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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传入的其他香料及其特点

时间:2023-07-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汉代传入中国的香料有哪些?历史上传入中国的香料品种很多,但大多不见于汉代的记载。他认为这是因为香料输入与佛教有极深之关系,佛教传入前中国对香料的需求不太大。[50]认为佛教传入中国以后,香料需求量更大,符合事实。根据我们对历史文献的梳理和对考古材料的分析,汉代已经有一些可以考知的香料输入。这种香料盛产于苏门答腊、马来半岛等地。在中国古代文献上又称为鸡舌香,汉代时已传入中国。

汉代传入的其他香料及其特点

汉代传入中国的香料有哪些?文献上往往笼统记载为香,而不言何种香。历史上传入中国的香料品种很多,但大多不见于汉代的记载。根据零散记载,可知汉代确实从域外输入了香料。有学者认为:“三国以后,中国自西南海上诸国运入者,以香料为大宗,而汉代未之见也。”他认为这是因为香料输入与佛教有极深之关系,佛教传入前中国对香料的需求不太大。[50]认为佛教传入中国以后,香料需求量更大,符合事实。但以为“汉代未之见”,则不免过于绝对。根据我们对历史文献的梳理和对考古材料的分析,汉代已经有一些可以考知的香料输入。

龙脑香是龙脑树树干析出的白色晶体,具有类似樟脑的香气。龙脑树原产于东南亚苏门答腊、加里曼丹、马来半岛和婆罗洲等地,树干经蒸馏可得结晶,为一种香料,即龙脑,或称冰片中医学上用为芳香开窍药。《史记·货殖列传》:“番禺亦其一都会也,珠玑、犀、玳瑁、果布之凑。”《史记集解》引韦昭曰:“果谓龙眼、离支之属。布,葛布。”[51]南洋史专家韩槐准认为韦昭的解释是错误的,“果布”二字不应断开,应为马来语“龙脑”(Kapur)的对音。准确地说,马来语对龙脑香的全称应为“果布婆律”(Kapur Barus),《梁书·诸夷传》记载,“狼牙修国,在南海中”,物产有“婆律香”等。[52]“婆律”为马来语龙脑香下半“Barus”的音译,“果布”(Kapur)为“果布婆律”的上半,两种说法都是指龙脑香。这种香料盛产于苏门答腊、马来半岛等地。[53]唐代段成式《酉阳杂俎》云:“龙脑香树,出婆利国,婆利呼为固不婆律。亦出波斯国。”[54]婆利国在今印度尼西亚,具体地点不详,有巴厘岛、加里曼丹岛、苏门答腊岛诸说。这种由龙脑树脂提炼而成的香料又叫冰片或梅片。从考古发现的材料来看,广州南越国时期的墓葬中出土的铜熏炉腹内常有灰烬或炭粒状香料残存,广西罗泊湾二号汉墓出土的铜熏炉“内盛两块白色椭圆形粉末块状物”[55],研究者认为其可能属龙脑或沉香之类的树脂香料残留物。

迷迭香是一种具有清香气息的香花,在温暖的微风及阳光下会释放出香气。原产于南欧、北非、南亚、西亚,引种于暖温带地区。魏晋间人鱼豢《魏略·西戎传》记载,大秦出十二种香中有“迷迷”,即“迷迭”。[56]晋郭义恭《广志》云:“迷迭出西海中。”[57]迷迭至迟东汉末时已经移植中国。曹丕《迷迭赋》序云:“余种迷迭于庭之中,嘉其扬条吐香,馥有令芳,乃为之赋。”赋中有云:“越万里而来征。”[58]曹植《迷迭香赋》云:“播西都之丽草兮,应青春而凝晖”,“芳莫秋之幽兰兮,丽昆仑之芝英”[59]。王粲《迷迭赋》云:“惟遐方之珍草兮,产昆仑之极幽。受中和之正气兮,承阴阳之灵休。扬丰馨于西裔兮,布和种于中州。去原野之侧陋兮,植高宇之外庭。布萋萋之茂叶兮,挺苒苒之柔茎。色光润而采发兮,以孔翠之扬精。”[60]都强调其来自远方异域,而且来自西方。陈琳、应玚等皆有同题之作,都热情洋溢地赞美迷迭的枝干花叶之美及其芳香之酷烈。[61]

