古鄂国,就是今天大厦这个地方。到了周成王灭唐(实际上成王年幼,唐国作乱,周公诛灭唐国)之后,把尧的后裔,迁徙到许、郢之问。根据唐代张守节《史记·正义》:“故鄂城在慈州昌宁县(今山西乡宁县)东二里。”又根据唐代司马贞的《索隐》:“许、郢之问,即今之唐州也。”笔者按:唐代的唐州,是贞观九年(635)改显州设置的,辖泌阳桐柏社旗方城唐河等县,治在河南泌阳县(今唐河县)。可见,事件及其发生地点,均与武昌县无关。这里,有必要追述一段历史:早在四千多年前,黄帝的姞姓子孙,在今山西省西南部黄河流域和汾河流域之问的乡宁县一带,以捕鳄鱼为职业,建立了古鄂国。乡宁县至今还有古鄂国都城遗址。大约三、四百年之后,公元前2205年,夏王朝建立,夏禹王封尧的后裔为唐侯,在夏王朝的属地(夏都在今山西夏县)建立唐侯国,以古鄂国的都城为国都。这就是“封在夏墟,而都于鄂”的意思。到了夏朝,鄂国已经不存在了,哪能“夏为鄂都”呢? 《武昌县志》说“夏为鄂都”。这不仅张冠李戴,且事理不通。应该说古鄂国的都城,到了夏朝,为唐国都城,不是“夏为鄂都”,而是夏为唐都。所说的地点,都在今山西省西南部。

又过了一千多年,大约公元1100年前,周成王时期,尧的后裔唐国作乱,成王年幼,周公诛灭唐侯,把他的族人迁徙到许、郢之问。再后来,周成王把他的弟弟叔虞封到唐国地方,为唐侯。这就是成王以桐叶封弟的故事。叔虞死后,儿子燮登侯位,把唐侯改为晋侯。这就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开始。

以上事件及发生地点,与湖北武昌县(今鄂州市)毫无联系。《武昌县志》引文有误。

3.《武昌县志》卷一“沿革”:“殷为鄂都。帝纣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所谓大厦有鄂氏。”这三句话没有逻辑联系,互相靠不拢。“殷为鄂都”,没有根据。“帝纣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摘自《史记·殷本纪》。《殷本纪》原文为:“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九侯有好女,入之纣。九侯女不熹淫,纣怒,杀之,而醢(hǎi,酷刑,剁成肉酱)九侯。鄂侯争之疆,辨之疾,并脯(酷刑,剁成肉干)鄂侯。”宋裴骃《史记·集解》:“邺县(今河北临漳县)有九侯城。”又引徐广曰:“鄂,一作‘邘’,音于,野王县(今河南沁阳县)有邘城。”可见,九侯城、邘城,都在河南省北部,靠近纣都朝歌(在今河南淇县)。商代的鄂侯,势力很大,地位很高,成为纣王的辅国大臣,位列三公。其事件与发生的地点与武昌县无关。“所谓大夏有鄂氏”一句,不仅没有证据,而且下边所引的注文,相当杂乱,没有说服力,不足为解。

4.《武昌县志》卷九“古迹”:“元结宅在县西五里。”并引用《舆地纪胜》为据:“寒溪即元次山故居”。元结隐居的地方,就在县城的西边,志书编者只要参照有关资料,实地察访一下,就可以断定,何必要引用南宋时期浙江金华人王象之的《舆地纪胜》呢? 王氏远在千里之外,怎能了解武昌县的历史地理情况呢? 比如“抔湖”的具体点。元结在《抔湖铭并序》中说:“抔湖东抵抔尊,西侵退谷,北汇樊水,南涯郎亭”。说得清清楚楚。《舆地纪胜》说:“抔湖今不可考”。又说:“今已沦入江矣。”王氏说的元结宅的位置乃是凭听信得来的二手材料,不准确。元结宅不应在寒溪。元结在《退谷铭》中自称“退谷漫叟”,则其宅应该在退谷。又在《樊上漫作》诗中说:“漫家郎亭下,复在樊水边。去郭五六里,扁舟到门前。”可知他家在樊水岸上,船可到达家门前。宋代薛季宣《送张慒还停舟樊港访退谷》诗:“送客过樊溪,停桡退谷口。不见元次山,静立踌躇久”。可见,元结宅,应该在退谷口的樊水岸上。《舆地纪胜》所云,不足为据。

