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科特·弗格森[1]
西方世界的历史大体上可分为三个时期,每个时期约1500年左右,其中有两个时期属于古代历史。
第一个时期与“那条永恒之链相连接”,这条永恒之链包含了东方文明在它的三个看似迥然不同但实际互相联系的中心(埃及、巴比伦及克里特—迈锡尼)的兴起、昌盛和衰亡。第二个时期从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300年,它也包含了一种文明的生长过程。这就是希腊和罗马高度发达的智慧与物质文明。第三个时期,也称为基督教时期,直到我们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的19世纪也被称为是第四个时期的开始,从全人类的发展角度来看,这是一个有着无限可能的时期。(www.xing528.com)
希腊人像基督徒一样,千百年来也在效仿他们的祖先。他们的古老诗歌——荷马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在某种意义上来看是克里特—迈锡尼时代的遗产,其活动背景就是那个时代。即便这样,像中世纪及现代欧洲的各民族一样,希腊人之所以会产生自己特有的文明,要归功于他们自己的努力。
公元前8世纪和前7世纪,希腊人成为人类的一个新民族。这一时期,也就是他们从爱琴海民族逐渐发展成为地中海民族的时期,他们挣脱了束缚东方精神的枷锁,并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勇敢地直面人类生活的重重困难。当他们接下来开始明确自己的位置时,他们才发现拥有的那些城市同时也是国家。它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政治关联,事实上,那些把米利都、科林斯、叙拉古、马赛,以及当时成百上千地居住在希腊城邦的希腊人彼此联结在一起的情感纽带极其脆弱。需要指出,仅克里特岛上就有23个截然不同的城邦,由此我们可以看到这幅地图的复杂性。在希腊,就如其他地方一样,城邦生活既是城市的也是国家的,事实也证明这样的城市也是最有利于自由制度发展的土壤。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