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闻:
无人机的活动很少有目击者,但它们回来时经常遍体鳞伤,缺胳膊少腿儿,有时还拖着电线和树枝,看到这个样子也能知道它遭遇了什么。
▲一架147无人机正等待回收机的到来
低空飞行更是有不少危险经历,有一次147SB双机低空飞越越南海防港,地面火力几乎平射着打来,但两架受伤的无人机仍返回了基地。最惊心动魄的还是147SB-12号机,1968年10月6日,该机投放后就出故障,高度降到45.7米,预定航线又是沿一条输电线路飞行,结果照片上可以看到输电铁塔竟在其上方掠过,地面上的人正抬头张望。该部队的指挥官将这张照片贴在墙上,并写道:联邦航空委员会一定会认为这是瞎扯。
▲CH-3直升机回收无人机过程
1968年12月19日,147SRE夜间型飞越一处地空导弹阵地时遭到攻击,照相机拍到了导弹追上来,然后落到地面爆炸的情景。紧随而来的第二枚导弹靠得太近,连无人机上的照片都被导弹喷焰烧掉一截。这次任务本来是侦察越南海防,然后向西侦察河内附近机场,但多普勒导航系统设定出错,无人机飞到了海防西北某地,有7次差点撞山,从照片上看,最低时离树梢只有3~6米。
有几次,因为程序员漏掉一位数,使无人机是在6米,而不是预定的61米高度拍照。其中一次拍回的照片堪称特写,另一次从前视摄像机传回的画面上,可以看到电线和树枝在头顶掠过,当时的任务是侦察柬埔寨的白马机场,在跑道上空迎面遇到一架正在降落的米格-17,只见这架米格机的图像越来越大,直到充满了整个画面,而无人机后来居然顺利返航,遥控员简直不敢相信它是怎样避开碰撞的。
无人机也各有脾气,比如总是同一架喜欢偏航、掉高度或莫名其妙地演杂技。147B型28号机特别喜欢水,6次飞行中就有5次怎么也不启动回收程序,一直飞过回收区域,到了海上才突然启动。
最后一次它又落到水上,一些回收人员乘一架陆军的“休伊”直升机去捞,但“休伊”吊不起如此重的东西,只好向岸边拖。突然,一个大浪吞没了无人机,顺便把直升机也从空中拽了下来,机上7人在直升机沉下去前捡得性命,28号机却依旧愉快地在水上漂浮。当一艘海军驳船赶来时,这7人正围着它漂着,有的还坐在机背上,驳船上的水兵们怎么也搞不懂这么小的飞机怎么会有7个人的机组,但也不敢问。
直升机组也有惊险,一次回收时遇到阵风,无人机的伞正好被吹向CH-3直升机,翻转过来裹住了前起落架。此时,沉重的无人机正悬吊在直升机下摆来摆去,凭添如此大的阻力,更是摇摇欲坠。直升机试遍了教材上所有办法,最后还是紧急空中放油,才以56千米/小时的速度继续飞起来,从此在直升机前起落架外加装了防护装置。
1967年6月5日凌晨起飞的NRE-2号机回收时遇到了另一种麻烦,主伞分离后它就直向越南岘港以北的丛林中落去,直到用于中空回收的小伞挂住树梢。瑞安公司的照相机专家埃德·克里斯托弗主动要求去找飞机,他只带一支M16步枪、一把左轮手枪和斧头等东西就钻进了丛林,此时一支越共部队也向这里赶来。先找到飞机的克里斯托弗撬开玻璃纤维机身,取出胶卷,立即拴到CH-3直升机放下的绳索上,然后用步枪击毁了照相机,并在油箱上戳洞,以便必要时毁机。
这时头上的直升机居然因油料将尽返航了,将他一人留在丛林中,两架海军陆战队的火力支援机立即赶到,开始与对方交火。随后第二架直升机也赶到,将无人机吊了上去,5分钟后头一架直升机返回,将克里斯托弗从已经临近的炮火中吊出丛林。
1970年,147SC型无人机最著名的任务要数连续7次侦察越南北方山西战俘营了。5月,美军觉察到这里是战俘营,派出147SC去确认。可惜无人机这次又祸不单行,至少有两架被击落,另有4架出现机械故障。7月12日派出的最后一架程控装置出了毛病,地面有两位战俘已经看到了它,但它倾斜太早,只拍下了地平线。
担心太多的无人机飞越这么小的地方会使越南人警觉,美军又改用SR-71,可根本不可能认清关押在这里的到底是不是美国人,但突袭的命令还是下达了。最后,27分钟的行动连个战俘的影子也没找到,为美军特种作战史留下尴尬的一笔。
▲Q-2C无人机的回收
镜头1:1968年3月7日,云南蒙自
13:29,中国空军雷达在老挝北部上空发现美国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一架。
13:30,驻蒙自机场的航空兵第3师歼-7起飞迎敌。
13:31,敌无人机从勐腊南入侵,高度19000米,经思茅、景东、祥云以东径直北上。
▲空军昆明指挥所的指战员
13:44,距离28千米,歼-7飞行员李跃华右转弯接敌。在16500米高度,歼-7以1.8马赫的超音速跃升至19000米。在距离13千米时,发现敌机,接近到7千米后,关加力,减小速度。距敌1千米,李跃华在1.3马赫速度下开炮未中,从敌机下方5~7米处冲过,随即因油量不够返航。
▲中国空军拦截无人机
13:37,副中队长江文兴、飞行员王志跃也驾歼-7起飞,13:52分右转弯接敌,但跃升至19000米后连续攻击,未中返航。