5.《武昌县志》卷九“古迹”:“退谷在樊山、郎亭二山之问,唐元结避难樊上,爱游此谷”。这里“避难”二字,不合元结生平事迹。《新唐书·元结传》云:“结摄领府事(元结代理主持山南东道节度府政事),会代宗立(恰逢唐代宗即位),固辞(决意辞官),丐侍亲归樊上(乞求奉侍母亲归隐樊水岸上)”。又《全唐诗》卷241载元结《漫酬沔州》诗云:“天子许安亲,官又得闲散。自家樊水上,性情尤荒漫。”《新唐书》“侍亲归樊上”和元结自己说的“自家樊水上”,都无“避难”之意。近人编著的有关元结的论著,都说到元结因母老多病,辞官奉养,得到唐代宗诏许,特授著作郎(虚职)。故元结说:“天子许安亲,官又得闲散”。元结曾经有一段避难生活。天宝十四年(755),安史之乱初期,他徙家至猗犴洞(即今黄石市西塞山飞云洞),因此,他又称“猗犴子”。说他“避难樊上”,是不确切的。

二、刊误校正

1.卷一,山川,原版第十九页反面(影印版98页)末行:“汉至豫章郡彭泽县下云”。其中,“汉至”应是“汉志”,“至”是“志”之误。“汉志”指《汉书·地理志》。

2.卷二、津梁,原版第五页正面(影印版111页)末行:“癸未水圯,丕承子德崇重修。”其中,“水圯”(yí)应是“水圮(pǐ)”。“圯”是“圮”之误。圯,是桥;圮,毁坏。句意是:癸未年大水,把桥冲垮了,丕承的儿子德崇重新修建。还有第五页反面(112页)顺第十二行的“既圮”;第六面反面(114页)倒第二行的“今圯”;第七页反面(116页)顺第三行的“水圯”;第八页反面(影印版118页)大字顺第七行的“石桥久圯”等的“圯”字,都是“圮”字之误。

3.卷二、水利,原版第十四页正面(影印版129页)顺第八行:“三坂,曰上西洋坂,中西洋坂,下西洋坂,此三坂人稠地宽。”此处五个“坂”字,均为“畈”字之误,坂,山坡、斜坡地。“畈”,平畴,大片平田。当地人称“西洋畈”,不称“西洋坂”。

4.卷三,城池原版第二页反面(影印版150页)倒第六行:“畫遉宵逻”。其中,“畫”为“書”之误。四字的意思是说:白天视探,夜晚巡逻。“遉”,音侦,探视。“書”,今简化为“昼”。

5.卷三,物产,原版二十一页正面(影印版187页)倒数第一行:“有楮,有冬青”。“有榖”是“有楮”之误。榖,音觉,木名。这里讲的是木类,不是讲农作物。“榖(谷)”在粮食作物类。

6.卷四,赋役,原版第一页正面(影印版197页),倒第一行:“悉行割免”。“割”为“豁”字之误。《辞源》并无“割免”一词。“豁免”,免除,是古人常用词汇。

7.卷四,赋役,第一页反面(影印版198页),倒第五行小字:《考文献通》,应是《文献通考》之误。《文献通考》,元代马端临撰,全书三百四十八卷,是记载典籍的书。

8.卷四,赋役,原版第八页正面(影印版211页)顺第二行:“年成颇丰穩”。“丰穩”应是“丰稔”,“稳”是“稔”之误。稔,庄稼成熟。丰稔,丰熟。“丰穩”,不通。

9.同上页,倒第六行:“冘费之在上者也”。“冘”为“冗”之误。“冘”,同“猶”(犹),狐疑,犹豫不决。“冗”,多余,烦琐。如:冗员,冗杂。“冗费”,费用繁多。

10.卷四,赋役,原版第十七页反面(影印版230页)小字顺第十三行:“门子一名,工食两七两二钱”。其中“工食两”应是“工食银”,“两”是“银”之误。门子,守门的人,工食费银七两二钱。

