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唐《独异志》云:“唐承隋乱,乐虡散亡,独无徵音。李嗣真密求得之,闻弩营中砧声,求得丧车一铎,入振之于东南隅,果有应者,掘之,得石一段,裁为四具,以补乐虡之阙。”嗣真必尝为新磬,好事者遂附益为之说。李嗣真可能曾做过一块新磬,那些多事的人就把这些附会到他身上。既然说是“截成了四段”,那就不仅仅是补上徵音了。
【原文】
唐《独异志》云:“唐承隋乱,乐虡散亡,独无徵音。李嗣真密求得之,闻弩营中砧声,求得丧车一铎,入振之于东南隅,果有应者,掘之,得石一段,裁为四具,以补乐虡之阙。”此妄也。声在短长厚薄之间,故《考工记》:“磬氏为磬,已上则磨其旁,已下则磨其端。”磨其毫末,则声随而变,岂有帛砧裁琢为磬,而尚存故声哉。兼古乐宫、商无定声,随律命之,迭为宫、徵。嗣真必尝为新磬,好事者遂附益为之说。既云“裁为四具”,则是不独补徵声也。
【译文】(www.xing528.com)
唐朝《独异志》上说:“唐朝承续了隋朝动乱的局面,成套的乐器散失,独独少了能奏出徵音的磬。李嗣真私下寻访,听到弩营中的捣砧声,就找了一个丧车上的铃铛,到弩营的东南角摇晃,果然有应和之声,挖掘开来,找到了一块石头,把它截成四段,用来补足成套乐器的缺漏。”这种说法是错误的。磬的声音有长短厚薄的区分,所以《考工记》说:“造磬的人听声音,过高了就磨它的两侧,过低了就磨它的顶端。”稍微磨去一点,声音就会跟着变化,哪里有把捣衣石截磨成磬还能保存原来声音的啊!况且古代音乐中宫、商没有固定的音高,是随着音律的高低来决定,可以交替定为宫或者徵。李嗣真可能曾做过一块新磬,那些多事的人就把这些附会到他身上。既然说是“截成了四段”,那就不仅仅是补上徵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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