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边疆民族地区的医药和养生偏方

边疆民族地区的医药和养生偏方

时间:2023-07-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汉朝时边疆地区各民族往往有疗疾养生的医药和偏方,在汉朝与其交往的过程中,彼此间都获得了不少对方的药材和医药医学方面的知识。南方沿海地区产的药材传入中原地区。“特多杂药”,说明中原地区的人们从其地学到不少医药知识。可知中原地区很早就知道西域有可治各种疾病的植物类或动物类的药物。戎盐,从其名称看当是来自西北边疆地区的一种矿物,在古代文献中主要用于医疗。

边疆民族地区的医药和养生偏方

汉朝时边疆地区各民族往往有疗疾养生的医药和偏方,在汉朝与其交往的过程中,彼此间都获得了不少对方的药材和医药医学方面的知识。

南方沿海地区产的药材传入中原地区。《汉书·南粤王传》记载,南越王赵佗曾遣使向汉文帝入贡,其贡物中有“桂蠹一器”。颜师古注云:“应劭曰:‘桂树中蝎虫也。’苏林曰:‘汉旧常以献陵庙,载以赤毂小车。’师古曰:‘此虫食桂,故味辛,而渍之以蜜食之也。’”[81]此种桂蠹显然是医药保健类食品。《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记载:“冉駹夷者,武帝所开。元鼎六年,以为汶山郡。……出名马。有灵羊,可疗毒。又有食药鹿,鹿麑有胎者,其肠中粪亦疗毒疾。又有五角羊、麝香、轻毛毼鸡、牲牲。其人能作旄毡、班罽、青顿、毞毲、羊羧之属。特多杂药。地有咸土,煮以为盐。麡羊牛马,食之皆肥。”灵羊,或作零羊,即羚羊。李贤注引《本草经》云:“零羊角味咸无毒,主疗青盲、蛊毒,去恶鬼,安心气,强筋骨。”[82]在冉駹夷人那里,怀胎之鹿麑肠中粪也有医药价值,有解毒作用。“特多杂药”,说明中原地区的人们从其地学到不少医药知识。

中原地区很早就从西域输入药物和医术,汉代也更多地从西域输入药物和药方,这一点古人早有认识。《黄帝内经·异法方宜论》云:“西方者,金玉之域,沙石之处,天地之所收引也。其民陵居而多风,水土刚强,其民不衣而褐荐,其民华食而脂肥。故邪不能伤其形体,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83]山海经·西山经》记载:“有兽焉,其状如羊而马尾,名曰羬羊,其脂可以已腊。”[84]又云:“其草有萆荔,状如乌韮,而生于石上,亦缘木而生,食之已心痛。”[85]“有木焉,名曰文茎,其实如枣,可以已聋。”[86]“文鳐鱼,状如鲤鱼,……其味酸甘,食之已狂。”[87]又云:“有草焉,名曰薲草,其状如葵,其味如葱,食之已劳。”[88]“中曲之山……有木焉,其状如棠,……名曰櫰木,食之多力。”[89]“崦嵫之山,其上多丹木,其叶如谷,其实大如瓜,赤符而黑理,食之已瘅。”[90]已,治的意思。可知中原地区很早就知道西域有可治各种疾病的植物类或动物类的药物。《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多葭苇、柽柳、胡桐、白草”[91],乌秅国“有白草”[92],姑墨国“出铜、铁、雌黄”[93]。这里提到的西域国家的物产,大多为当地出产的药材。《后汉书·西域传》记载了西夜国对白草的加工利用:“地生白草,有毒,国人煎以为药,傅箭镞,所中即死。”[94]经过西夜国人的加工,白草可以作为制作毒箭的药物。柽柳在新疆、甘肃、内蒙古等地广泛分布,是一种重要的中药材,味甘辛,性平,能疏风、解表、利尿、解毒。