丁香,又名丁子香。原产于南亚、东南亚及马达加斯加,引种于热带地区。在中国古代文献上又称为鸡舌香,汉代时已传入中国。应劭《汉官仪》记载:“桓帝侍中刁存,年老口臭,上出鸡舌香与含之。鸡舌颇小辛螫,不敢咀咽。嫌有过赐毒药,归舍决就便宜。家人哀泣,不知其故。僚友求视其药,出口香,咸嗤笑之。”[62]实际上刁存并非特例,汉代尚书郎上殿,“握兰含香,趋走丹墀奏事”乃常规。“尚书郎奏事明光殿,省中皆胡粉涂壁,其边以丹漆地,故曰丹墀。尚书郎含鸡舌香,伏其下奏事。黄门侍郎对揖跪受。”[63]如前文所述,这种香曾被曹操当作礼物送给蜀相诸葛亮。曹植《妾薄命》诗写仙人玉女:“中有霍纳都梁,鸡舌五味杂香。”[64]三国孙吴康泰《吴时外国传》云:“五马洲出鸡舌香。”[65]五马洲又称马五洲,在今印度尼西亚,具体地点不详,可能在巴厘岛。[66]《广志》云:“鸡舌出南海中,乃剽国蔓生实熟贯之。”[67]

乳香别名薰陆,一云杜噜。汉译佛典中译为“杜噜”,《翻译名义集》卷八云:“杜噜,此云熏陆。”乳香有两种,一种为橄榄科,小乔木,主产于红海沿岸,即阿拉伯语中之“luban”,茎皮渗出的树脂凝固后就是乳香。古代主要出自大食(阿拉伯),印度、波斯也有出产。另一种为漆树科,小乔木,产于欧洲南部,茎皮流出的树脂可入药,亦可做香料。乳香是应用极广的香料,可以用来熏香、照明、做调料,还可以用以活血止痛。1983年,广州象岗山南越王赵昧墓西耳室的一个漆盒内发现的树脂状药物,重26克(一说21.22克),外形与泉州后渚宋船内发现的乳香类似,因此专家断定其为乳香。[68]乳香主产于红海沿岸,真正生产乳香的地区是南阿拉伯也门哈德拉茂省,史书上没有见到南越国与红海沿岸地区交通往来的记载,他们的乳香可能是从南亚地区间接输入的。三国孙吴万震《南州异物志》云:“薰陆出大秦国。在海边有大树,枝叶正如古松,生于沙中。盛夏木胶流出沙上,状如桃胶。夷人采取卖与商贾,无贾则自食之。”[69]鱼豢《魏略·西戎传》记载大秦十二种香,其中有“薰陆”。古书上大秦范围很广,西亚地中海尚岸地区亦在其领域内。南朝时中国医家已经以乳香入药,最早见于南朝梁陶弘景名医别录》,以为能“疗主风水毒肿,去恶气,……疗风瘾疹痒毒”[70]。唐代玄奘等人所著《大唐西域记》记载,南印度阿吒厘国“出薰陆香树,树叶若棠梨也”[71]

苏合香为金缕梅科植物苏合香树分泌的树脂,又名帝膏、苏合油、苏合香油、帝油流。此种香产于非洲、印度及土耳其等地,初夏将树皮击伤或割破深达木部,使香树脂渗入树皮内。秋季剥下树皮,榨取香树脂,残渣加水煮后再压榨,榨出的香脂即为普通苏合香。苏合香用途很广,汉代对苏合香已有较多的了解,并应用于宫廷。《汉书·西域传》记载大秦国出苏合香,并云:“合会诸香,煎其汁以为苏合。”[72]前文所引晋代张华博物志·异产》记载的西国使节向汉武帝进献的三枚“与枣相似”的香丸,香气经久不息,颇似史书中记载的苏合香。西晋傅玄《郁金赋》有“凌苏合之殊珍”之句,[73]称之为“殊珍”,指来自域外。《梁书·诸夷传》“中天竺国”条以为苏合乃“大秦珍物”,说中天竺“西与大秦、安息交市海中”,所以国中“多大秦珍物”,其中包括苏合。关于苏合香之制作,作者说:“苏合是合诸香汁煎之,非自然一物也。”又说大秦人采集苏合时,已经先榨取其汁水制作香膏,而售予诸国商人的都是渣滓,所以不太香。[74]苏合香对醒脑开窍有奇效,又能清热止痛,作外敷药。宋人赵汝适《诸蕃志》云:“苏合香油出大食国。”“蕃人多用以涂身,闽人患大风者亦仿之,可合软香及入医用。”[75]

