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100米长、40米宽、90厘米高的平台上,整饰过的威廉皇帝纪念教堂废墟与新建的八角教堂和一个独立式钟楼集合在一起,成为柏林的地标性建筑之一。
由于旧的威廉皇帝纪念教堂状如唇膏,而新的八角教堂状如香粉盒子,人们也将它们戏称为“香粉盒和唇膏”。
入夜,纪念教堂的大部分、独立式钟楼的全部泛射出黄澄澄的光,纪念教堂残存的顶部和八角教堂泛射出蓝幽幽的光,而从处于背景中的有22层楼的欧洲中心顶部,奔驰公司的巨大标志泛射出银灿灿的光,营造出一种极为大度又相当内敛的氛围。
19世纪最后两个年代,威廉皇帝纪念教堂所在的区域发展很快,人口快速集聚,对学校、医院和教堂这类公共建筑的需要也日益迫切。在夏洛腾堡、威尔默斯多夫与索伯格之间的宗教中心就显然缺少一座教堂,柏林的教会组织于是发起了一场建造教堂的运动。
威廉二世热情地支持了这个运动,他也将它当作“为我敬爱的祖父建立一个重要的纪念物”的机会。
新教堂的设计竞赛在1890年发起,获奖者是弗朗茨·施韦腾。设想建成的主教堂可以容纳2000人,还设想皇帝与他的子民都能来到这个教堂做祈祷,大厅入口的设计清楚地表明了这一意图。这座新罗马式风格的教堂建造预算是65万马克,当然最后的决算大大超出了这一数额。
新教堂在1891年5月21日奠基,那一天正好是威廉一世94岁的诞辰纪念日。
尽管教堂没有全部建成,教堂的献祭仪式还是在1895年9月1日举行了。那天是色当日,威廉一世率领德国军队在1870年的普法战争中取得了色当战役的大捷,有80个乐手和300个歌手参加了献祭仪式。
威廉皇帝纪念教堂在1943年11月23日晚上被盟军的轰炸毁掉了。
威廉皇帝纪念教堂被毁前的照片
作为对处于废墟状态的威廉皇帝纪念教堂给予临时保护的组织,威廉皇帝纪念教堂基金会在1947年就成立了,他们就如何处置教堂而与城市规划和建筑方面的专家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1955年,为了寻求对威廉纪念教堂最好的处置方法,举行了设计竞赛。9名建筑师上交了他们的方案,其中有6名建筑师的设计都保留了废墟。(www.xing528.com)
3名建筑师被要求修改他们的方案,最后,埃贡·埃尔曼的方案在1957年3月被选中。
当威廉皇帝纪念教堂于1961年12月17日以崭新的面目再现于世的时候,埃尔曼说:“我的愿望就是这所房子永远开放着,这样那些荒凉的人就可以在这座痛苦的城市里找到慰藉。我为我自己,也为我们所有的人,希望恐怖的阴影永远不会再次光临。”
纪念教堂周围的广场在1947年就被命名为鲁道夫·布莱查德广场,布莱查德是一个社会民主党人,1944年被纳粹杀害。
八角教堂四周的墙壁都是蓝色玻璃做的,整体呈深蓝色,在一些位置加入了点红色和黄色,它们并没有构成具体的形象,只是提供了一种色彩混合的效果,但足以引人去联想某种具象。置身在其中,感觉特别深邃和神秘,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那种感觉给吸出去一样。
放在八角教堂正面墙壁上的救世主雕塑是赫曼·斯卡佩制作的,曾经用来装饰威廉皇帝纪念教堂的祭坛,它竟然在那场灾难中躲过一劫。
八角教堂常常在晚上举办音乐会,演奏的乐团水平当然不会太高,但演奏的曲目却是经典之作,如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门票是22欧元。
新的威廉皇帝纪念教堂只有地面层可以观赏。
筒形拱顶上的马赛克镶嵌画非常壮丽,因为当年被炮弹炸裂了,很多地方都露着明显的修补痕迹。
基督图像位于马赛克镶嵌画的顶部中央部分,它让人联想到基督的全能和无限,环绕着核心的一圈文字采自《约翰福音》第14章第6节:“我是道路、真理和生命。除非经过我,没有一个人能通往父神。”
在筒形拱顶顶部与其所连接的两面墙壁之间,马赛克镶嵌画延续着。
其中一面由三个部分组成。位于其中央的,是左右两位白衣天使护卫着中间的十字架。位于其两侧的,一幅描绘的是老一辈霍亨索伦王族的队列,从生于1371年死于1440年的纽伦堡的布格拉夫·腓特烈,直到生于1620年死于1688年的大选侯腓特烈·威廉。另一幅描绘的是新一辈霍亨索伦王族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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