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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主阶级对奴隶制度的辩护及对自由的虚假说法

时间:2023-07-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奴隶主阶级的思想家们还为这种不合理的、灭绝人性的制度进行辩护。他认为奴隶和奴隶主之所以有不同自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构成材料不同。斯宾诺莎认为自由和必然之间不应是绝对对立的,自由是承认和认识必然性。而他们劳动的结果,不是自己得到幸福和自由,而是无穷的灾难和痛苦,他们事实上已成为资本家的“奴隶”。所以,资产阶级把他们所享受的自由当作全体人民的自由是骗人的,其目的不过是以此来掩盖资产阶级自由的阶级实质。

奴隶主阶级对奴隶制度的辩护及对自由的虚假说法

自由是一个历史范畴人类历史每前进一步就意味着自由向前发展了一步。随着生产的发展,自由的内容也在不断地丰富和发展。在无阶级社会里,自由没有阶级性;进入阶级社会以后,在阶级社会发展的每个阶段,政治方面的自由都带有阶级性。人们在同自然和敌对力量的斗争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自由。

自由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人类社会一定的发展阶段上的产物。最初的人类,由于刚从动物界分离出来不久,本质上和动物一样,自由是微乎其微的。在原始社会里,大家共同劳动,共同生活,没有剥削和压迫,大家都是自由的平等的,然而由于人们抵抗自然的能力很低,自由也是非常有限的。但是,人们渴望自由,憧憬自由,在中外的历史上都有许多人们争取自由的传说就是证明。古希腊普罗米修斯盗火的故事,在古代我国有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羿射九日、有巢氏构木为巢、伏羲氏结网捕鱼、神农氏教人稼穑的传说。这些故事和传说,都表现了人们不屈服于自然的压力,追求自由的朴素的信念

原始社会的末期,生产有了剩余,于是就出现了分化,一部分人成为剩余物的占有者,他们不再从事体力劳动;另一部分人,即大多数的劳动者,不得不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这种变化为阶级社会少数人有自由,而多数人没有自由奠定了基础。恩格斯说:“由于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对一些人是好事,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任何新的解放,必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卷,第173 页)这就说明,自由表现出阶级性,不仅同一定阶段的生产发展有联系,而且也是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的产物。

奴隶社会的生产虽比原始社会的生产有所进步,但它毕竟是一个阶级的社会。奴隶主阶级是统治者、压迫者和剥削者,他们不仅占有全部生产资料,而且还占有奴隶本身。他们可以拷打和虐杀奴隶。奴隶只不过是他们会说话的牲畜,只有任人宰割的自由。奴隶的价值不如一头牲畜,在古罗马卖出一匹骏马要比卖一个奴隶高出数百倍的价钱。在我国古代奴隶主的墓葬中发现无数的奴隶成为殉葬品。奴隶主阶级的思想家们还为这种不合理的、灭绝人性的制度进行辩护。古希腊的哲学家德谟克利特认为,对奴隶来说,“奴役既属有益,而且也是正当的”。柏拉图还把这种不平等的、不自由的制度说成是天经地义的。他认为奴隶和奴隶主之所以有不同自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构成材料不同。奴隶主的身体是由金银构成的,而奴隶的身体是由破铜碎铁构成的,所以他们应当受到不同的待遇。这种残酷的压迫和剥削,迫使奴隶们起来反抗,为争取自由而斗争,奴隶起义的领袖斯巴达克提出“宁为自由而死,决不给主人卖命”的口号。他们幻想一个“太阳国”,在那里既没有富人和穷人,也没有主人和奴仆,人人都可以自由。

封建社会里,地主和农民的关系已不同于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不是人身的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而是一种人身的依附关系。与奴隶相比,农民有相对的人身自由,可以经营少量自己的土地,也可以选择不同的地主,但是这种自由仍然少得可怜。为了对农民进行欺骗和镇压,封建统治者制造了“君权神授”、皇帝是“真龙天子”的传说,把君权与神权结合起来,把自由从人推到神,从尘世推到天堂,引导人们去追求死后的自由和幸福。在我国以农民为主的广大人民,为了生存和自由,曾举行过大小数百次的起义,提出“均贫富”“有田同耕,有饭同吃,有衣同穿”的口号,表达了广大农民对自由的向往和追求。

