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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南北朝时期南北均衡格局的形成

时间:2023-07-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对于东晋、南朝来说,“守江必先守淮”,一旦淮河沿线被北方占领,那么以建康为中心的江东地区就完全暴露了。东晋定都建康后,南北割据局面再度形成,双方争夺的热点区域集中在江淮一线,尤以寿春为重。“东晋南朝的历代政权皆以其为要镇,屯驻重兵,修筑坚城,作为抗击北敌入侵的前哨阵地。而十六国及北朝的统治者南征时,也屡屡向这一地区用兵,力图控制该地,以便打开进军江南的大门。”

东晋、南北朝时期南北均衡格局的形成

永嘉元年(307),司马睿在王导的建议下出镇建康,以躲避北方的混乱局面,但初期并不为当地势力所拥戴。“及徙镇建康,吴人不附,居月余,士庶莫有至者。”[76]后在王导、王敦的帮助下,赢得江南望族顾荣、贺循等的支持,在江南站稳了脚跟。因琅邪王氏在东晋政权的建立和巩固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并长期把持朝政,遂形成“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这种依靠南北士族支持建立的政权,隐含着皇权与门阀集团间错综复杂的矛盾,本身非常虚弱。同时期的北方,胡骑纵横肆虐,烧杀掳掠,再度陷入混乱局面。为躲避战乱,北方士民纷纷南渡长江,形成了大规模的北民南迁潮。由此,西晋实现的统一局面再次被打破。而从经济地理的角度来看,长江大致地处中国南北的中间线,随着北方长期战乱对生产的破坏,以及北民南迁潮中南方的大开发,南北经济一升一降,力量对比渐趋均衡,这也是东晋以后南北对峙得以保持的地理和经济原因。

东晋政权是以建康为中心,以扬州的经济军事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扬州的名字来源于“州界多水,水波扬也”“江南之气燥劲,厥性轻扬”[77],最早的记载见《尚书·禹贡》篇的“淮、海惟扬州”。春秋时,扬州为吴国之地,后吴被越国所灭,扬州遂为越地。到了战国时,扬州为楚国之地。秦始皇灭六国一统天下后,扬州为九江、鄣郡、会暨和泗水等四郡所在之地。汉初,扬州是吴、楚、淮南诸国之境。到了武帝时设置十三州,淮南诸地为扬州,而淮北属徐州三国时期,曹魏跨有淮南,把扬州的治所放在了寿春。西晋平吴后,将扬州的治所从寿春迁至建邺。[78]而扬州上游的荆州在军事地理上至关重要,它既是在上游对扬州的屏护,而当镇守将领有不臣之心时又会构成重大威胁。“江南之为国盛矣,虽南包象浦,西括邛山,至于外奉贡赋,内充府实,止于荆、扬二州。”[79]

受政权内部权力斗争和政治、社会发展状况等多方掣肘,江南的统治者满足于偏安江南一隅,北伐的愿望并不强烈,有限的几次北伐都因投入支持小、决心不强而以失败告终。而北方处于五胡十六国阶段,各少数民族政权间的混战消耗很大,只有当实现了暂时的统一后才有可能进行大规模的南征。纵观这一历史时期的军事地理形势,主要的对抗行动集中在长江中下游的淮南和荆襄地区,尤以沿江淮间的寿春及周边交通要冲为重点,形成寿春、义阳、淮阴、钟离和盱眙大军事重镇。

淮河源自河南南阳桐柏山,沿途经颍州、颍上、寿春、盱眙、淮安等地,分两条水道入长江和大海。“长淮南北大小群川,无不附淮以达海者,而涡、颍、汴、泗诸水则尤要害所关也。”[80]淮河地区气候湿润、农业发达,是天然的粮仓,特别是三国时期,曹魏政权在两淮大规模屯田,打下了非常好的农业基础。同时,淮河地区水系发达,河流、湖泊众多,形成广泛的水网稻田区,对于北方的骑兵是非常大的抑制。淮河南北两岸气候和地理条件差别很大,淮北是连接北方和中原地带的重要枢纽,淮南则是长江北岸的天然屏蔽。“邳、徐之境,皆跨淮北,上接山东,所以联络中原,翼蔽肩背也。”[81]因此,这一地区历来兵争不息,战事不断。伏滔从桓温伐袁真至寿阳时,曾作《正淮》篇,总结为“爰自战国至于晋之中兴,六百有余年,保淮南者九姓,称兵者十一人,皆亡不旋踵,祸溢于世,而终莫戒焉”[82]。对于东晋、南朝来说,“守江必先守淮”,一旦淮河沿线被北方占领,那么以建康为中心的江东地区就完全暴露了。顾祖禹就认为,“自南北分疆,往往以长淮为大江之蔽。陈人失淮南,遂为隋人所并”[83]

