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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景观的风景——杜丽娘的抒情主体建构在主体剧场中蓬勃展示

时间:2023-07-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杜丽娘在春色中游园,惊觉生命力的涌动,继而惊梦,继而伤逝。从情景交融到托物比兴,我们的文化传统里充溢这样的对景观的表述,但对今天的情境来说,怎样充分使用自然风景,怎样穿透全面的景观化而使抒情主体凸显,使主体冲破总体象征秩序来彰显思想光芒,我以为这是《惊梦》一折对于当下的境况特别具有意义之处。

穿越景观的风景——杜丽娘的抒情主体建构在主体剧场中蓬勃展示

杜丽娘春色中游园,惊觉生命力的涌动,继而惊梦,继而伤逝。她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真理,感到一种智性的好奇。她在梦中那般动用了身体,因而知道冒出了一些新意,这好像是第一次,主体注入身体之中,获得一种新鲜感,那就是自由。而激情的身体则意味着:积极参与到这个我原来的身体没够到的新的身体的各种后果中。汤显祖十分充分地捕捉到这一点可贵的自由,并且继续推进这充满奇想的事件,接下来的幽媾就合情入理了。游园之后,充满新意的身体于焉到来。

但这种新意是怎样到来的呢?它如何能通过一场游赏抵达身体并成就新的身体呢?这并非杜丽娘成年后(年已及笄)经受的第一个春天,而这花园春光也不单为她一人绽放,为何独对她具有如此魔力?讨论到《牡丹亭》中的《惊梦》这一折时,人们通常会提及自然与杜丽娘之间的呼应交融,并谈到杜丽娘生命意识的唤醒;又或者将之置于晚明“有情论”[1]的宏大视域里。然而,凡事一以“生命”二字定论,难免空泛(虽然这么做在大多数人的心中不会引起什么诧异,反而相当适应),加之“情教论”的一套说辞,更使得它合情合理。但如果不从传统中有所萃取提炼,不试图辨析内中隐没的语义,不与当下语境有所印证与抉发,它的正确就反而成为一种思考的羁绊,是一个有明显结构的母式,而不是真有时代创见和思想突破的独特艺术品,因而反显本体化批评语境之苍白。假设在过去的情境下只能以“生命”一词冠之,那么到了今天全球化的语境里,景观主义(the theory of spectacle,尤其指向今日媒介与资本和政治全面勾连,形成意识形态客体的当下)全面兴盛的今天[2],显然可以谈论得更深入些,特别是针对那些被习惯定式拘囿而未能充分显露问题的暧昧灰暗部分。从情景交融到托物比兴,我们的文化传统里充溢这样的对景观的表述,但对今天的情境来说,怎样充分使用自然风景(landscape),怎样穿透全面的景观化而使抒情主体凸显,使主体冲破总体象征秩序来彰显思想光芒,我以为这是《惊梦》一折对于当下的境况特别具有意义之处。(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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