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实证研究:交互记忆系统对创造性决策的积极影响

实证研究:交互记忆系统对创造性决策的积极影响

时间:2023-07-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结果表明,知识创造过程中的组合化过程并不完全依赖于队员的交互记忆结构。这一结论与Diehl和Stroebe的研究结果一致。研究成果显示,在创意方面,有交互记忆的A组并不比对照组B组有更高的任务绩效。这一结论与Zheng的研究结果一致,团队内部的信任通过增加成员间的信息共享和协调而增强,加强的交互记忆系统对任务绩效会产生积极的影响。学者们在创新研究中发现交互记忆系统对决策过程有积极影响。

实证研究:交互记忆系统对创造性决策的积极影响

研究主要探讨团队内已形成的交互记忆系统在知识创造过程中是如何进行发展,进而影响团队绩效。这里试图提出一个框架,该框架描述了交互记忆组和无先验交互记忆组在知识创造过程中完成任务的具体过程。通过试点测试和预测试将受试者分组,具有交互记忆的成员已经充分了解彼此的能力、专业知识和信仰,他们通过先前的工作经验在团队内已经建立了交互记忆结构。

在知识创造的第一阶段,安排团队成员们非正式地聚集在一起,面对面地交换他们的想法。在知识创造的第二阶段,团队成员不发生变化,协作共同完成第二阶段任务,针对给定的主题创建详细的计划。交互记忆系统可用于通信和检索信息,通过团队成员在内部构建的交互记忆结构和稳定的交互模式,达到更高的作业性能。在知识创造的第三阶段,成员通过在线网络(internet、智能手机)对现有知识进行排序、添加、组合和分类,完成对现有知识的组合、重构的任务。结果表明,知识创造过程中的组合化过程并不完全依赖于队员的交互记忆结构。知识创造的第四阶段,通过对任务的抽象理解,总结并给出完成任务的策略、概念或方法,以此证明的团队成员行动或实践的可行性,促进了显性知识的内化。这一阶段与任务绩效内化成知识(情境无关)的能力关系密切。交互记忆系统已经形成的小组成员从持续交流和积极参与以往的经验中获取更多的资源,更容易完成内化过程。

交互记忆发达的群体比那些交互记忆系统不发达的群体更有创造力(Gino,2009)。当成员知道谁擅长什么时,这种“谁知道什么”的源信息为团队成员提供了比他们个体拥有的更多的知识。因此,他们能够重新配置他们的知识来开发新的产品和服务。但交互记忆系统的构成和作用受到几个方面的影响,如反馈、指令、奖励、任务组成、所面临问题或情况的类型(Acar & Runco,2012)。封闭的作业任务和情况会导致单一的答案,开放式的任务可以使两组成员通过积极的反馈来表达他们的想法。“个体所具有的”知识对观点的产生也有影响。有些观点与经验只是松散地联系在一起,或者可能有一些曲解、甚至以一种新的方式重新认识知识,知识之间进行整合和个人观念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Acar & Runco,2012)。成员专业化、先前经验和对他人知识的认知信任,这三个维度创意产生提供了前提。实验发现沟通对创意生产会产生负面影响。团队成员之间关系密切,特别是有以前一起工作过的经验表明,在交互记忆系统中“搭便车”和“生产阻塞”的诱惑更大。这一结论与Diehl和Stroebe(1987,1991)的研究结果一致。此外,社会因素也会影响群体环境中的构思(Satzinger et.,1999)。当团队成员一起工作时,他们通过自定义“正常”和“不可接受”的行为规范来建立约束他们行为的结构或传统(Gersick & Hackman,1990)。“习惯规范”或“传统”会影响成员之间的合作方式。交互记忆系统的成员感觉亲密,但不会公开批评团队中的其他人的观点或想法(Hackman & Vidmar,1970),因此,小团队(从2到4人)缺乏多样性,不利于已经形成交互记忆系统的团队完成创造性工作任务(Jackson,1996)。研究成果显示,在创意方面,有交互记忆的A组并不比对照组B组有更高的任务绩效。

在知识创造的第二阶段,交互记忆在知识创造过程的外化过程中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交互记忆系统已经形成的团队,可以根据队员们形成的交互记忆来制定更合适的解决方案。这一结论与Zheng(2012)的研究结果一致,团队内部的信任通过增加成员间的信息共享和协调而增强,加强的交互记忆系统对任务绩效会产生积极的影响。在交互记忆系统的开发中,知识的分化和专业知识识别的准确性是至关重要的(Faraj & Sproull,2000)。同样重要的是了解谁拥有哪些专业知识,了解哪里需要它,并通过交互将所需的专门知识带到该环境中。准确地识别专业知识和拥有不同的专业知识有助于共享任务,对共同完成任务目标有积极影响(Faraj & Sproull,2000)。