11.同上页,顺第十四行:“存银六两,早隸四名”其中,“早隸”应是“皂隸”,“早”为“皂”之误。“皂隶”,在官衙当差的人,穿着皂色的衣服。“隸”,今简化为“隶”。

12.卷六,寺觀,原版第十七页正面(影印版341页)小字顺第十行:“觀南诸上人守城勿替”。“守城”应为“守成”,“城”为“成”字之误。是说观南等僧人保持已取得的成就没有变更。古人将“创业”与“守成”二词对举。守成,守住已成功的业绩。

13.同上页,倒第四行:“畫夜流汩汩”,应是“書夜流汩汩”。“畫”字是“書”(昼)字之误。“汩汩”应是“汩汩”之误。“汩”,水名,汩罗江。“汩”,“汩汩”,水急流的样子,亦作水流汩汩发声。

14.卷六,寺觀,原版第三十一页反面(影印版370页),倒第一行:“开成二年二十七日”,应该是“开成二年二月十七日”。“年二”后边脱了“月”字。又倒第五行小字:“有山一嶂,竹一一園,田一石五斗”。其中,“竹一一園”,应该是“竹一園”,“一”字多了一个,为衍文。

15.卷六,寺觀,原版第三十三页反面(影印版378页),顺第六行:“同治年重修”。“年”字后脱了一“问”字,应是“同治年问重修”。

16.卷七,学校,原版第一页正面(影印版381页)顺大字第四行下小字:“庾亮武昌问置学宫教人重交而轻赊”。文句应是:“庾亮镇武昌,置学宫施教,人情重交而轻赊”。原文“庾亮”后脱一“镇”字,“教”字前脱一“施”字,“武昌”后多一“问”字。原文脱字衍字,又无标点,不易读通。

17.卷七,学校,原版第三页反面(影印版386页),小字顺第六行:“庙后有堂扁曰明伦堂后有楼扁曰尊经”。文句应是:庙后有堂,堂中匾文曰“明伦”。堂后有楼,楼上有匾文曰“尊经”。“日”字均为“曰”字之误。

18.卷七,学校,原版第十一页正面(影印版401页),小字倒第四行:“道光辛卯夏五大水,自五丈港倒灌南湖。”原文“夏五”二字后边脱一“月”字。应是:“道光辛卯夏五月大水,自五丈港倒灌南湖。”

19.卷七,学校,原版第十三页反面(影印版406页)大字顺第一行:“孔忠公西針颜之僕施之常”。文中“公西針”(音针)应为“公西华”。公西华,姓公西,名华,字子华,孔子的学生。

20.卷七,学校,原版第十九页反面(影印版418页),大字顺第一行:“至正中达噜噶齐铁山重建燬于兵基址尚存”。“燬”字前边脱了一“後”字。这几句文字应是:“至正(元代年号)中,达噜噶齐(知府知县之副职官名)铁山(人名)重建,后毁于兵,基址尚存。”

21.卷七,学校,原版第二十页正面(影印版419页),小字顺数第七行:“既定盟以是年七月望。”其中,“以”相当“于”。于这年七月的望日。

22.卷七,学校,原版第二十五页反面(影印版436页),小字倒第六行:“烟火万家估家帆樯往来”。其中,“估”应是“贾”。古代行售者曰“商”,坐店售者曰“贾”。贾家帆樯,指商家货船。

23.卷八,兵事,原版第二页反面(影印版436页),倒数第四行:“十余万太康元年濬破夏口武昌”。“十余万”应是“十余里”。“萬”为“里”之误。是说:晋兵浮江而下,战船沿江东西二十余里。晋武帝太康元年,西晋大将王濬攻破夏口和武昌(今鄂州市)。

24.卷八,兵事,原版第三页正面(影印版437页)倒第五行:“郭敬率骑攻撫,撫不能守,率所倾奔武昌。”“所倾”,应为“所部”。“倾”为“部”字之误。撫,周撫,人名,王导的从事。

25.卷八,兵事,原版第六页正面(影印版443页),倒第五行小字:“定州刺史杜多安”。“多安”为“幼安”之误。幼安,人名,任定州(今河北定县及其邻县)刺史。(www.xing528.com)

