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一章基于扎根理论进行初步探索之后,本章通过理论回顾与文献检索,结合实地深度访谈中得到的信息,构建了组织激励的初始量表。接着,通过结构方程模型的EFA和CFA过程,对包含这22个题项的组织激励量表进行了验证。在进行正式的问卷测试之前,我们通过相关领域专家的相互提炼,最终形成了效度较高的13个题项进入测试的问卷之中。我们将这13个题项设计成调查问卷A卷,同时将成熟的创新绩效量表设计成B卷,以配套的形式发放给企业,最后有效回收了来自173家企业共计625位员工和173位管理层填写的问卷。然后我们对收回来的样本数据进行随机抽取分类,其中一半作为EFA的样本,另一半作为CFA的样本。通过数据分析,我们发现,这13个题项中有4个题项的结果不甚理想,其单个因子载荷均小于0.5或多个维度上因子载荷大于0.5,因此我们将其删去。最后剩下的9个题项的EFA结果显著,其KMO值为0.798,Bartlett球形检验值为447.290,二维度的组织激励共解释了总量73.595%的变异度。最后,我们将因子1命名为“组织物质激励”,其α系数为0.817,包含3个题项。我们将因子2命名为“组织发展激励”,其α系数为0.900,共包含6个题项。
而在对组织激励量表进行CFA检验时,我们得出,与一因子相比,二因子模型是最优结构,其模型χ2/df=1.640,小于参考临界值3,TLI、CFI、NFI、RFI、IFI分别为0.964,0.981,0.954,0.912,0.981,而各个题项的拟合效度也非常好,都在0.8~0.9,组织物质激励与组织发展激励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7。在通过上述一系列严格的量表开发和验证的程序之后,本研究最终得到了2个维度共9个题项的组织激励量表。
表5-17 开发的量表信度(www.xing528.com)
最后,本研究再次通过KMO值和Bartlett球体检验进行检测,结果显示KMO值为0.798,Bartlett球体检验的显著性为0.000。采用主成分分析及Varimax最大方差旋转方法对组织激励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如表5-17所示,总解释方差为73.60%,各维度测量指标的因子载荷均大于0.5,分别为0.817和0.900,说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收敛效度。
总之,通过上述理论研究和实地访谈,本研究形成了一个有12个初始题项的量表。然后,在问卷调研的基础上,对一部分样本进行EFA检验,对另一部分样本进行CFA检验,删除了不太理想的条目,并进一步对全样本进行效标效度检验。在通过上述一系列严格的量表开发和验证程序之后,本研究最终得到了2个维度共9个题项的协同视角下的组织激励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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