团队成员基于他们对其他团队成员的角色和职责的理解来构建他们自己的交互记忆(Lewis,2004)。先前有过合作经验的小组成员可以通过大量的交流和关于学习职责划分的知识共享(Beckman,2006)来发展对每个成员的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准确、动态的理解。拥有强大交互记忆系统的团队能够有效地识别和使用相关知识,并快速地从一个任务转移到另一个任务。过去的团队成员在团队决策过程中的经验对成员们的认知和决策能力有直接影响(Dayan & Elbanna,2011)。团队成员的知识来自同事的专业知识和技能,成功地运用交互记忆有助于成员们寻找问题和替代方案,从而做出有效和快速的决策。

学者们在创新研究中发现交互记忆系统对决策过程有积极影响。拥有强大的交互记忆系统的群体不太可能参与认知活动,如理解和关联数据库中的信息,因此,交互记忆降低了每个成员的认知负荷(Akgun et al.,2006)。交互记忆系统帮助团队发展一个对知识的共同理解,在团队成员的头脑中形成集体知识,这些集体知识被用来做出直观的判断,有助于形成外化的概念。(www.xing528.com)

在知识创造的第三阶段,组合化过程主要将显性知识转化为更复杂、更系统的显性知识。在这个过程中,知识通过文件、会议、电话交谈或计算机通信网络等媒介进行交换和组合(Nonaka et al.,2000)。经过排序、添加、组合和分类来创建新知识,从而重新配置现有知识。通过交互记忆系统而形成的集体记忆是指主要通过交换、沟通和理解储存在群体的信息、程序、规范和物理工件来完成记忆的社会化过程(Akgun et al.,2006)。集体记忆不仅包括机械记忆,即,通过记录和文档将过去记忆内容完整保存,并融入现在的记忆,而且包括交互记忆,即,人与人之间的认知体验关系(Steiner & Zelizer,1995;Ackerman & Mcdonald,2000)。交互记忆系统是集体记忆的一个典型例子(Wegner,1995)。Nevo和Wand(2005)在研究中已经发展了小群体集体记忆中的交互记忆理论,并用来解释小群体中的个体是如何形成集体记忆的。

因此,交互记忆系统被认为有助于快速地访问专业知识,以便大量与任务相关的专业知识能够有效地用于团队任务。交互记忆系统是为了所有成员都能获得小组中其他成员的知识而开发并发展起来的。这些元知识目录记录了知识(信息)存在的位置、访问其他知识所需的检索形式。一个团体中个人的有效知识包括内部知识(个人头脑中持有的)和外部知识(个人可以通过元知识目录有效访问到的)。在交互记忆互动下,成员拓展知识的广度和深度,这些知识可以应用到团队任务中。但是,在团队中这样检索知识取决于动机。这种动机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包括对独创性的渴望,对他人专业知识的好奇、感兴趣,以及对其他成员知识可用性的感知(Jackson & Klobas,2008)。

交互记忆系统的相关研究表明,长期处于亲密关系中的人在分类记忆任务中的表现要优于陌生人(Wegner et al.,1991)。因此,应该注意依赖于某些个人特征的信息的检索。组织并整合团队成员知识检索的偏好,检索过程中必须使用元目录。团队的文化特征对知识整合有一定的影响。相关群体和个人的信息处理受交互记忆的影响。交互记忆系统的构建通常始于个体成员对其他成员的专业和知识深度的了解(Lehner & Maier,2000)。团队组合存在的时间越长,每个人对彼此的了解就越深,可以准确地认识到谁是哪些领域的专家。被确定为专家的团队人员负责为交互记忆系统里的成员编写、存储和回忆有关各自领域的知识。

专业化使个体团队成员能够更好地利用每个成员的专长,可以在一个狭义的经验领域中构建更深刻的知识库(Cruz et al.,2007)。在交互记忆系统中的检索过程表明,专业化可以减少工作的重复,可以更快、更有效地访问各种经验(Hollingshead,2000)。交互记忆系统可以跨越组织和情境限制,为团队提供多样化的知识。从个体角度来讲,交互记忆系统对个人经验的增强、知识的专业化、新信息的获取、新知识创造等方面均有积极影响,可以引导团队成员将注意力及时转向与群体成员相关的信息,从而提高工作效率(Lehner & Maier,2000)。交互记忆系统小组组成员之间的信任水平会变得更高。社会动机在交互记忆群体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团队成员在和谐的社会环境中更容易公开交流他们的专业领域,更容易认识并评价其他成员的贡献。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