资产阶级革命推翻了封建专制统治,建立了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从而丰富了自由的内容,推动了自由的发展。资产阶级的革命家和思想家,最先系统地提出了自由的问题。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的口号是“不自由毋宁死”。针对封建专制主义,他们提出“人是生而自由的”“人人生而平等”的思想。他们认为人是有生也有死的动物,不应当把自由和幸福放在死后,而应当是现实人的自由和幸福。这样就把自由从天堂降到了人世间,把自由还给了人。资产阶级的思想家还给自由作了新的论证和概括。英国的哲学家培根认为要用知识去争取自由,他提出“知识就是力量”。斯宾诺莎认为自由和必然之间不应是绝对对立的,自由是承认和认识必然性。黑格尔在唯心主义的基础上第一个正确地解决了自由与必然之间的关系,认为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从而把两者统一起来。同时不少资本主义国家实行了共和制度,在宪法上规定了选举权、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等自由。(www.xing528.com)

资产阶级虽对自由做出重要贡献,但他们把资本主义的自由说成是全人类的、最高的、终结的自由。这是不符合事实的。马克思说:“在自由竞争的情况下,自由的并不是个人,而是资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 卷下册,第159页)这是对资本主义自由实质的深刻的揭露。资本主义自由的基础是商品价值的等价交换。资产阶级垄断了全部生产资料,而工人则一贫如洗,只要他们不饿死、不冻死,就得向资本家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资本家有竞争自由、贸易自由,而工人却只有出卖劳动力的自由。而他们劳动的结果,不是自己得到幸福和自由,而是无穷的灾难和痛苦,他们事实上已成为资本家的“奴隶”。他们与古代奴隶的不同,在于他们有表面上的自由。他们不是一次被卖掉,而是按周、按月、按年被卖掉。他们不是从主人卖给另一个主人,而是自己出卖自己。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谓的集会自由是无法实现的,资产阶级占有公共建筑和私人的建筑,他们不仅有足够的时间去开会,而且还受法律保护。劳动人民既无开会场所,也没有空闲的时间去开会,怎么能享受集会的自由呢?所说的出版自由,同样是骗人的把戏。只要最好的印刷所和大量的纸张被资本家所垄断,劳动人民就没有出版的自由。因为出版需要钱,买出版物也需要钱,劳动人民连饭都难以吃饱,哪里有钱去出版呢?可见出版自由和集会自由都是资产阶级的特权。所以,资产阶级把他们所享受的自由当作全体人民的自由是骗人的,其目的不过是以此来掩盖资产阶级自由的阶级实质。

劳动人民真正能够享受到自由的是社会主义社会。因为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已经没有剥削阶级,没有阶级压迫和阶级剥削,消灭了资产阶级的私有制,实现了公有制,劳动人民能够享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在这种情况下,劳动人民才能真正享受到有史以来梦寐以求的最广泛的、真正的自由。不仅在政治领域内,而且在日常生活和社会生活的其他领域也可以享受这种自由。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人民享受到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和示威的自由。社会主义法律是劳动人民享受自由的保证。尽管我们的自由还要受到经济不够发展的限制,民主制度的实行还不够充分。有的人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却热衷于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鼓吹资产阶级的自由化,不能不说是历史的一种倒退。

社会主义的自由虽是供大多数劳动人民享用的自由,但社会主义社会里的自由也有阶级性。在我们的社会里还有阶级和阶级斗争,国内外都有敌视和破坏社会主义的各种敌对分子。所以,我们的自由只能给劳动人民,而不能给那些反对党和反对社会主义的各种敌对分子。如果让少数的反革命分子有了这种自由,那么多数人就会失去自由。

在这里,我们集中地论述了自由的阶级性,但在阶级社会中并非一切都带有阶级性。人们争取自由的斗争除政治领域以外,还主要表现在从事生产斗争的领域,即同自然界的斗争。从古到今,人们的生产经验不断地丰富和积累,自然科学以及应用科学的发展,人们生产工具的改进,从石器、铜器、铁器到当代的机械电子技术等,这些工具从简单到复杂、从粗糙到精致的过程,就是人们在向自然开战中不断争取自由的过程。人们争得的自由越多,就会越主动。在未来的社会中由于生产力的高度发展,科学技术高度发展,人们将会自觉地改造客观世界和支配自己的行动,将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那时将实现《共产党宣言》中所预言的“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第273 页)。

(原载《同青年朋友谈民主自由问题》,河南大学出版社1987年12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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