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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承的前期研究探索及优化可能途径

时间:2023-07-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此处仅就林译莎士比亚问题的先行研究,依照研究发表的时间顺序作一个简单的梳理。[54]寒光《林琴南》一书被视为最早出版的林纾研究的专著,也是被后来的研究者频频使用的重要书籍。[57]实藤惠秀是著名的中国文学、中日关系史研究者,他撰写的《中国人日本留学史稿》成为研究者的重要资料。[58]戈宝权是我国著名的学者、翻译家,但他在当时也未曾对定论有所怀疑,他在《莎士比亚的作品在中国》中认为林纾将莎士比亚的原著改成了小说。

被继承的前期研究探索及优化可能途径

此处仅就林译莎士比亚问题的先行研究,依照研究发表的时间顺序作一个简单的梳理。[20]

从五四至改革开放前的文献主要有:陈子展《中国近代文学之变迁》,[21]谭正璧《中国文学进化史》,[22]池田孝《林琴南先生与曼殊大师——中国文人的先觉者》,[23]寒光《林琴南》,[24]阿英晚清小说史》,[25]朱羲胄《春觉斋箸述记卷三》,[26]宋云彬著、小田岳夫、吉田岩村共译《中国文学史》,[27]实藤惠秀、实藤远共著《中国新文学发展略史》,[28]今泉润太郎《林琴南——通过翻译活动与评论活动》,[29]戈宝权《莎士比亚的作品在中国》,[30]增田涉《中国文学史研究》[31]等。

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文献主要有:陈静之《林纾》,[32]商务印书馆编辑部《吟边燕语》之《出版说明》,[33]泰来《林纾翻译作品全目》,[34]马泰来《林译闲谈》,[35]任访秋主编《中国近代文学史》,[36]施蛰存《翻译文学集》之《导言》,[37]郭延礼《“林译小说”的总体评价及其影响》,[38]贾植芳、俞桂元主编《中国现代文学书目》,[39]孔庆茂《林纾传》,[40]王先霈、周伟民《明清小说理论批评史》,[41]汤哲声《中国现代通俗小说流变史》[42]等。

21世纪以后的文献主要有:濑户宏《中国的莎士比亚接受简史》,[43]徐志啸《近代中外文学关系(19世纪中叶—20世纪初叶)》,[44]马春林《中国晚清文学革命史》,[45]闻少华《林纾》,[46]高旭东《比较文学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47]宇野木洋《小型本·中国二十世纪文学史》,[48]谢天振、查明建主编《中国现代翻译文学史(1898—1949)》,[49]郭延礼《20世纪中国近代文学研究学术史》,[50]孟昭毅、李载道主编《中国翻译文学史》,[51]韩洪举《林译小说研究——兼论林纾自撰小说与传奇》[52]等。

因为各学者的观点大同小异,所以此处暂只列举一二说明。例如,作为较早时期的日本人的研究,池田孝写道:“有时将著名的戏剧翻译成小说体,添加了许多叙事,删除了对话,而变得面目全非。例如,莎士比亚的《亨利第四》《雷差得纪》《亨利第六》《凯撤遗事》及易卜生的《梅孽》(群鬼)等翻译成小说之类的作品,这是很大的遗憾。其错误之源之一在于口译者,这不得不让人痛感不懂外语是不能翻译出好的作品的。”[53]同样也是一篇日本人较早时期写作的专论,今泉润太郎说:“如果对文学史多少有些知识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不合逻辑的想法吧。这种情况在《亨利第四》《雷差得纪》的场合中,演变成将戏剧完全翻译成另外一种小说的特技。”[54]

寒光《林琴南》一书被视为最早出版的林纾研究的专著,也是被后来的研究者频频使用的重要书籍。该书对林译小说的功绩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也还是将莎士比亚的《亨利第四纪》《雷差得纪》《凯撤遗事》《亨利第六遗事》注释为“均改译为小说”。作者在介绍口译者陈家麟的时候,认为林纾翻译错误的原因在于口译者——“把莎士比亚的剧本译成小说和儿童故事读本译为笔记者,也是此君的奇功!”[55](www.xing528.com)

大名鼎鼎的阿英《晚清小说史》是晚清研究的重要文献,使用颇广,不过他在书中的观点也没有例外:“可惜林氏本人不懂英文,从本子选择,一直到口译,都是依靠别人,而别人又并非全可靠,因此,在他的译作上,遂有了原本选择不当,误解原意之类的缺陷,但这并不能掩去他的译作给与作家读者的广大影响。他使中国知识阶级,接近了外国文学,认识了不少的第一流作家,使他们从外国文学里去学习,以促进本国文学发展。”[56]

还有像宋云彬著,小田岳夫、吉田岩村共译的《中国文学史》,虽然现在无法追查到宋氏的原作,但因为该书被翻译到了日本,所以在日本的学术界也传播了这样的观点:“我国的旧文学者们,向来不辨小说与戏剧的区别,所以这是时势的原因,我们未必能够责备林纾。”[57]

实藤惠秀是著名的中国文学、中日关系史研究者,他撰写的《中国人日本留学史稿》(日华学会,1939年)成为研究者的重要资料。不过,他在与实藤远共著的《中国新文学发展略史》中也表述了相同的观点:“文学经林纾翻译了过来。虽说是翻译,却是听着留学归国的青年的口译,再以桐城派的名文写就。所以,戏剧也变成了故事体,原文的体裁虽然不能传达,不过,毕竟通过这个,让人们知道西洋也有优秀的文学。”[58]

戈宝权是我国著名的学者、翻译家,但他在当时也未曾对定论有所怀疑,他在《莎士比亚的作品在中国》中认为林纾将莎士比亚的原著改成了小说。日本著名的中国文学研究者增田涉说:“可是,像这种事情,[59]与其说是口译者的罪过,不如说是与林纾自身作为一个翻译家的态度有关的问题吧。”[60]1981年商务印书馆对严复译书8种及林纾的10种翻译进行了复刻,在《吟边燕语》一书的解说文中有这么一段:“林纾本人不懂外文,是依靠他人口述进行翻译的,译文难免有各种缺点,然而他作为一个古文家,善于领会原著的风格,译笔传神而流畅……”[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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