东晋定都建康后,南北割据局面再度形成,双方争夺的热点区域集中在江淮一线,尤以寿春为重。“东晋南朝的历代政权皆以其为要镇,屯驻重兵,修筑坚城,作为抗击北敌入侵的前哨阵地。而十六国及北朝的统治者南征时,也屡屡向这一地区用兵,力图控制该地,以便打开进军江南的大门。”[84]沿淮河两岸交通险要之地,形成了义阳、寿春、钟离、盱眙、淮阴等一系列重要军事重镇,这也成为南北双方用兵的重要枢纽区域。

义阳位于今河南省南部,其郡治在今信阳西北,地处淮西要冲,北面直通中原,南面连接荆州,西面可进入襄阳地区,东面则是淮河和淝水,即古人所说的“群山环结,地形阻隘,北接陈、汝,襟带许、洛,南连襄、郢,肘腋安、黄,自古南北争衡,义阳常为重镇”[85]。南面的三处关隘更增加了义阳的险要,此三关南北朝时义阳郡的平靖关、武阳关与黄岘关。北魏的拓跋英曾上书宣武帝,请求趁萧宝卷乱常之时讨伐义阳,并分析了攻取义阳的战略意义:“臣闻乘虚讨弱,事在速举,因危攻昧,徼捷可期。今宝卷乱常,骨肉相贼,蕃戍鼎立,莫知所归。义阳孤绝,密迩天境,外靡粮援之期,内无兵储之固。此乃临焚之鸟,不可去薪;授首之寇,何容缓斧。若此行有果,则江右之地,斯为经略之基;如脱否也,非直后举难图,亦或居安生疾。”[86]

钟离在今安徽省凤阳东北,沿用古钟离国之名,西晋时属淮南郡,东晋时设为钟离郡。钟离位于淮河中游,西面是汝水和颍水,东面是淮水和泗水,顾祖禹形容其“府西连汝、颍,东通楚、泗,为建业之肩背,中原之腰膂”[87],认为南北朝时期南方失去钟离的结果,就是长江防线不稳,无力抗击中原政权的冲击。“南北朝时,钟离常为重镇,岂非以据淮之中,形势便利,阻水带山,战守有资乎?自陈人失淮南,而江边卑小,遂无以抗中原。”[88]特别是钟离濒临长江淮河之间,雨季水势大,水网密布,不利行军作战,而到了冬春两季,淮河水量变小,部队机动和后勤运输较为便利,季节性的地理条件变化对作战的影响为兵家所广泛注意。北魏宣武帝南征,天监三年(504)元澄围攻钟离,宣武帝就下诏告诫,“钟离若食尽,三月已前,固有可克,如至四月,淮水泛长,舟行无碍,宜善量之。前事捷也,此实将军经略,勋有常焉。如或以水盛难图,亦可为万全之计,不宜昧利无成,以贻后悔也”[89]。后来果然遇到大雨,淮水暴涨,魏军无奈引归寿春,“还既狼狈,失兵四千余人”[90]。五年(506),拓跋英寇钟离,至次年三月淮水暴涨,梁军趁机乘舰登岸,魏军大败。“六年三月,春水生,淮水暴长六七尺。叡遣所督将冯道根、李文钊、裴邃、韦寂等乘舰登岸,击魏洲上军尽殪。景宗因使众军皆鼓噪乱登诸城,呼声震天地,大眼于西岸烧营,英自东岸弃城走。诸垒相次土崩,悉弃其器甲,争投水死,淮水为之不流。”[91]

