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及家庭关系的影片中,主要的失误通常就是在于没有目的、没有进展、没有节奏或者没有明确的结论。前面我已经说过,你需要一个好的开场来让影片进入正确的轨道。但是,你还需要有合适的方法来传递内容和意图。也就是要有一个好的故事、矛盾冲突、吸引我们的特征人物,触动或感动我们的场景,以及一个结论和结尾。有时,你会很幸运,在开始摄制影片时,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些元素。
我前面提及过的影片《法哈穆哈的故事》,这是导演法拉马尔兹 · K.拉哈贝尔和他的制片人阿克塞尔 · 格里戈尔亲身经历的事情。在拍摄之前,两人遇到了一个活泼的47岁的在澳大利亚的伊朗移民法哈穆哈。她在与丈夫不幸的指配婚姻之后,与她的孩子一起移民至澳大利亚,依据伊朗的法律她是不能离婚的。五年后,在她52岁的时候,她爱上了一个77岁的退休军官约翰,并嫁给了他。约翰也有自己的儿子。此刻,法拉马尔兹进入了场景,并告知法哈穆哈,她的伊朗丈夫侯赛因还不知道她已经依据澳大利亚法律离了婚,正来探访她。我们有了一个完美的情节设置。
首先,我们有两个有趣的、但绝对是对立的中心人物的婚姻:法哈穆哈是个热心的、有趣的、情感丰富的、有活力的和外向的女人,而约翰是个沉默寡语、枯燥乏味和行动迟缓的男人。显然我们想知道的是,时间会稳固还是会破解这种看似不现实的关联。然后,他们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对这一联姻相当的不热情,甚至有时对此表示非常愤怒。最后,他们等待着伊朗丈夫的出现,这位伊朗丈夫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婚了。这听起来有点像老的甜品配方说明,搅拌均匀,添加一个鸡蛋,然后烤一个小时,你会制成一个美味的大蛋糕。用上面的影片配料,谁能出错?在这种情况下,不只是法拉马尔兹和阿克塞尔,谁都能摄制出非常好的影片。
再者,或许你在影片开始时无法界定任何事情,无论是故事、人物还是冲突。但是,你的工作就是要在影片进展中发掘出这些元素,并让这些元素在影片结束时发挥出各自的作用。
家庭片中最常见的一种结构就是探究形式。它可以是探究一个人生活的意义,也可以是探究生活的真相。前者完成非常困难,而后者则容易一些,因为后者更实际,我们可以让行动和回忆来驱动影片的发展。
在《给我一个吻》中,我们相对轻松地了解到莉莉 · 瑞弗林的父亲是一个爱和女人调情的男人。全家都知道这一点。然而,莉莉 · 瑞弗林想要进一步深入探究她的父亲是否有过一个非洲裔的美国情人,她是不是因此有一个不知名的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一动机对影片的第二部分产生了惊人的驱动力。
迪安 · 勃赛 · 李艾姆在《第一人称复数》中的目的更加复杂。在对自己身份探究的过程中,她从一张假的收养证书中发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经过进一步的努力之后,她找到了自己真正的韩国母亲。但是,影片最终探究的是,她该回到亲生母亲身边,还是继续留在收养自己的美国父母身边。当两个家庭在韩国见面时,影片达到了情感上的一个高潮。他们交流着自己的感情,并最终打消了李艾姆的顾虑。(www.xing528.com)
萨米 · 赛义夫的影片《家庭》是基于事实的经典探究。赛义夫的影片的问题是,“我父亲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在哪里?”阿拉伯裔丹麦人赛义夫小时候就被父亲抛弃了,他的女朋友安博敦促和协助他寻找答案。在拍摄开始之前,赛义夫心爱的弟弟的自杀和他母亲的过世,让他悲痛欲绝,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家人。摄影机目睹了他的寻访过程,赛义夫打了许多令人焦灼不安的电话,但不管是他本人还是我们,都无法确定电话另一端就是他的父亲,可是我们都看到了在这个过程中,他所展现出来的幽默和深沉的情感。最终,赛义夫跟随他的家人到了也门,我们拍摄了他与他哥哥团聚的场面,非常感人,也很有趣。
我是谁?为什么是我?什么造就了我?这些探寻自我意识是需要反省的,以及直刺灵魂深处的问题,或许是最难去探究和回答的。但是,有很多影片制作人,如马龙 · 李格斯和简 · 克拉维兹等,都想方设法回答了这些问题。
在简 · 克拉维兹的影片《伤害方式》中,刚开始的画面就令人震惊。一栋建筑突然爆炸,在30秒内这栋建筑从爆炸到坍塌,直到慢慢地在我们的眼前消失。伴随这个看上去要一直持续的镜头,克拉维兹的画外音向我们说出了她内心的痛苦。
对于一些人来说,总有一些事情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我们脚下的路在不停地变换,我们会发现自己总在随波逐流……当我们回头审视自己的过去时竟会觉得恍若隔世。再一次凝视经历过的苦难后,我们会发现曾经的梦想都已经随风而去了。
影片随后叙述了1985年克拉维兹遭受的性强暴,并一度接近了死神。这是一个艰难并且极度痛苦的回忆,让我们所有人去质疑我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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