肉苁蓉是寄生在沙漠树木梭梭等灌木根部的寄生植物,素有“沙漠人参”之美誉,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是中国传统的名贵中药材。肉苁蓉在历史上是西域各国入贡中原朝廷的珍品,也是历代补肾壮阳类处方中使用频率较高的滋补药物。《神农本草经》云:“肉苁蓉,气味甘,微温,无毒。主五劳七伤,补中,除茎中寒热痛,养五脏,强阴,益精气,多子,妇人症瘕。久服轻身。生山谷中。”[95]可见至迟东汉时中原地区已经获得这种药材,并掌握了它的药性,甚至已经有移植。北宋人苏颂《本草图经》曰:“今陕西州郡多有之,然不及西羌界中来者,肉厚而力紧。旧说是野马遗沥所生,今西人云大木间及土堑垣中多生,乃知自有种类尔。或疑其初生于马沥,后乃滋殖,如茜根生于人血之类是也。五月采取,恐老不堪,故多三月采之。”[96]

西域多琅玕,琅玕一名青珠,是一种天然玉珠。在传统医学中,玉有医药价值,可延年益寿,但不可多服和常服。敦煌汉简反映,昆仑山下之精绝国往往以琅玕作为信物和贵重礼品相赠。罗振玉、王国维编著的《流沙坠简》一书中,有多件出于尼雅精绝国遗址的木简书信以琅玕随书信相赠:“王母谨以琅玕一致问”(第二十八简),“休乌宋耶谨以琅玕一致问”(第三十简),“君华谨以琅玕一致问”(第三十一简),“苏且谨以琅玕一致问”(第三十三简),“苏且谨以黄琅玕一致问”(第三十四简),“奉谨以琅玕一致问”(第三十五简)。[97]精绝国是西汉时期西域一个较小的城邦国家,位于昆仑山北麓尼雅河畔一处绿洲上,容易得到琅玕。琅玕也产于地中海红海等地。《后汉书·西域传》记载:“大秦国……土多金银奇宝,有夜光璧、明月珠、骇鸡犀、珊瑚、虎魄、琉璃、琅玕、朱丹、青碧。”[98]《神农本草经》把青琅玕列入药之下品,云:“味辛,平。主身痒,火创,痈伤,疥搔,死肌。一名石珠。生平泽。”[99]说明琅玕已经受到汉代医家关注。

戎盐,从其名称看当是来自西北边疆地区的一种矿物,在古代文献中主要用于医疗。戎盐有解毒消炎作用。《神农本草经》云:“药种有五物:一曰狼毒,占斯解之;二曰巴豆,藿汁解之;三曰黎,卢汤解之;四曰天雄乌头,大豆解之;五曰班茅,戎盐解之。”[100]《神农本草经》把戎盐列入“下品”,云:“一名胡盐,味咸、寒、无毒,主明目,目痛,益气,坚肌骨,去毒蛊(心腹痛、溺血、吐血、齿舌血出),生北地。”[101]张仲景金匮要略》记载有“茯苓戎盐汤”,取茯苓半斤、白术二两、戎盐弹丸大一枚,“以水六升,煎取三升,分温三服”,治小便不利。[102]苏恭把沙州和廓州作为戎盐的产地:“戎盐即胡盐也,沙州名‘秃登盐’,廓州名为‘阴土盐’。生河岸山坂之阴土石间,故名。”[103]1972年,从甘肃武威汉墓中出土78枚医药汉简,其中记载着“驼苏”(酥油)、“戎盐”与“白羊粪”等西北边地常用药品[104]日本奈良正仓院收藏的一个无釉陶罐中有戎盐的样品,根据对这些样品的分析,可以辨认出其混合物中含有多种成分。研究这些混合物的日本学者朝比奈泰彦和益寿富之助称之为“中国盐湖中采集的一种泥土”[105]。美国汉学家薛爱华根据日本学者的鉴定指出:“‘戎盐’实际上是一种混合盐,除钾和氯化钠之外,它还包括含有镁、钙、钠等成分的水合硫酸盐,由于所含的杂质的多少不同,其颜色也就各不相同。戎盐是从甘肃、青海等西北干旱地区的‘碱土’中采集来的”[106]。汉代从域外输入各种禽兽动物,随之也传入医治这些禽兽动物伤病的医药医学知识,戎盐的使用即其一例。居延汉简中有一简:“治马头涕出方,取戎盐三指挟三□□”[107]李时珍本草纲目·石部》“戎盐”条引大明曰:“西番所食者,故号戎盐、羌盐。”又引陶弘景曰:“柔盐,疑是戎盐,而此戎盐又名胡盐,二三相乱。今戎盐虏中甚有,从凉州来,亦从敦煌来。其形作块片,或如鸡鸭卵,或如菱米,色紫白,味不甚咸,口常气臭正如毈鸡子臭者乃真。又河南盐池泥中,自有凝盐如石片,打破皆青黑色,善疗马脊疮,又疑此是戎盐。”[108]居延汉简中之“戎盐”当即治疗马脊疮的胡盐,“马头涕”应该是一种与马脊疮相类的炎症。