盱眙取“张目为盱,举目为眙”[92]之意。盱眙为群山所环绕,水陆交通发达。据胡三省所述,“东山、前浦皆在盱眙左右。东山之北则高家山,高家山之东则陡山,稍南则都梁山,都梁山之东北则古盱眙城。城临遇明河,又东径杨茅涧口,又东径富陵河口则君山,魏太武作浮桥于此。自此渡淮,稍东则龟山矣”[93]。盱眙西南十五里有三座城,再向西十五里即到达淮陵城,濒临池河,在这里有一个叫狮子渡的地方,也是北兵南渡的要津。“池河过淮陵城西而北入淮,谓之池河口。九山店,在淮北,南直淮陵。九山店之东则陷堈湖,南则马城,淮流至此谓之九山湾。其东则凤凰洲,在淮水中,约长十里。今土人亦呼九山湾为狮子渡,北兵渡淮之津要也。”[94]在春秋时期,盱眙是吴国的“善道”之地,秦时为盱眙县,晋时为临淮郡治所。西晋永嘉之乱后,石勒起兵反晋,曾短暂占领盱眙。穆帝永和九年(353),姚襄与扬州刺史殷浩结怨,两者引兵大战。“浩遣刘启、王彬之伐山桑,襄自淮南击灭之,鼓行济淮,屯于盱眙,招掠流人,众至七万,分置守宰,劝课农桑。”[95]东晋太元三年(378),苻坚派兖州刺史彭超率五万大军攻彭城,后将军俱难等率步骑七万寇淮阴、盱眙,占领盱眙后,东晋朝廷震动。“既而盱眙城陷,高密内史毛藻没,安之等军人相惊,遂各散退,朝廷震动。”[96]次年谢玄率兵进攻,秦兵败走。“玄进次石梁,与田洛攻盱眙,难、超出战,复败,退屯淮阴。……又与难等合战,谦之斩其将邵保,难、超退师淮北。”[97]这一时期最著名的,要属南朝刘宋时期的盱眙守卫战。元嘉二十七年(450),南朝宋文帝刘义隆贸然发动北伐,时盱眙太守沈璞认为盱眙处于南北兵争要地,要早做防范,故修城筑垒以备不虞。“璞以强寇对阵,事未可测,郡首淮隅,道当冲要,乃修城垒,浚重隍,聚材石,积盐米,为不可胜之算。”[98]后北伐军队在北魏的打击下果然大败,魏太武帝亲率魏军一直打到长江北岸后回撤,返回的途中围攻盱眙。在沈璞的组织下,盱眙守军面对北魏数十万步骑毫无惧色,拼死坚守,最终取得了盱眙守卫战的胜利。“及贼至,四面蚁集攻城,璞与质随宜应拒,攻守三旬,殄其太半,焘乃遁走。”[99]

淮阴,在今淮安市淮阴区西南,取淮河南岸之意。淮阴北隔泗水可望中原,西面是重镇钟离、盱眙和寿春,东连山阳而入海,南经邗沟入江,为南北要冲的兵争之地。顾祖禹指出,“盖淮阴去丹阳四百里而近,北对清、泗,则转输易通,南出江津,则风帆易达,繇淮入江,此其必争之道矣”[100]。淮阴在秦时置县,汉时仍为淮阴县,西晋为临淮郡治所,东晋南北对峙时被建成军事重镇。建兴元年(313),晋愍帝即位后,祖逖上书北伐,“屯于江阴,起冶铸兵器,得二千余人而后进”[101]。东晋永和年间,北中郎将荀羡北讨鲜卑时,曾对淮阴的战略重要性有过分析,“淮阴旧镇,地形都要,水陆交通,易以观衅。沃野有开殖之利,方舟运漕,无他屯阻”[102]。因屯兵无地,于是在此营立城池。太元三年(378),前秦的南下大军中,俱难率步骑七万寇淮阴,与谢玄展开交战,后前秦军败退。太元十年(385),谢玄镇守淮阴。宋明帝泰始三年(467),萧道成镇淮阴,他一方面经营此地,抵御北兵入侵,另一方面在淮阴建立起了政治和军事基础,为后来的建齐代宋打下了基础,即如梁朝的萧子显所总结的,“太祖作牧淮、兖,始基霸业,恩威北被,感动三齐。青、冀豪右,崔、刘望族,先睹人雄,希风结义”[103]。而作为淮南的重镇之一,淮阴与寿阳、盱眙等相连接,构成了整个江淮的防御体系。北魏太和十九年(495)孝文帝元宏南征,攻打钟离未克,准备在淮南修复古城,留兵驻守,安抚百姓,遭到了高闾的反对。高闾认为,淮阴、寿阳和盱眙这几个兵家重镇是相互倚仗策应的,在没有夺取这几大重镇的情况下,北方力量不能够在淮河流域长久立足,即“堰水先塞其源,伐木必拔其本。源不塞,本不拔,虽剪枝竭流,终不可绝矣。寿阳、盱眙、淮阴,淮南之源本也。三镇不克其一,而留兵守郡,不可自全明矣”[104]

