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到什么时候，对于青少年的艺术教育都是教育之中重要的存在之一。教育给予一个人分阶段的、精神和知识的熏染。但许多时候，人们把教育仅仅当成为成长护航的一个知识性的存在。事实上教育真正的目的不完全是知识的传授，更重要的是让人们精神健康、心理健康、适应社会的发展和伴随身心成长，从而造就能够安身立世和为社会做贡献的人。贫穷年代的教育，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让受教育者获取生存的本领；在面向小康社会的时候，教育就凸显出对人的精神境界培育、情感渲染、个性意志和人格完善的重要意义。以德育人近年来成为我们的教育目标，就是因为更加看重对人的德行培养的意义，也意味着教育超越了生存这个单一目的而具有健全人格培育和完善个人价值的意义。在这里艺术教育的审美熏染的价值也更为凸显。
一、中国青少年艺术教育的现状
毫无疑问对于青少年的艺术教育，经历了许多不同的阶段。最为切近的就是从素质教育到审美教育的阶段。艺术教育理当承载审美教育最重要的职能。审美教育是为了让青少年能够更好地健康成长，而艺术教育是实现审美教育最重要的途径和手段。儿童是祖国的未来，少年强则国家强，这已经成为崛起的中国人的共识。从提出“少年强则国强”的呼唤到现在已经有 120 年的历史，而如今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在世界上的地位天翻地覆，已经当之无愧地成为世界重要的国家之一。而对于儿童教育这一领域，党和国家一直是将其作为最重要的事业给予建设。时至今日，中国的儿童教育已经形成了一整套的成长模式和教育体系，从幼儿园教育，到小学、初中的义务教育，以及高中阶段的教育，再到大学阶段教育，其中的艺术教育也随之实现成熟建制，并形成越来越丰富的多元形态发展态势。近年来国家修订基础教育的艺术课程标准，延伸到制定高中艺术教育课程标准和教材的修订，大学阶段的艺术教育的相关配套都更为完善。艺术对国人的感召力从每年录取的艺术类考生占全部录取新生的十分之一可见一斑。在学校教育体制中，艺术教育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与此同时，随着国家经济、文化的不断发展，社会教育中的艺术教育也蓬勃发展。我们几乎可以在任何城市中看到校外艺术教育机构林立，社会艺术教育适应需求发展为越来越多样化的构建体制，包括国家体制内的少年宫的艺术教育、民营和私营的各种类型艺术培训机构的艺术教育，它们与学校教育体制中的公共艺术教育相互辉映。由此形成了社会自然呈现趋向，即从孩子出生之后，家长一般都会不由自主地让下一代接受多类型的校内外艺术技能技巧教育。
由此而论，一般意义的艺术教育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中，已经具有体制建构性和形态的多样性。而社会实践中的艺术教育也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刚需，星罗棋布的社会艺术培训机构，已经成为弥补学校艺术教育不足的侧面呼应。最重要的是，随着倡导数十年的青少年艺术素养需求成为共识，新一代青少年对于艺术技巧的认知和艺术能力的提高，都有了不同以往的成绩。学校艺术教育课程和社会艺术教育培训，为艺术的普及化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从某种程度上说，适合艺术教育的体制建立与持续鼓励支持和投入是有密切关系的，中国青少年的艺术教育的丰富发展，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的蓬勃发展都证明了中国人对于孩子的艺术教育的重视程度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提高。但是，根据人民群众对于美好生活的需求，期望下一代更美好地成长，和对社会整体艺术素养迅速提升的要求来看，中国的艺术教育无论是在体制设立上，还是在课程设置上的不足都十分明显。由此，进一步拓展中国青少年艺术教育成为当前的迫切任务。