羚羊是对一类偶蹄目牛科动物的统称。羚羊类动物总计86种,分属于11个族、32个属。从分类学上看,羚羊并没有特定的专指哪个科或属。其特征是长有空心而结实的角,区别于牛、羊这一类的反刍动物。《山海经·西山经》提到的“麢”就是羚羊。跳羚羊主要分布在非洲,小羚羊分布在非洲和亚洲。阿拉伯半岛是阿拉伯大羚羊和小鹿瞪羚的栖息地。印度是印度大羚羊、印度瞪羚和印度黑羚的栖息地。俄国和东南亚则是四角羚、藏羚羊和高鼻羚羊的栖息地。产于中国的有藏原羚、鹅喉羚、藏羚和斑羚等,藏羚主要分布在中国青藏高原。中国新疆所产赛加羚羊的角,常用来制作平肝息风药。据研究,东汉时安息国入贡的符拔,就是羚羊之一种,称叉角羚。羚羊角在汉代已经被医家用于医药。《神农本草经》云:“羚羊角,味咸,寒,无毒。主明目,益气,起阴;去恶血,注下,辟蛊毒、恶鬼、不祥,安心气,常不魇寐。久服强筋骨,轻身,生川谷。”[109]尔雅》云:“羱,如羊。”郭璞云:“羱羊,似吴羊而大角,角椭,出西方。”[110]

麻黄中医药物中具有重要地位,考古学成果告诉我们,古楼兰人很早就开始了麻黄药用的实践。夏雷鸣指出,《神农本草经》和《伤寒论》这两部成书于汉代的医学著作都对麻黄的药性、药效和主治多种疾病的临床经验进行了成功的总结,其珍贵经验可能跟西域人的麻黄医用实践有关。[111]

从上述考察可知,汉代丝绸之路的开拓为中国人吸收和借鉴域外医学成果提供了条件,外来文明丰富了中国古代医学宝库。在中国医家眼里,各种动物、植物和矿物都有药性,汉代输入的各种外来物品往往都有医药价值,但对这些外来物品的医药价值有一个认识的过程。有的本来就是作为药物传入的,有的其医药价值是传入后为汉代人所认识的,有些则是传入中国后其医用价值为后来的中国医家逐渐认识。汉代是中国中医理论和实践发展的重要阶段,这一时期获得的域外医学成果相当丰富。从《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等汉代文献来看,外来的医药医术确实丰富了汉代中医药学知识。可以推测,传入中国的各种物品,其药性价值可能有的是经中国医家实验所得,有的则是伴随其传入一并为中国医家所了解,被收录于本草书中。

【注释】

[1]〔南朝梁〕释僧祐:《出三藏记集》卷六,中华书局,1995年,第244页。

[2]〔南朝梁〕释僧祐:《出三藏记集》卷一三,第508页。

[3]〔南朝梁〕释慧皎:《高僧传》卷一,中华书局,1992年,第4页。

[4]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增订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32页。