在江淮攻防重镇里,兵家又对寿春特别看重。从地理位置上看,寿春坐落在淮河中游南岸,东临淝水,南连汝水和颍水。寿春东面是三吴富庶地区,北为中原腹地,西接陈、许,南距都城建康七百里,且外有江湖为阻,内有淮河和淝水的便利,经济也较为发达。东晋的伏滔对寿春的地理位置有很好的理解和描述,“彼寿阳者,南引荆汝之利,东连三吴之富;北接梁宋,平涂不过七日;西援陈许,水陆不出千里;外有江湖之阻,内保淮肥之固。龙泉之陂,良畴万顷,舒六之贡,利尽蛮越,金石皮革之具萃焉,苞木箭竹之族生焉,山湖薮泽之隈,水旱之所不害,土产草滋之实,荒年之所取给”[105]。就地区交通来看,寿春介于颍水入淮口和涡水入淮口之间,北上可顺淮水达徐州和泗口,也可经颍水和涡水抵达中原腹地,东北可沿淝水抵达合肥和长江,是水陆通道的咽喉所在。因此,在整个南北对峙期间,东晋和南朝统治者均在寿春构筑坚城,屯扎重兵,以抵御北方的威胁。而北方少数民族南下进攻,也多会选择距合肥三百里、距长江五百里、距建康七百里的寿春。北魏的源思礼就在上奏中提出:“寿春之去建邺,七百而已,山川水陆,彼所谙利。脱江湘无波,君臣效职,借水凭舟,倏忽而至,寿春容不自保,江南将若之何?”[106]据统计,东晋、南北朝时期北军南征的进军路线上,寿春方向为12次,且重要的几次都是经过寿春。如,前秦进攻东晋的淝水之战,从450年到500年间北魏的四次大举南侵,579年北周攻取淮南,直到588年隋发起灭陈之战。同期,东晋、南朝北伐19次,寿春方向用兵8次,此地同样是呼应东西的北伐要途。晋元帝时期,后军将军应詹陈述寿春的战略重要性,“昔高祖使萧何关中,光武令寇恂守河内,魏武委钟繇以西事,故能使八表夷荡,区内辑宁。今中州萧条,未蒙疆理,此兆庶所以企望。寿春一方之会,去此不远,宜选都督有文武经略者,远以振河洛之形势,近以为徐豫之藩镇,绥集流散,使人有攸依,专委农功,令事有所局”[107]。齐高帝萧道成对垣崇祖说过,“我新有天下,夷虏不识运命,必当动其蚁众,以送刘昶为辞。贼之所冲,必在寿春。能制此寇,非卿莫可”[108]。陈太建五年(573),南朝陈北伐,吴明彻攻克寿阳,宣帝下诏褒奖,“寿春者古之都会,襟带淮、汝,控引河、洛,得之者安,是称要害。……今兹荡定,恢我王略,风行电扫,貔武争驰”[109]

泗水是继淮河后沟通长江、黄河的又一要途,史书将其入淮口称为泗口,因泗水一名清水,故亦称清口。因地处江淮要道,泗口历来为兵家所重视。特别是汉献帝建安五年(200),广陵太守陈登开凿了邗沟(淮安到扬州的淮扬运河)西道,泗口的战略位置更加重要,即“南必得而后进取有资,北必得而后饷运无阻”。东晋南北朝时期,泗口是南北战事比较频繁的地区,大的战事就有十余次。如祖逖死后,石勒再度攻陷北方已收复的土地,并逼近淮河、泗水流域。晋元帝任命卞敦为征虏将军、徐州刺史,镇守泗口。太宁元年(323),石勒大举南下,“及勒寇彭城,敦自度力不能支,与征北将军王邃退保盱眙,贼势遂张,淮北诸郡多为所陷”[110]。第二年,后赵进攻下邳和彭城,攻取东莞和东海,兖州刺史刘遐退守泗口,稳住了局势。“勒征徐、扬州兵,会石瞻于下邳,刘遐惧,又自下邳奔于泗汭。”[111]

在整个东晋南北朝期间,北方政权南下的主要进攻方向在扬州和荆州,即扬州方向由淮入江,以及荆州方向由许昌、南阳向襄阳经汉水、汝水入江。具体行军路线有四条:一是由彭城经下邳、淮阴至广陵入江,走的是泗水、淮河、中渎水至广陵入江的路线;二是由浚仪(治今河南开封)、陈、项、寿春、合肥、濡须口顺濡须水而入长江;三是由襄城、上蔡、义阳至江夏,水道顺汝水入淮,陆路由义阳(今河南信阳)经随县、安陆到长江;四是由南阳顺淯水(今河南白河)而下,穿襄邓走廊到襄阳入汉水至沔口(今湖北汉口)入江。[112]总体上看,大的用兵多集中在寿春、合肥方向,这条线路地理位置居中,便于两侧的相互策应。同时江淮地区河流纵横,水运便利,节省时间和耗费。寿春位于江淮之间的淝水南岸,地处南北要冲,水路交通便捷,是整个淮南防御体系的核心。