13:55,第3师两架歼-7继续追歼敌机,虽发现敌机,但油量不够,未攻击即返航。
14:00,航空兵16师一架歼-6参战,副大队长沈炳芳在距敌7千米,高度16500米开始跃升,至18500米高度开炮,因瞄准点偏高,打光炮弹未中,从敌机上方冲过。
14:25,第16师任书海驾歼-6在距敌7千米,高度16100米跃升,开炮两次未中返航。
此时,敌机已转过大半个云南省,开始回航。(www.xing528.com)
14:50,第3师再次紧急起飞歼-7两架,江文兴、王志跃14:54发现敌机,分别在15000米和16000米,以1.7马赫跃升至19000米。距敌500米时,王志跃发炮17发,将敌机击中起火,江文兴再次射击,将其右翼打掉,残骸落于云南文山县西部。
此次战斗,共起飞7批次11架次,终将敌机击落。
▲中国空军歼一7战斗机
镜头2:
1969年7月12日,新墨西哥州白沙导弹靶场,瑞安公司专为美国空军侦察中国研制的绝密项目——154型远程无人机154P-4号正在远程试飞,飞行范围远达犹他州。
地面控制站内,操纵员正密切监视着无人机的飞行数据。突然,飞行姿态数据出现异常,好像飞机将很快失控,操纵员立即发出遥控指令,启动降落伞回收装置,以图挽救飞机。
然而,此时的154P-4号并不在靶场范围内,它正朝洛斯阿拉莫斯核实验室飞去。
正值午餐时间,地面有上千人看到了直径30米的降落伞晃晃悠悠地飘落,伞下居然是一架小飞机,接近地面时,机腹下膨地一道闪光,一道小门被冲开,用于着陆缓冲的气囊充气了。
然后,无人机稳稳地落在一座小楼旁的路上。虽然这里本身也是保密场所,但着陆地点距围栏仅数米,外面已是居民区。事情很快传开了,无孔不入的记者闻风而至,快门咔咔响成一片。这时,该实验室才总算有人醒悟过来,感到这架奇怪的飞机会不会是保密的,便找来油布盖上。一小时后,当空军和瑞安公司的回收队赶到时,围栏外连树上都是记者,想保密也不行了。
当天《阿尔伯克基日报》的头条是“神秘物降落地面”:一种超级机密的无人飞机用降落伞紧急着陆……揭开了关于“萤火虫”一些神秘的面纱。尽管空军出面阻止,《洛斯阿拉莫斯箴言报》还是刊出了两张照片,连《纽约时报》也提到此事。
空军立即发表了掩盖真相的消息,称这只是一种高空靶机,但外界不是傻瓜,很明显这是个秘密项目。正如《阿尔伯克基日报》所说:如果它只是测试导弹系统的高空靶机,至少它如此严格保密的原因就是个谜。
数周后,154型恢复飞行时,就严格限制在白沙靶场范围内。
▲154型无人机(军方代号AQM-91A)
镜头3:
1966年7月30日,加利福尼亚州海岸外的太平洋上的穆古港导弹试验空域,21000米以上的高空,头上是墨蓝色的苍穹。
两架类似SR-71“黑鸟”的飞机正以3倍音速飞行,这种情景很难描述,只能说它已经比子弹快。与众不同的是,其中一架的背上还驮着另一架类似的小飞机,几乎就是SR-71的一个发动机和机翼、垂尾缩小后拼成的。这是人类飞行史上迄今也独一无二的尝试——D-21/M-21投放试飞。
▲飞行员帕克
这是第4次,也是D-21首次携满油试飞,这意味着它比以前几次要重,而且投放时速度和加速度都更高。另一架是作跟踪机的M-21,它正在投放机右方91米、下方30米的位置拍摄试飞过程。
速度已经达到3.25马赫,母机内的试飞员帕克轻轻地推杆,M-21开始略向下俯冲,后舱的投放操纵员托里克开始实施分离程序。子机的冲压发动机顺利启动后,他按下了投放键。
按理,这时子机应该以全功率飞行,以便顺利闯过母机机体产生的激波,稳定地离开母机。可恰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子机的发动机突然出现老毛病——空中停车。失去推力的子机立即像个玩具一样,被母机强大的激波弹起来,向左滚转45度,撞到母机前机身与翼根连接处。在3倍音速下,哪怕是最轻微的擦碰也是灾难,何况这是两个分别重5吨和50多吨的物体。
刹那间,只见被撞的母机猛地向上一抬头,巨大的气动载荷早已远远超过了机体结构的设计过载极限,平时看似坚固的飞机居然像麦杆一样,机头一下就从机体上甩了下来。
在机身的剧烈翻滚中,两位飞行员承受了难以置信的加速度,座舱立即失压,他们的代偿服迅速膨胀起来。
“轰、轰”两声,两人分别拉动了弹射开关,在烟雾中从断裂的机体中被弹射出来。不久变成两朵伞花飘荡在高空,这简直是奇迹。
许久以后,两人分别降落在距海岸278千米的太平洋上。帕克在海面漂浮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看到了美国海军的救援直升机。
然而,当直升机找到托里克时,发现他已经身亡。原来,他逃过了3马赫速度下的飞机解体和弹射离机,不料落海后不知何时被破坏的代偿服开始漏水,这套服装平时没有帮助都无法穿脱,现在更成了致命的杀手。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