二、当下青少年艺术教育发展状貌
谈论青少年的艺术教育，不能不从高等艺术教育的状貌来聚焦。艺术学科和专业在本科教育乃至研究生教育中，已经得到了非常好的发展，这正是中国的艺术教育在整个国民教育之中重要地位的体现。近年来，随着艺术学科的蓬勃发展，艺术在学科体制和社会观念中的重视程度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变。2011 年中国艺术学门类获建，促发高等教育的艺术学科专业课程以及大部分学校的高等艺术教育的大发展。高等艺术教育的发展事实上对于基础的艺术教育提出了更扎实的实施基础要求，使其向更长远的目标发展，为人的终身教育提供了良好的基础，促进国人的全面成长，引导他们明确自身价值的所在。而高等艺术教育既推动基础艺术教育蓬勃发展，也反过来对基础艺术教育提出了更高要求。中央和相关主管部门近几年围绕艺术教育出台了许多有分量的文件，近年来的中小学艺术教育的走向也的确值得赞许，这其中包括艺术教育的多元性观念的变化，也包括将艺术教育纳入以德育人范畴观念的强化。在中小学艺术教育的体制上做了更大幅度的修订，一直延续到高中阶段的艺术教材和课程标准的制定，都是顺应时代需要的必然之举。还有多门类的艺术进入中小学课堂，鼓励不同的学校采取各种各样的、从国标到校本的艺术教育方式，艺术教育人员和课程的专业化，以及艺术教育形式多样化的改革，形成了远比过去红火和丰富的基础艺术教育的模样。
总体而言，大、中、小学艺术教育的走向，显示了艺术多元性的观念的变化。我们要重视青少年的基础艺术教育，只有实施好青少年的艺术教育，才能显示出我们的基础教育的扎实度和拥有培育人的良好条件。尽管我们认为，基础的青少年艺术教育还没有达到我们最希望的理想程度，无论是课程的设置、师资的配备、接受艺术教育的多种途径和多门类的艺术教育在中小学的实施情况，还是从政策上制度上保证艺术教育在中小学能够得到普遍性的展开都没有达到理想的程度，城市和乡村对于基础的艺术教育的实施也还有巨大的差距。但可以看到中国的基础艺术教育已经越来越得到重视。最重要的是，在观念形态上，对中小学生进行艺术教育已经成为一个共识，只是各种条件配套还有待时间来完善。
当下的中国中小学艺术教育的不足体现在许多方面。首先是艺术教育和人的成长需求，尤其是与进入小康社会的人的成长需求还不尽吻合，无论是艺术的多类型的教育方式，还是艺术教育课程的规范和课程类型的丰富性都显然不足。在中小学的课业之中，艺术教育的课程被人们戏称为“小三门”，无论是就重视度，实际上所呈现的地位，还是师资配备和授课时间，都显然不够。从调查来看，遇到重要的时节，艺术之“小三门”经常就被迫让位于“大三门”，即语文、数学和外语。对于中小学的艺术老师而言，因为艺术等“小三门”并非高考的必考科目，所以时间经常被占用，而艺术老师在学校中的地位也显然不如其他学科的老师。某种程度上的“等级制”观念，还体现在艺术在中小学教育之中还没有得到很稳固的地位。同时，和小康社会所需要的艺术的多样性、学生对于艺术喜好的多门类相比，现实的艺术教育也依然存在着差距。长期以来，艺术教育基本局限在艺术两大重要领域即音乐教育和美术教育。即便如此，音乐和美术教育的师资配备，相比其他所谓的刚性的学科比如语文、数学、外语等，也多属捉襟见肘。