【注释】

[1]参见《布局天下:中国古代军事地理大势》,第1页。

[2]曾运乾注,黄曙辉校点:《尚书·甘誓》,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

[3]关中是指陕西秦岭北麓渭河冲积平原一带,以地处四关之中而得名,其东为函谷关,南为武关,西面散关,北面萧关,加上陕北高原和秦岭山脉的屏障,以险要闻名,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4]葛剑雄:《统一与分裂:中国历史的启示》,商务印书馆,2013年,第29页。

[5]参见杨泓:《中国古兵器论丛》(增订本),文物出版社,1985年,第83—84页。

[6]宋杰:《中国古代战争的地理枢纽》,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10页。

[7]《吴子》卷下《论将》,《中国兵书集成》编委会:《中国兵书集成》第一册,解放军出版社、辽沈书社,1987年。

[8]《十一家注孙子校理》卷上《谋攻篇》。

[9]《史记》卷四十八《陈涉世家》。

[10]宋杰:《三国兵争要地与攻守战略研究》(上册),中华书局,2019年,第23页。

[11]《中国古代战争的地理枢纽》,第13页。

[12]《三国志》卷四《三少帝纪》注引《汉晋春秋》。

[13]《三国志》卷三《明帝纪》。

[14]《三国志》卷六十四《诸葛恪传》。

[15]《三国志》卷十六《杜恕传》。

[16]《三国志》卷十六《杜恕传》。

[17]参见顾颉刚、史念海:《中国疆域沿革史》,商务印书馆,1999年,第94页。

[18]参见《中国疆域沿革史》,第94页。

[19]参见《中国疆域沿革史》,第94页。

[20]《三国志》卷六《袁绍传》。

[21]《三国志》卷六《袁绍传》。

[22]《三国志》卷一《武帝纪》。

[23]《南齐书》卷十五《州郡志下·荆州》。

[24]这三条通道分别是:向东北穿越伏牛山脉南麓与桐柏山脉北麓之间的方城隘口,到达华北大平原的南端;自南阳盆地沿白河支流河谷向北,越伏牛山脉分水岭,过鲁阳、陆浑等沿途隘口,进入伊水和洛水,抵达洛阳平原;自宛城向西,越今内乡、淅川入武关,经商洛山区和蓝田峡谷后进入关中平原。相关内容参见宋杰《三国兵争要地与攻守战略研究》(上册)第402—403页。

[25]《三国志》卷六《刘表传》。

[26]《三国志》卷六《刘表传》。

[27]《三国志》卷五十四《鲁肃传》。

[28]《三国志》卷五十四《鲁肃传》。

[29]《三国兵争要地与攻守战略研究》(上册),第61页。

[30]《晋书》卷七十三《庾翼传》。

[31]《宋书》卷三十五《州郡志一·扬州》。

[32]《三国志》卷四《三少帝纪》注引《汉晋春秋》。

[33]《三国志》卷十五《刘馥传》。

[34]《三国志》卷二十六《满宠传》。

[35]《中国古代战争的地理枢纽》,第187页。

[36]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六《南直八·无为州》,中华书局,2005年。

[37]《三国志》卷五十四《吕蒙传》注引《吴录》。

[38]《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六《南直八·无为州》。

[39]《中国古代战争的地理枢纽》,第246页。

[40]《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六《陕西五·汉中府》。

[41]《三国志》卷四十三《黄权传》。

[42]《三国志》卷三十七《法正传》。

[43]《通典》卷一百七十一《州郡一·序目上》。

[44]《三国兵争要地与攻守战略研究》(上册),第493页。

[45]《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九《陕西八·祁山》。

[46]参见马建营:《论祁山古城及其名称的变易》,《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3期。

[47]《三国志》卷三十五《诸葛亮传》。

[48]《三国志》卷三十五《诸葛亮传》。

[49]《三国志》卷三十三《后主传》。

[50]宋杰:《蜀汉用兵祁山与曹魏陇右战局之演变》,《军事历史研究》2017年第1期。(www.xing528.com)