[5]《佛说柰女祇域因缘经》,《中华大藏经》第34册,中华书局,1988年,第595~602页。

[6]〔唐〕释智昇:《开元释教录》卷一,《中华大藏经》第55册,中华书局,1992年,第8页。

[7]〔隋〕法经等:《众经目录》卷四,《中华大藏经》第54册,中华书局,1992年,第118页。

[8]〔南朝梁〕释僧祐:《出三藏记集》卷一〇,第367页。

[9]《佛说佛医经》,《中华大藏经》第51册,中华书局,1992年,第630页。

[10]《佛说佛医经》,《中华大藏经》第51册,第630页。

[11]《三国志》卷二九《华佗传》,中华书局,1959年,第799页。

[12]陈寅恪:《三国志曹冲华佗传与佛教故事》,《寒柳堂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157~161页。

[13]《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中华书局,1965年,第2921~2922页。

[14]《艺文类聚》卷五七《杂文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026页。

[15]季羡林:《文化交流的轨迹——中华蔗糖史》引言,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年,第2页。

[16]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二,人民卫生出版社,1995年,第186页。

[17]〔东晋葛洪集:《西京杂记》卷四,《汉魏丛书》,吉林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308页。

[18][日]荻原云来:《汉译对照梵和大辞典》(下),新文丰出版公司,1979年,第977页。

[19]吉敦谕:《糖和蔗糖的制造在中国起于何时》,《江汉学报》1962年第9期。

[20]林梅村:《麻沸散与汉代方术之外来因素》,《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336~337页。

[21]〔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一引,中医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275~276页。

[22]〔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一引,第277页。

[23]〔唐〕玄奘、辩机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卷一一,中华书局,2000年,第928页。

[24]〔唐〕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四,中华书局,2000年,第94页。

[25]〔唐〕玄奘、辩机著,季羡林等校注:《大唐西域记校注》卷一一,第929页。

[26][美]薛爱华:《撒马尔罕的金桃——唐代舶来品研究》,吴玉贵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年,第532页。

[27]〔北宋〕王钦若等编修:《册府元龟》卷九七一《外臣部·朝贡四》,中华书局,1960年,第11412页。

[28]《新唐书》卷二二一下《西域传》下,中华书局,1975年,第6247页。

[29]《春秋穀梁传注疏》卷九,《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第2402页。

[30]〔南宋〕法云:《翻译名义集》卷八,《中华大藏经》第84册,中华书局,1994年,第377页。

[31]〔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上海卫生出版社,1956年,第251页。

[32]〔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252页。

[33]〔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301页。

[34]〔西晋〕嵇含:《南方草木状》卷中,《中国风土志丛刊》第61册,广陵书社,2003年,第20页。

[35]雷云飞等:《佛教圣树诃子及其开发利用展望》,《广东林业科技》2010年第4期。

[36]《全唐诗》卷二〇五,中华书局,1960年,第2140页。

[37]〔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二〇,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218页。

[38]《后汉书》卷二四《马援传》,第846页。

[39]肖钦朗校注:《神农本草经读》卷一,《新校注陈修园医书》,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1982年,第27页;张登本注译:《神农本草经》卷一,新世界出版社,2009年,第26页。

[40]〔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27页。

[41]〔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111页。

[42]黄清谷校注:《三辅黄图校注》卷三,三秦出版社,1995年,第195~196页。

[43]〔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301页。

[44]〔北魏贾思勰著,石声汉校释:《齐民要术今释》卷一〇,中华书局,2009年,第1055页。

[45]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三,第277~278页。

[46]费振刚等辑校:《全汉赋》,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517页。

[47]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四,第425页。

[48]〔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354页。

[49][美]劳费尔:《中国伊朗编》,林筠因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第117页。

[50]张显成:《西汉遗址发掘所见“薰毒”、“薰力”考释》,《中华医史杂志》2001年第4期。

[51]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一,第2页。(www.xing528.com)

[52]〔清〕黄奭辑:《神农本草经》,中医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40页。

[53][美]劳费尔:《中国伊朗编》,林筠因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第117页。

