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邦即国,国即社会。移居它处的人口群一是要获姓,以示和他们的原生地人群的联系和区别;二是要在新居住的地方建邦—国—社会,封邦就要建国。即便是其他族系的人口群,他们或是认同,或是被征服,或是联姻,也可能获姓,封邦建国。在土地相对于人口是无限性的古代,把这种方法作为处理不断增多的人口群的方法,就成了“封邦建国制”——封建制。显然,这是对黄帝时代的理想化,也是不切实际的。
邦即国,国即社会。社会本是和人联系着的,封邦建国是和人口的发展和族系联系着的。在同一地区的人口逐渐发展壮大,空间相对狭小,自然“分枝分叶”,分离出一定的人口群,移居它处,就像蜜蜂发展后要分箱一样。移居它处的人口群一是要获姓,以示和他们的原生地人群的联系和区别;二是要在新居住的地方建邦—国—社会,封邦就要建国。即便是其他族系的人口群,他们或是认同,或是被征服,或是联姻,也可能获姓,封邦建国。在土地相对于人口是无限性的古代,把这种方法作为处理不断增多的人口群的方法,就成了“封邦建国制”——封建制。
当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后,尤其是集权社会主义时期,我们套用“阶级分析法”,认为黄帝时代是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如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第101页):“照礼记礼运篇所说,禹以前是没有阶级,没有剥削,财产公有的大同社会;禹以后是财产私有的阶级社会。禹不曾废除‘禅让’制度,是大同时代最后的大酋长。小康时代应从启开始。”并引用《礼记·礼运篇》佐证:“今大道既隐(原始公社制度解体),天下为家(变公有为私有),各亲共亲,各子共子,货力为己(财产私有),大人世及以为礼(子孙继位,认为当然),城郭沟池以为固(保护财产),礼义以为纪(制定礼教和法律),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阶级制度),以立田里(划分疆界,上地私有),以贤勇知(养武人谋士作爪牙),以功为己(谋个人利益),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争夺及革命不可避免),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统治阶级的圣人)……是谓小康。”显然,这是对黄帝时代的理想化,也是不切实际的。(www.xing52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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