[51]《三国志》卷四十四《姜维传》。

[52]宋杰:《蜀汉用兵祁山与曹魏陇右战局之演变》,《军事历史研究》2017年第1期。

[53]《后汉书》卷一上《光武帝纪上》。

[54]《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二《陕西一·陇坻》。

[55]《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九《陕西八·巩昌府》。

[56]《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下》。

[57]《三国志》卷二十八《邓艾传》。

[58]《三国志》卷二十八《邓艾传》。

[59]“五服说”最早出现在《尚书·禹贡》中:“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铚,三百里纳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诸侯。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奋武卫。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蛮,二百里流。”从畿服重地到藩属下国逐层管理,兼举文教武卫,声教迄于蛮荒。《尚书·禹贡》的“五服说”为后世多所阐发和诠释,逐渐演变成华夏王朝历来的治国理论和“华夷”之分的思想渊源。

[60]《晋书》卷九十七《四夷传》。

[61]《晋书》卷一百一《载记序》。

[62]《晋书》卷三《武帝纪》。

[63]《晋书》卷三《武帝纪》。

[64]参见《晋书》卷三《武帝纪》。

[65]《晋书》卷五十六《江统传》。

[66]《晋书》卷九十七《匈奴传》。

[67]《晋书》卷九十七《匈奴传》。

[68]《晋书》卷六十《孟观传》。

[69]《晋书》卷五十六《江统传》。

[70]《晋书》卷四十八《段灼传》。

[71]《晋书》卷四十八《段灼传》。

[72]《晋书》卷三十九《王浚传》。

[73]《晋书》卷三十九《王浚传》。

[74]《晋书》卷三十九《王浚传》。

[75]《晋书》卷一百一《载记序》。

[76]《晋书》卷六十五《王导传》。

[77]《读史方舆纪要》卷十九《南直一》注引应劭语。

[78]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建业城几度更名。211年,孙权将其政治中心从京口(今江苏镇江)迁到秣陵(今江苏南京),第二年改名“建业”,意为建立帝王基业。280年晋武帝灭吴后,将建业改名秣陵。不久后又将秣陵分而治之,秦淮河以北称建邺,秦淮河以南称秣陵。建业的“业”字加只耳朵,既避免了孙权“建立帝王基业”的含义,又表示“你这只耳朵拎在我晋武帝手里”。东晋政权建都建邺后,于313年改名建康,一是为避愍帝司马邺之讳,二是相对于北方的混乱,这里一片升平,军民康乐,遂改“建邺”为“建康”。

[79]《宋书》卷五十四《孔季恭羊玄保沈昙庆传》。

[80]《读史方舆纪要》卷十九《南直一·淮河》。

[81]《读史方舆纪要》卷十九《南直一·淮甸》。

[82]《晋书》卷九十二《伏滔传》。

[83]《读史方舆纪要》卷十九《南直一·淮河》。

[84]宋杰:《寿春在东晋南朝的战略地位》,《史学集刊》2014年第5期。

[85]《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河南五·信阳州》。

[86]《魏书》卷十九下《南安王传》。

[87]《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一《南直三·凤阳府》。

[88]《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一《南直三·凤阳府》。

[89]《魏书》卷十九中《任城王传》。

[90]《魏书》卷十九中《任城王传》。

[91]《梁书》卷九《曹景宗传》。

[92]《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一《南直三·盱眙县》。

[93]《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一《南直三·东山》。

[94]《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一《南直三·曲溪堰》。

[95]《晋书》卷一百十六《姚襄载记》。

[96]《晋书》卷七十九《谢玄传》。

[97]《晋书》卷一百十三《苻坚载记上》。

[98]《宋书》卷一百《沈璞传》。

[99]《宋书》卷一百《沈璞传》。

[100]《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十二《南直四·淮安府》。

[101]《晋书》卷六十二《祖逖传》。

[102]《南齐书》卷十四《州郡志上·北兖州》。

[103]《南齐书》卷二十八《崔祖思刘善明苏侃垣荣祖传》。

[104]《魏书》卷五十四《高闾传》。

[105]《晋书》卷九十二《伏滔传》。

[106]《魏书》卷四十一《源思礼传》。

[107]《晋书》卷二十六《食货志》。

[108]《南齐书》卷二十五《垣崇祖传》。

[109]《陈书》卷九《吴明彻传》。

[110]《晋书》卷七十《卞敦传》。

[111]《晋书》卷一百五《石勒载记下》。

[112]参见《中国古代战争的地理枢纽》,第321—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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