以音乐、美术作为代表的艺术教育，在中小学中普遍替代全部的艺术教育，这在以往艺术教育还不普及的时候，有它的必要性和合理性。但是随着艺术教育蓬勃发展的大趋势以及青少年越来越高的文化素养需求，他们从校内、校外的艺术教育中所接触到的内容，就远远超越了音乐和美术，并且对于既有的音乐、美术的艺术教育也提出了更高质量和更丰富性的要求。既往的艺术教育有些落伍，如在一些学校，音乐教育就是唱唱歌和简单的音乐欣赏。即便是音乐课也有不少学校就以集体合唱作为他们的艺术集体活动的代表，音乐原本有更丰富的内容却不能得到更好发挥。类似的情况也存在在美术教育中，日常教学大多以美术的绘画作品为主，更多样的美术包括书法在内，和更多美术的样式譬如地域特色非遗的艺术形态、当地的民族艺术，以及包括美术的延续如剪纸、泥塑等相关的一些对象，也很难被纳入仅有的音乐、美术艺术教育中。显然扩大视野和容纳多元艺术，形成多样化的艺术教育局面依然需要努力。但是随着国家对于艺术教育的重视，过去阙如的戏剧和戏曲的艺术教育，与现代化的电影和电视的艺术教育，以及向着新时代拓展的网络艺术的教育近年也开始得到重视和发展。
三、2020 年特殊背景下青少年艺术教育的变化
2020 年春天的一场新冠肺炎给整个世界带来了极大的变化，也给中国的艺术教育实施带来重大影响。从课堂教学按下暂停键起，艺术教育就必然遭遇多重困难。由于艺术通常需要当面讲授和指导，耳提面命的教育方式顿然被切断，无论是校内校外的艺术教育都失去了“接触”这一实现效果的条件。同时，疫情完全改变了授课方式，在特殊时期，学生对艺术教育的心理状态也发生变化。在这期间，当人们从疫情暴发中慢慢舒缓过来，开始探讨教育形式变化而寻求补救措施的时候，整个教育生态从学校教学、课堂教学和老师面对面教学等常态，开始转换为线上教学，这必然让艺术教育的整个景观也发生了变化。可喜的是为了丰富大人孩子蜗居之中的艺术文化生活，电视和网络充分发挥了跨时空的艺术展示功能，艺术的表演和艺术的相关展示活动逐渐开始复苏。但是从接触艺术的多元化的角度来说，孩子的直接艺术课程教育，课外艺术修养和技能课程都被取消，如何弥补成为难题，艺术感知的替换形式并没有寻求到更为适宜的路径。
艺术教育包括讲授传授以及感知、身体力行的实践摸索等方式，首先需要接触感知。疫情袭来改变的是教学认知，但在经过疫情暴发阶段，通过电视传媒和互联网感受艺术形态逐渐复苏，也对于学生感受艺术有所弥补。尤其是一些艺术表演人才通过短视频展示他们的艺术才能，以及后来逐渐出现了一些讲授艺术项目、教授艺术技能技巧的视频内容等，使得人们能够有所熏染。孩子逐渐在网络看到各式各样的艺术短视频，也算感知着艺术的气息。也许要欣慰的是这一次疫情，让孩子真切知晓大自然和社会的无常，是他们成长过程中难得的一次严峻的意外，这也是一种认知收获。而逐渐增多的艺术家亮相视觉传播平台，也许使孩子获得了因日常忙碌上课所不能有的更多欣赏机会。随着抗疫的深入，许多令人感动的医务人员的动人事迹开始在我们的眼前呈现，更多出色的艺术工作者开始隔空联袂表达他们对于医务人员无私奉献的敬佩感谢之情，这使孩子对于艺术和生活情感的联系有了直观真切的感受。在艺术的协调和表现上也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创造形式，从不得已的隔空交流到形式多样的艺术展示甚至反串的表现方式，以及用比较新鲜的手段来表现抗疫生活，这些都会对学生有一定的良好影响。电视和网络视频上重播或者正在播映的一些优秀的影像作品，也丰富了人们的艺术吸纳内容，让意外有空闲的学生能够参与观赏，获得现代新形式的影像作品的熏陶。