沉香,中国古代文献中有时写作“琼脂”。沉香气味香如蜜,所以又称为蜜香。入水下沉,又称沉水香。印度、缅甸及柬埔寨、马来半岛、中国南部、菲律宾、马鲁古群岛皆产沉香木。《诸蕃志》云:“沉香所出非一,真腊为上,占城次之,三佛齐、阇婆等为下。”[76]其地皆在东南亚一带。沉香木是一种常绿乔木,此种木材在一般的情况下并没有香味,甚至由于木质软而轻,呈灰白色而无用处。只有树龄二十年或五六十年以上的树,枝干腐朽,其木心部分凝聚了树脂的木材,才是通常所谓沉香。因此,沉香是近乎化石之物,它并不属于原有树木部分,而是树脂凝结物。沉香的采集过程非常危险,必须穿过原始森林,翻越山崖。由于沉香的形成经历了漫长岁月,加上采集不易,因此十分珍贵。古印度药书中曾记载焚烧沉香,其烟气可使身体染上香味,并可用来治愈外伤及伤口,有镇痛作用。葛洪《西京杂记》记载,汉成帝时赵飞燕被立为皇后,其妹赵合德送礼致贺,礼品中有沉水香。[77]后来产生的小说《赵飞燕外传》大约由此生发,多处写到此香,如成帝召见赵合德,“合德新沐,膏九回沉水香”;李阳华“善贲饰,常教后(赵飞燕)九回沉水香”;赵飞燕为皇后,其妹赵合德为婕妤,奏书祝贺,赠礼中有“沉水香莲心碗一面”,赵飞燕回报的礼物中则有“沉水香玉壶”,成帝又赐赵婕妤“七成锦帐,以沉水香饰”[78]

安息香,原产于古安息国、龟兹国、漕国、阿拉伯半岛,唐宋时因以旧名。《新修本草》曰:“安息香,味辛,香、平、无毒。主心腹恶气鬼。西戎似松脂,黄黑各为块,新者亦柔韧。”据说是从安息香树伤口处流出的树脂凝固而成,中国原从波斯商贾手中购买此香,苏恭《唐本草》说它出于西戎,当指古代波斯。后来改从东南亚购进,所以李珣《海药本草》说它生于“南海波斯国”[79]。赵汝适《诸蕃志》云:“安息香出三佛齐国,其香乃树之脂也。”[80]安息香是中国传统的从海外进口产品。唐代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一八云:“安息香树,出波斯国,波斯呼为辟邪。树长三丈,皮色黄黑,叶有四角,经寒不凋。二月开花,黄色,花心微碧,不结实。刻其树皮,其胶如饴,名安息香。六七月坚凝,乃取之。烧之通神明,辟众恶。”[81]李时珍说:“此香辟恶,安息诸邪,故名。或云:安息,国名也。梵书谓之拙贝罗香。”中国汉代文献称波斯之地为安息国,魏晋以后安息国不复存在,而称此地产香料为安息香者,可能沿袭汉代旧称。因此,安息香应该在汉代已经传入。

汉代是中外文化交流史上的第一个高潮时期。汉武帝时代是丝绸之路开拓的时期,中国与域外的交通无论陆上还是海上都得到空前的发展。随着丝绸之路的开拓,中外文化交流得以有组织和大规模地展开,各种香料的输入是这个高潮的重要表现之一。对于汉代从域外输入了哪些器物产品,学术界尚未提供一个清单。汉代是否获得域外的香料,究竟获得哪些香料,这些香料在汉代社会发生了什么影响?过去有不同认识。通过上述考论,本文肯定汉代确有香料传入,对传入哪些香料提供了初步的答案,并认为这些香料的输入对汉代社会生活发生了一定影响。毋庸讳言,香料属于生活的奢侈品,香料的输入起初更多地为上层贵族统治阶层服务,说它丰富了汉代人的物质文化生活,主要也是针对这个群体而言,因此有人对古代中外文化交流的意义持否定态度。我们认为,文化交流的意义不能因为输入的产品是为统治阶级服务就加以否定。随着中外交流的开展,获得域外产品越来越多,最终会造成不同国家、不同地区和不同民族物质成果和精神产品为人类所共享,并促进人类相互间的认知和不同文明的互动,从而推动人类文明的不断跃升。香料的传播不仅丰富和改善了世界各地人们的生活,也在推动各民族互相认知和世界文明的进步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注释】