26.卷八,兵事,原版第八页正面(影印版447页)顺第二行:“余众奪战艦丑百艘”。“丑”字应是“五”字之误。五百艘。

27.同上页,小字倒第六行:“为狼兮豖为虎豹貅”,应为“虎豹貔貅”。“貔貅”,猛兽,有时比喻猛将。此处“貅”前脱一“貔”字。

28.卷九,古蹟,原版第七页反面(影印版474页),大字顺第八行:“遗兵逼西阳王羕侃整阵於钓台为后继。”这几句引文有误,据《晋书·陶侃传》云:“获数人,是西阳王羕之左右。侃即遣兵逼羕,令出向贼,侃整阵於钓台为后继。”这里是说,侃抓住了几个人,得知是王羕左右的人为盗,就以兵逼他出来,向贼进剿,自己整阵于钓台为后继。

29.卷九,古蹟,原版第八页反面(影印版476页),倒第三行:“秋夜气佳景清,使吏殷浩……”。“使吏”应为“佐吏”。“使”为“佐”之误。参见刘义庆世说新语》。

30.卷九,古蹟,原版第九页反面(影印版478页)小字倒第五行:“唐李日《陪宋中丞武昌夜饮》。”“唐李日”应是“唐李白”。“日”字为“白”字之误。

31.卷九,古蹟,原版第十七页正面(影印版493页),小字顺第三行:“盡(尽)土邶”,应是“盡土邱”。“邶”为“邱”字之误。

32.卷九,古蹟,原版第十八页反面(影印版496页),小字顺第一行:“故亭日名艮止”。应是“故亭名曰‘艮止’”。“日”为“曰”字之误,“名”字应在“曰”字之前。

33.卷九,古蹟,原版第二十二页正面(影印版503页)顺第十行:“寒溪堂舊址在今堂西山二十步之路隅。”句中的“山”字是衍文。文句应是:“寒溪堂舊(旧)址在今堂西二十步之路隅。”“步”,长度单位,五尺为步。

34.卷九,古蹟,原版第二十二页正面(影印版504页),小字顺第三行:“桃李催璨”。应是“桃李璀璨”。“催”为“璀”字之误。

35.卷九,古蹟,原版,第二十四页反面(影印版508页)顺第八行:“退谷独为吾规,于进之客,不羞游之。”“于进之客”应是“干进之客”,“于”乃“干”字之误。唐元结退隐武昌樊山与郎亭山之问的退谷,不喜欢“干进”追求功名之人游退谷。元结《退谷铭》原文是“干进之客,不得游之”。“羞”或为“得”字之误。

36.同上页,顺第五行和顺第八页之“日”字,都是“曰”字之误。

37.卷九,古蹟,原版第二十五页反面(影印版510页)小字倒第六行:“武昌江岸为界,磯属黄恭”。“黄恭”应为“黄崗”之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樊口一带属黄冈县。

38.卷九,古蹟,原版第二十九页正面(影印版517页),倒第五行:“金牛堆……舆地记云”。“舆地记”应为《舆地纪胜》。

39.卷九,古蹟,原版第三十三页正面(影印版525页),小字顺第三行:“游鱼樣春水,归鸟喧暮林。”“樣”为“漾”字之误。应是“游鱼漾春水”。

40.卷九,古蹟,原版三十四页正面(影印版527页),小字倒第一行:“飘风五日暗江陲,兀坐孤篷玩绿蔍”。“蔍”为“藨”之误。“藨”,草本植物,茎三棱形,叶条形,花褐色,果卵形,茎可织席、编草鞋、造纸。

41.卷九,古迹,原版三十六页反面(影印版532页),小字顺第七行:“君言西山顶,自古流自泉”。“自泉”应是“白泉”之误。查苏轼《杜沂游武昌以菩萨泉见饷》诗:“君言西山顶,自古流白泉”。

42.卷十一,官师,原版四十页正面(影印版715页),顺小字第十二行:“王十四年”,应是“三十四年”之误。据查,张炜,直隶丰润人,康熙三十四年,任白浒镇巡检司职官。

43.卷十二,官师二,原版第二页正面(影印版735页)顺第四行:“所任心無適莫”。此处,“適(适)莫”二字颠倒了,应该是“莫适”。“心无莫适”,意思是心中茫然,无所适从。

