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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方言词汇与文字研究论文

时间:2023-07-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台湾国语中闽南方言与国语之间出现杂混、渗透与吸收的现象较为普遍。闽南方言保留的古汉语字、词、句与中原古文化关系十分密切,这些古汉语活化石有利于闽南地区传统文化的保留和传承。虽然并未能如广府人和客家人的数量之多,但也最终成为吉隆坡第三大方言社群。

闽南方言词汇与文字研究论文

1.林连通:《两岸闽南话词汇异同问题探索》,《汉字文化》2014年第2期。

2.李如龙:《论方言特征词的特征——以闽方言为例》,《方言》2014年第2期。

本文以闽方言为例,阐述了方言特征词的基本特征、频度特征、结构特征、语义特征、语法特征和用字特征等本体特征。

3.吴晓芳、苏新春:《台湾国语中闽南方言词汇的渗透与吸收》,《东南学术》2014年第1期。

台湾国语中闽南方言与国语之间出现杂混、渗透与吸收的现象较为普遍。这种渗透与吸收不仅仅表现为词语的借用,还表现为构词成分、构词方法、词义的派生漫延。这是汉民族共同语与方言相交融影响的结果,涉及国语当下的语言使用实际情况层面和语言的本体层面。对台湾国语中夹杂使用闽南方言词汇的情况的分析,有助于我们进一步认识台湾国语的特点与性质。在这种现象背后蕴含着的重要理论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探索。

4.吴文芯:《马来西亚“槟城福建话”特征词研究》,《泉州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第1期。

马来西亚的闽南话属于一种跨境语言,由于槟城是马来半岛北部(北马)闽南话典型的核心区,所以通行当地的闽南话——“槟城福建话”保留了许多从本土闽南话流传下来的核心词汇。它也汇集了当地闽南人在不同时期因语言文化接触和创新而产生的特殊词汇。通过揭示“槟城福建话”与本土闽南话共有的特征词,即从本土闽南话传承使用的,以及它本身独有的特征词,即移民及其后裔在不同时期因创新或借用而形成的,说明两者共存的特征词表现出“槟城福建话”与本土闽南话之间语言与文化纽带的联系,也证明了当地闽南人对祖籍方言的忠诚态度。相对的,槟城福建话独有的特征词主要反映当地闽南人的文化特征,也说明语言的变动发展是经过长时间的变异和整合过程中完成的。

5.王曦:《明嘉靖本〈荔镜记〉方言词缀研究》,《东南学术》2014年第2期。

明嘉靖本《荔镜记》是迄今为止泉州地区甚至是福建地区发现的最早的南戏戏曲文本,是研究戏曲发展史与闽南方言的宝贵资料。对明嘉靖本《荔镜记》中词头和词尾进行分析研究,发现明嘉靖年间对《荔镜记》潮泉二部重刊过程中,必定是经过了慎重的选择,选定了某个本子作为蓝本,参照别的戏本进行重新勘定。当时潮泉两地的方言在个别字词,如“仔”的读音和使用上是一致的,而在一些字词如“阿”和“哑”的使用上则存在不同,对比现代方言不难看出其中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通过比较词头和词尾的用法,可见近代闽南语词汇受化的轨迹。

6.周建姣、周姝:《台湾地区“国语”与汉语普通话词汇差异探讨》,《山东行政学院学报》2014年第4期。

台湾“国语”词汇与汉语普通话词汇的差异主要表现在:词形、意义相同,读音不同;意义相同,词形不同;词形相同,意义不同以及其他方面的一些区别。而造成二者产生差异的原因主要有日语对台湾“国语”的影响、闽南语对台湾“国语”的影响、两岸长期隔绝不相往来对台湾“国语”的影响、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对外来词语的翻译不同以及构词方式的一些不同。(www.xing528.com)

7.梁丽娜、杨秋娜:《新加坡英语中闽南语借词研究综述》,《哈尔滨学院学报》2014年第11期。

新加坡约有六成的华人为闽南人,闽南语作为闽南人的母语势必对新加坡英语产生重大的影响。目前国内外学者对新加坡英语关注颇多,但对其中的闽南借词的研究却很少。文章基于对搜集到的相关学术论文的分析与探讨,提出新加坡英语中闽南语借词亟待解决的问题,以期为进一步研究闽南语借词提供一些研究方向和思路。

8.李春晓:《闽南方域文字刍议》,《东南学术》2014年第2期。

方言词语用字问题确实值得关注,值得我们用点力气来认真研究,妥善解决。方言用字的研究应该是方言研究与方言应用的一个结合点,闽南方域文字呈现出趋简性、流俗性、依附性、通用性和约定俗成性等特点,这与闽南文化的传播密切相关。闽南方域文字研究具有宝贵的学术价值和积极的现实意义,如何深入系统地研究已经提到重要的日程上来,我们有必要从文字学、方言学、训诂学、文献学和文化学等多角度对其进行全面细致的研究。

9.林宝卿:《闽南方言是古汉语活化石》,《闽台文化研究》2014年第3期。

闽南方言是古汉语的一支强势的地域方言,古汉语作为闽南方言的重要成分,至今活在人们的口语中,体现在闽南方言的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闽南方言保留的古汉语字、词、句与中原古文化关系十分密切,这些古汉语活化石有利于闽南地区传统文化的保留和传承。

10.宋燕鹏、潘碧华:《20世纪30年代吉隆坡福建人的籍贯分布——以吉隆坡福建义山收据为中心的考察》,《南洋问题研究》2014年第3期。

经过19世纪后期数十年的发展,吉隆坡由一个小城逐渐变成雪兰莪州的首府,来自中国的福建人的人数也逐渐增长。虽然并未能如广府人和客家人的数量之多,但也最终成为吉隆坡第三大方言社群。通过分析20世纪30年代福建义山收据,可以发现闽南方言群占福建籍人的八成以上。其中泉州下辖的安溪、南安、永春三县又分别成为其中占人数前三位的县份社群。20世纪上半叶,安溪、南安、永春三县籍的成功“新客”就对吉隆坡福建人的形成和发展带来深远的影响。

11.崔闽鲁、陈毅菁:《闽南方言与传承中医精华》,《福建中医药学院学报》2014年第5期。

汉人入闽由汉武帝攻打闽越开始,特别是“西晋永嘉之乱,中原板荡,衣冠始入闽者八族”。此后至唐宋,大量汉人迁入福建而成为现今闽南人的源头。随移民而来的中原语言在偏安海隅逐渐演变成以“泉州腔”、“漳州腔”为主的闽南语体系。明清以降,是闽南民系向广东、台湾以及南洋移民的时期,而“衣冠南渡”带来的中医术,在针对闽南水土、物候产生的不同于北方疾病的诊疗过程中,探索总结出许多新药方和新的治病方法,创造出独具特色的闽南中医药和闽南民间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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