[1]〔西汉东方朔:《海内十洲记》,《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2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276~277页。《海内十洲记》,志怪类书,又称《十洲记》。旧本题汉东方朔撰,记载不少神话及仙话材料,其中有对绝域异物的描写。但《汉书·东方朔传》未提及此书,一般认为乃“后世好事者”假托东方朔之名集撰而成。其成书时间,《四库全书总目》推测为六朝时,但从书中多涉道教来看,可能成书于东汉末道教炽盛之时。

[2]〔西汉〕东方朔:《海内十洲记》,《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42册,第277~278页。

[3]〔西晋〕张华撰,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卷二,中华书局,1980年,第25~26页。

[4]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篇》第1册《古代中国与欧洲之交通》,民国丛书本,上海书店,1930年,第22页。

[5]〔东汉〕刘珍等撰,吴树平校注:《东观汉记校注》卷一六,中华书局,2008年,第730页。

[6]《后汉书》卷五一《李恂传》,中华书局,1965年,第1684页。

[7]《宋书》卷六九《范晔传》,中华书局,1974年,第1821页。

[8]《三国志》卷三〇,裴注引鱼豢《魏略·西戎传》,中华书局,1959年,第861页。

[9]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西汉南越王墓》上册,文物出版社,1991年,第82~83页。

[10]麦英豪:《广州华侨新村西汉墓》,收入广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广州文物考古集——广州考古五十年文选》,广州出版社,2003年,第475页。

[11]《北堂书钞》卷一三五《服饰部》,学苑出版社,1998年,第386页。

[12]《北堂书钞》卷一三五《服饰部》,第386页;〔清〕严可均校辑:《全后汉文》卷五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中华书局,1958年,第751页。

[13]《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第2921页。

[14]《后汉书》卷三一《贾琮传》,第1111页。

[15]费振刚等辑校:《全汉赋》,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97页。

[16]〔东晋〕葛洪集:《西京杂记》卷一,《汉魏丛书》,吉林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303页。

[17]《后汉书》卷一〇上《皇后纪》上《明德马皇后纪》,第411页。

[18]〔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中华书局,1990年,第143页。

[19]〔东晋〕王嘉:《拾遗记》卷六,《汉魏丛书》,第722页。

[20]《太平御览》卷九八一《香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9册,第642页。

[21]〔清〕严可均校辑:《全三国文》卷三,《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1070页。

[22]《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又见《全三国文》卷三,《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1068页。

[23]《太平御览》卷九八一《香部》,第9册,第639页。

[24]温虎林:《秦嘉、徐淑生平著作考》,《甘肃高师学报》2007年第3期。

[25]〔北宋〕郭茂倩编:《乐府诗集》卷七三,中华书局,1979年,第1035页。

[26]〔南朝陈〕徐陵编,〔清〕吴兆宜注,〔清〕程琰删补:《玉台新咏笺注》卷一,中华书局,1985年,第40页。

[27]〔西晋〕嵇含:《南方草木状》卷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89册,第3页。美国汉学家劳费尔认为胡椒和蒟酱椒(chavica betel)不同,嵇含的著作把二者混淆了。见氏著《中国伊朗编》,林筠因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第201页。

[28]如《隋书》卷八三《西域传》,中华书局,1973年,第1857页;《周书》卷五〇《异域传》下,中华书局,1971年,第920页;《魏书》卷一〇二《西域传》,中华书局,1974年,第2270页。

[29]〔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四《草部》,中医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380~381页。

[30][美]劳费尔:《中国伊朗编》,第200页。

[31]J.InnesMiller.The Spice Tradeofthe Roman Empire,29B.C.to A.D.641.Oxford:Claren Don P.,1969.

