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多样的“饼”构成了古代面食的一大特色,而且是各具特色。据《太平广记》记载,在当时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有趣的故事:“王蜀时,有赵雄武者,众号赵大饼。累典名郡,为一时之富豪。严洁奉身,精于饮馔。居常不使膳夫,六局之中,各有二婢执役,当厨者十五余辈,皆着窄袖鲜洁衣装。事一餐,邀一客,必水陆俱备。虽王侯之家,不得相仿焉。有能造大饼,每三斗面擀一枚,大于数间屋。或大内宴聚,或豪家有广筵,多于众宾内献一枚,裁剖用之,皆有余矣。虽亲密懿分,莫知擀造之法。以此得大饼之号。”三斗面擀一张饼,而且“大于数间屋”,应该是真正的“大饼”了。《北梦琐言》也记载了这个故事。这个叫赵雄武的官员,当过好几任地方官员,廉洁奉公,不但官当得很干净,而且食品也做得干净漂亮。是一位清官美食家,尤其善于做大饼。他从来不请厨师,饮食方面他自己操作。当然,凭他的手艺也没人敢到他家应聘厨师,打下手的倒有十五个。助手们都穿着窄袖子的工作服,而且衣着一定要干净。哪怕家里只请一个客人,也要各色菜肴俱全,山珍海味样样不缺,哪怕是王侯之家都赶不上。且说他造的大饼,每一张大饼需要三斗面粉做料。不知道是不是膨化的效果,饼出来后有几间房那么大,堪称世界最大“比萨”了。
个头大,味道如何呢?据说皇宫里头举行宴会,豪宅大院举办宴席,都要买他做的饼。宾客们剖分而食,赞不绝口。
这饼是怎么做的?对不起,历史没记载,只能怪赵大饼知识产权意识太重,哪怕最亲密的亲人朋友,都不能得知他制饼的秘籍,至今再也看不到哪里有卖如此大饼的了。
吴凯先生曾经回忆开封另一家知名的油饼店,在书店街,名叫春祥油饼店。大约是在1947年,油饼很有特色,外焦内软,里面一层又一层,虽薄如纸却很有嚼头。配上大葱蘸酱很可口。吴凯先生总结两点,一是面揉得好,二是火候掌握到位。这使我想起小时候吃过的母亲做的油饼,为什么我做的总是没有那时候的味?主要是我没有揉好面,没有掌握好火候。再好的灶具也做不出可口的美食,更是缺少故乡的味道。(www.xing528.com)
【注释】
[1]音同“月”,意思为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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