[54]〔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五引,第421页。

[55]〔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296页。

[56]《史记》卷一二九《货殖列传》,中华书局,1982年,第3272、3273页。

[57][美]劳费尔:《中国伊朗编》,第153页。

[58]《汉书》卷九六上《西域传》上,中华书局,1962年,第3876页。

[59]雪犁主编:《中国丝绸之路辞典》,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581~582页。

[60]〔唐〕刘恂著,商壁、潘博校补:《岭表录异校补》卷中,广西民族出版社,1988年,第121页。

[61][美]劳费尔:《中国伊朗编》,第167页。

[62]〔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三四,第840页。

[63]《三国志》卷二九《华佗传》,第799页。

[64]〔南宋〕周密:《癸辛杂识》续集,中华书局,1988年,第158页。

[65]〔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七,第522页。

[66]冯承钧译:《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五编》,商务印书馆,1956年,第84~109页。

[67]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第322~342页。

[68]〔南宋〕法云编:《翻译名义集》卷八,《中华大藏经》第84册,第378页。

[69]《后汉书》卷六三《李固传》,第2084页。

[70]〔唐〕徐坚等:《初学记》卷一五,中华书局,1962年,第382页。

[71]《三国志》卷九《何晏传》,裴松之注引,第292页。

[72]《三国志》卷二一《王粲传》,裴松之注引,第603页。

[73]〔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中华书局,1990年,第143页。

[74]〔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第143页。

[75]〔清〕孙星衍等辑:《汉官六种》,第115页。

[76]〔隋〕虞世南:《北堂书钞》卷一三五,学苑出版社,1998年,第391页。

[77]〔西晋〕张华著,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卷四,中华书局,1980年,第49页。

[78]〔西晋〕崔豹:《古今注》卷下,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5页。

[79]《史记》卷一二三《大宛列传》,中华书局,1959年,第3173~3174页。

[80]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二,第137~138页。

[81]《汉书》卷九五《南粤王传》,第3853页。

[82]《后汉书》卷八六《南蛮西南夷列传》,第2858页。

[83]〔唐〕王冰订补:《黄帝内经素问》卷四,《二十二子》,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890页。

[84]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21页。

[85]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23页。

[86]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23页。

[87]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44页。

[88]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47页。

[89]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63页。

[90]袁珂:《山海经校注》卷二,第65页。

[91]《汉书》卷九六上《西域传》上,第3876页。

[92]《汉书》卷九六上《西域传》上,第3882页。

[93]《汉书》卷九六下《西域传》下,第3910页。

[94]《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第2917页。

[95]〔清〕黄奭辑:《神农本草经》,第72页。

[96]〔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二,第316页。

[97]罗振玉、王国维编著:《流沙坠简》,中华书局,1993年,第223~224页。

[98]《后汉书》卷八八,第2919页。

[99]〔清〕黄奭辑:《神农本草经》,第260页。

[100]〔西晋〕张华著,范宁校证:《博物志校证》卷四引,第48~49页。

[101]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四,第416页。

[102]〔东汉〕张仲景著,〔清〕高学山注:《高注金匮要略》,第179页。

[103]〔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一,第275页。

[104]王孝先:《丝绸之路医药学交流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73页。

[105][日]朝比奈泰彦編:《正倉院藥物》,植物文獻刊行會發行,大阪:便利堂株式會社,1955年,第496~497頁;[日]益富壽之助:《正倉院薬物を中心とする古代石薬の研究》,《正倉院の鉱物》1,京都:日本地學研究會館,1973年,第46、48頁。

[106][美]薛爱华:《撒马尔罕的金桃——唐代舶来品研究》,第531页。

[10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居延汉简甲乙编》下册,中华书局,1980年,第108页。

[108]〔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一一,第275~276页。

[109]马继兴主编:《神农本草经辑注》卷三,第315页。

[110]〔西晋〕郭璞注,〔南朝宋〕邢昺疏:《尔雅注疏》卷一〇,《十三经注疏》,第2651页。

[111]夏雷鸣:《古楼兰人对生态环境的适应——罗布泊地区墓葬麻黄的文化思考》,《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第3期。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