[32]〔唐〕玄奘、辩机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卷一一,中华书局,2000年,第907页。

[33]〔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一八《木篇》,中华书局,1981年,第179页。

[34]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篇》第4册《古代中国与伊兰之交通》,第168~169页。

[35]何清谷校注:《三辅黄图校注》卷三,三秦出版社,1995年,第144页。

[36]费振刚等辑校:《全汉赋》,第313页。(www.xing528.com)

[37]〔南朝梁〕萧统编:《文选》卷一,上海书店,1988年,第5页。

[38]《汉书》卷六六《车千秋传》,中华书局,1962年,第2885页。

[39]何清谷校注:《三辅黄图校注》卷三,第153页。

[40]1981年,在前殿遗址北侧大约两百米处发现的第二号宫殿遗址,可能就是椒房殿。

[41]《汉书》卷九七下《外戚传》下,第3974、3975页。

[42]《汉书》卷九七上《外戚传》上,第3958页。

[43]《汉书》卷九三《董贤传》,第3733、3734页。

[44]〔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第174页。

[45]〔东汉〕刘珍等撰,吴树平校注:《东观汉记校注》卷六,第192页。

[46]《后汉书》卷一〇下《献帝伏皇后纪》,第452、453页。

[47]《后汉书》卷一〇下《皇后纪赞》,第456页。

[48]《三国志》卷五《魏书·文德郭皇后传》,第166页。

[49][法]戈岱司编:《希腊拉丁作家远东古文献辑录》,耿昇译,中华书局,1987年,第12页。

[50]方豪:《中西交通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02页。

[51]《史记》卷一二九《货殖列传》,中华书局,1982年,第3268、3269页。

[52]《梁书》卷五四《诸夷传》,中华书局,1973年,第795页。

[53]韩槐准:《龙脑香考》,《南洋学报》第2卷第1辑,1941年3月。

[54]〔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卷一八《木篇》,第177页。

[55]兰日勇、覃义生:《广西贵县罗泊湾二号汉墓》,《考古》1982年第4期。

[56]《三国志》卷三〇《乌丸鲜卑东夷传》,裴松之注引,第861页。

[57]《法苑珠林》卷三六引,中华书局,2003年,第1163页。

[58]《艺文类聚》卷八一《药香草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394页;〔清〕严可均校辑:《全三国文》卷四,《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第1074页。

[59]〔三国魏〕曹植撰,赵幼文校注:《曹植集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139~140页。

[60]《艺文类聚》卷八一《药香草部》,第1395页。

[61]《艺文类聚》卷八一《药香草部》,第1395页。

[62]《太平御览》卷九八一《香部》,第9册,第643~644页。

[63]〔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第143页。

[64]〔北宋〕郭茂倩编:《乐府诗集》卷六二,第902页。

[65]《太平御览》卷九八一《香部》,第9册,第644页。

[66]参陈佳荣等:《古代南海地名汇释》,中华书局,1986年,第167页。

[67]《太平御览》卷九八一《香部》,第9册,第644页。

[68]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西汉南越王墓》上册,第141、346页。

[69]〔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三四《木部》引,第832页。

[70]〔南宋〕法云编:《翻译名义集》卷八《众香篇》引,台南:和裕出版社,2003年,第395~396页。

[71]〔唐〕玄奘、辩机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卷一一,第907页。

[72]《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第2919页。

[73]《艺文类聚》卷八一《药香草部》,第1394页。

[74]《梁书》卷五四《诸夷传》,第798页。

[75]〔南宋〕赵汝适撰,冯承钧校注:《诸蕃志校注》卷下,中华书局,1956年,第98页。

[76]〔南宋〕赵汝适撰,冯承钧校注:《诸蕃志校注》卷下,第102页。

[77]〔东晋〕葛洪集:《西京杂记》卷一,《汉魏丛书》,第304页。

[78]〔西汉〕伶玄:《赵飞燕外传》,《汉魏丛书》,第745~746页。按:此书最早见于南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旧本题汉潞水伶玄著,当出于伪托。文中有“五蕴”“通香虎皮檀象”云云,乃佛家语,应该是佛教传入中国之后才会有的概念;又提到“真腊夷”,中国古代文献中的“真腊”指今柬埔寨一带,是唐代以后的事情。从叙事和语言风格而论,此书当产生于唐代以后。《四库全书提要》云:“其文纤靡,不类西汉人语。”

[79]〔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三四《木部》,第835页。按:根据美国汉学家劳费尔的考证,在马来亚群岛有一个与古代伊朗同名的“波斯国”,他称为“马来亚波斯”。见前揭《中国伊朗编》,第294~303页。李珣《海药本草》说的“南海波斯国”当即此地。

[80]〔南宋〕赵汝适撰,冯承钧校注:《诸蕃志校注》卷下,第99页。

[81]〔唐〕段成式:《酉阳杂俎》前集卷一八,第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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