但是总体而言，正如抗击新冠肺炎带来了整个生态包括教育生态的改变，艺术教育的主课堂失去了如何弥补？如何制定超越课堂教育和社会教育通过网络来实施的艺术教育的方略？这些都还处在猝不及防而未曾定心适应的局面，本应该借此发挥艺术抚慰人心的独特功能的对策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协调。一些艺术的创作作品尚未来得及用灵动的方式来声援抗疫，对于青少年即时性的网络艺术教育的措施严重不足，是值得教育主管部门思考的问题。尽管在当时有关部门调集了一些免费给予湖北地区放映的电视剧、电影等相关的影像创作，但是就全国而言，有步骤地对更新颖的艺术作品进行展示还没有形成明确的意识。有效地组织艺术家，有逻辑、有体系地推出适应抗疫期间的艺术教育，本来是一个重要的任务和推行艺术教育的机会，但是也没有得到特别系统地应对和实施。当电影不能在影院放映的时候，将不能放映的部分影片放到网络上满足抗疫期间的人心需求也没有实现。一部《囧妈》意外线上放映所招致的行业剧烈批评，说明部分业内人士显然只是站在利益基础上，而没有站在特定阶段的满足人民精神需求的必要性基础上，更不用说去考虑本土优秀影像作品对青少年艺术教育的普及性。其实，当艺术实践性教育暂时不能实现时，电视和网络正是一个值得大加利用的途径。利用这一时间系统性地放映优秀的艺术影像视频，或者将还不能上映的优秀大片剪辑成集萃来给大家展示，事实上为青少年在疫情过后看电影做了一种预告或者宣传。但系统地向不同年龄段的青少年展示影像作品没有开启构想设计思路，也并没有相关的机构来组织。这就提醒我们无论是在时空的变化上，还是在应对突如其来的灾难的时候，组织专家队伍的引导都极其必要，应当有预案也需要日常未雨绸缪。有效利用线上方式给予青少年艺术教育和熏陶，用他们更适应的线上的艺术教育来弥补损失，可以说开创了艺术教育新局面，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得到倡导，因此对线上艺术教育的经验摸索应该提到议事日程之上了。(www.xing528.com)
四、青少年艺术教育进一步发展的思考
中小学艺术教育整体上的繁荣，和某些方面显然还并不能适应新时代艺术教育发展趋向之间的矛盾，是需要引起我们关注的问题。这些不足在因抗击新冠肺炎而改变了学校教育方式之后更加凸显。
首先，和学校教育相匹配的社会艺术教育的庞大体系，在一夜之间几乎全部停止，需要群体聚集才能生存的社会私营、民营艺术教育机构，被突如其来的疫情中断培训，无论是场地空间还是出行都受到了限制，一大批量的社会教育机构生存都遭遇巨大问题。禁令之下长此以往培训机构几乎难以为继，后抗疫时期如何恢复是一个难题。对于中小学生而言，他们的社会艺术教育的课程和技能训练都无法开展，又没有找到能够替代的方式，所以社会艺术教育遭遇不得已的洗牌也无可避免，也许会出现大批量衰退的局面，可能影响到社会艺术教育机构的存亡。何时能够恢复暂且不说，但是可以看出面对疫情，社会教育机构应对能力很差，仅仅依靠于单一的线下授课方式会遭到致命性的打击。但只要现在开始设计新的教学模式并给予鼓励支持，应当会有新的局面。
其次，学校艺术教育也停课很长时间，导致学生与艺术教育的疏远。恢复的课程采用网络课程授课方式，也仅仅是以国家要求和必要保证的主课为主，凸显出艺术类的课程不仅在日常的人生教育之中不是重要对象，而且在保证主课学习的措施中，艺术课程暂时也成为被忽视对象。很少有学校会利用各种方式来接续原有的艺术教育的课程，更不用说把公共艺术教育、课外的艺术教育纳入网络复课的范围之中。而且在少量符合复课条件的学校之中，艺术类的课程因为多少是要群体在一起实践的，比如说音乐课程需要合唱空间，也成为被抑制的对象不能得到恢复。所以从上述情况来看，抗疫期间公共艺术教育，都因为特殊的时期而受到极大的影响，校内校外的艺术素养教育都几乎处于相对停滞的境地。