44.卷十二,官师二,原版第五页反面(影印版742页)顺第七行:“武昌土地实危险而堾确”。“堾确”应是“瘠确”之误。“瘠确”,土地瘠薄而多石。

45.卷十二,官师二,原版二十页反面(影印版772页)顺第一行:“因兄祜河南自寍晋徙家洛阳”。“河南”二字应移至“洛阳”二字的前边。文句应是“因兄祜自宁晋(县名,在河北省)徙家河南洛阳。”“寍”是“宁”的古字。

46.卷十二,官师二,原版第二十五页正面(影印版781页),倒第五行:“王家録字愧修,号鹉洲”。句中“字”是“字”之误。王家録,字愧修,号鹉洲。

47.卷十三,选举,原版四十五页反面(影印版886页)第二格:“同治八年庚午。”据查,同治八年为己巳。“庚午”是“已巳”之误。同治九年,才是“庚午”。

48.卷十五,原版二十一页正面(影印版949页),倒第一行小字:“子守仁”,应为“侄守仁”。“子”是“侄”字之误。因守仁是饶上珍的儿子,饶佐廷之侄。

49.卷十七,人物·忠义,原版第二页(影印版1046页),顺第六行:“贼怒毒仗之”。“仗之”应为“杖之”,“仗”为“杖”之误。“杖之”,用棍棒打他。“毒”,狠毒地。

50.同上页,倒第一行:“取囊中石擊之骂不绝同时死者数十人。”“骂不绝”应是“骂不绝口”。“绝”后脱一“口”字。

51.卷十七,人物·忠义,原版第三页反面(影印版1048页)顺第一行:“李华起峡山索粮于张锦还义不附”。此处,“义不附”前边应有“锦还”二字。李华向张锦还索粮,张锦还坚持正义,不归附。

52.卷十七,人物·忠义,原版第八页反面(影印版1058页)顺第四行:“咸丰三年粤贼陷贼,毁廨署”。“陷贼”应是“陷城”之误。“粤贼”,指太平军。太平军曾四次攻下武昌县城。

53.卷十八,人物·孝友,原版第十三页正面(影印版1093页)倒数第四行:“嗜密饴,颐沽余沫”。“颐沽余沫”应是“颐沾余沫”。“沽”是“沾”之误。句意是:吃稠密的糖膏,下巴两边还沾有余沫。

54.卷二十一,義行,原版第六页正面(影印版1185页)顺第六行:“里有贫之不能殡葬者”。“贫之”应为“贫乏”,“之”是“乏”字之误。同里的有贫乏不能埋葬的人,就出钱帮助购棺木埋葬。

55.卷二十一,義行,原版第八页正面(影印版1187页)倒数第四行:“子家型岁贡均则训导家睦瀍侄辉俱诸生”。句中“均则”应是“均县”。这句话断句为:“子家型,岁贡,均县训导;家睦、家瀍、侄辉、俱诸生”。意思是:儿子名家型,是岁贡生,任均县训导(学官),儿子家睦、家瀍、侄儿家辉,都是诸生(秀才)。“则”字是“县”字之误。

56.卷二十一,義行,原版第九页反面(影印版1190页)第一行:“户鄰颜其堂曰贞母宜龄”。“颜其堂”应是“额其堂”,“颜”为“额”字之误。句意是:户族和邻居们挂匾额在他的厅堂上,文曰:“贞母宜龄”。

57.卷二十二,耆寿,原版第四页正面(影印版1217页)大字顺第三行:“潘普占神二里人常出赀修建宗祠”。文句为:“潘普占,神山乡二里人,尝出资修建宗祠。”“常”为“尝”字之误。“赀”同“资”。“尝”,曾经,合乎事理。“常”,经常,不合事理。宗祠不需要经常出资修建。

58.卷二十三,隐逸,原版第五页正面(影印版1237页)倒第六行:“晚年诗洒自娱”。应是“晚年诗酒自娱”。“洒”是“酒”字之误。

59.卷二十四,列女,原版三十三页正面(影印版1305页)倒第六行:“方截髪誓志”。“方”为“乃”字之误。

60.卷二十四,列女,原版六十二页反面(影印版1364页)倒第二行:“为作贞女传勤石城西”。“勤石”应是“勒石”,“勤”为“勒”字之误。文意是:为她作《贞女传》,刻石碑立于城西。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