问题在于，抗疫所凸显出的日常生活中艺术教育师资的不足和课程安排的不足，理论上应该在这一个独特的时间，以强化聚拢的方式得到缓解，更好地发挥网络在艺术教育上的功能。但如何使网络在艺术教育授课方式上找到新的突破，创造新型的网络和艺术的结合，引导学生对于多样性的艺术表现进行认知，还必须从观念上打破陈规，并到实践上寻求方略。其实远比一些单一方式授课的主课更具灵动的可能性的艺术技能技巧课程，需要的不仅是措施和方法，还是观念和思考的开拓改变。引导学生利用网络上的艺术资源，积极主动地学习艺术，适应网上的艺术授教，为艺术贴近时代人心和适应时代发展找到新的方向。
新时代对于青少年寄予更多的期望，抗疫也带来中国建设发展的新的应对需要，如何强化青少年艺术教育也需要新的思路。
首先是目标的确认。青少年的艺术教育的目标，不是简单的知识教育，而是情感的熏染教育，更是一种柔性的人格教育。而其终极目标，应该是培养人的素养和品德，所以观念上必须认识到青少年艺术教育的以德育人的目标。艺术教育重在育人，实现艺术以美化人的功用是要实现以德育人的目的。如何以艺术教育来实现培育新一代青少年的完善品格和人格，是青少年艺术教育设计新思路的教育目标和实施路径需要考虑的问题。
其次是核心的确认。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哪个层次的艺术教育来说，最重要的是美育，即给予人的审美教育。在强化审美精神教育这一核心上，对于青少年艺术教育内核的意义的认知需要调整，高度重视美育的功能、美育与艺术技能教育的异同。艺术不同于其他学科的地方在于其对审美精神的培育，学习艺术不仅是掌握艺术技巧更是熏染感知艺术精神，通过艺术学习给予学生审美的鲜活感和领受力，才是艺术教育最为重要的基础。
再次是范围的强调。现实中中小学的艺术教育的范围还相对狭小，其实无论是音乐和美术，还是戏剧、戏曲、书法、舞蹈、电影、电视，以及互联网视频等艺术形态，都是青少年艺术素养、媒介素养和应对智能时代的多维素养的需要。因此扩展青少年艺术教育的内容范围和增加其丰富性势在必行。既往艺术教育受限于少量的艺术领域，尽管已经从音乐、美术教育向更为多样的艺术形式学习推进，但对于戏剧、影视等越来越明显适合学校艺术活动并容易被学生接受的教育形态，还应该加大其进入校园艺术教育体系的力度。在社会艺术教育中，舞蹈、主持、书法以及戏曲兴趣培训班的增多，也启示学校艺术教育不能囿于传统而应该扩大视野。
最后是现实需求适应性。中小学的艺术教育，除了完成上面所要求的任务之外，还要关切中小学生身心成长尤其是他们的现实需要，让艺术教育和生活、周边的环境以及他们将来的发展产生必要性的联系，是实现艺术教育效能的重要所在，建立主动适应青少年发展状况的艺术教育和媒介教育已经提到议事日程上。网络已经是这个时代须臾不可离开的重要对象，互联网的承载和传播对于青少年的艺术接收的作用和影响日渐强大。面对时代发展趋向，媒介变化影响青少年接受艺术教育的方式的现实，要求艺术教育更为重视网络和智能时代下的形态与传播方式的价值，构建艺术教育新的平台和传播形态，这需要艺术教育体制灵动变化。
我们不能只是在“六一”到来才注意青少年，也不能忽视青少年教育越来越需要强化审美艺术教育的问题，为青少年全面发展着想，艺术教育必须得到更为强力的支持，才有益于“少年强则国强”的呼唤实现。
[1]本文系2019 年度国家社科基金“十三五”规划教育学重点课题“中小学艺术教育改革研究”（项目编号：ALA190017）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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