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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詩和絶句對步虚詞的影響及其表現方式

时间:2023-07-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律詩和絶句對步虚詞的影響,不僅體現在那些作品風格的寫作上,還體現在每首四句或八句的明顯傾向上。這種影響也導致或五言,或七言步虚作品的出現。他們也没有被唐朝仍在廣泛舉行的儀式性的“步虚章”所影響。吴筠步虚詞有十首,每首12句,再次從靈寶經和上清經中采摭意象,描述一個高度個性化的飛升大羅天的圖景。相較而言,唐人是在地面上的。他們只能從遠處凝視他人的神秘飛巡。

律詩和絶句對步虚詞的影響及其表現方式

下文我們將簡要分析樂府詩中的以“步虚詞”爲題的詩作,進而確定他們在風格特徵與題材内容上與最早的步虚詩作——步虚章的特質之間是如何調和的。

樂府詩中,現存最早的步虚作品是庾信(513—584)的《道士步虚辭》[39]。在風格與主題上,這十首組詩都直接延自“步虚章”,但有一點值得注意,即庾信對每首詩的長度多少有標準化的趨向,限定爲8句、10句或12句。在主題和術語的使用上,這十首組詩顯示作者對靈寶經相當熟悉。在著力刻畫經書中表達的啓示性期望的時候,庾信描寫到末日到來時,神仙種民飛升北極星宫。在庾信的詩句中,不見了用於步虚儀中具有指向性的詞句,相反處處是關於煉精養氣以確保在仙階中有一席之地的表述。與這些較爲個性化的關注相應,詩作最後幾句的焦點,轉移到世俗倫常,最後以勸誡結尾:

漢武多驕慢,淮南不小心。

蓬萊入海底,何處可追尋。

庾信宣告,當末日到來時,當歸心太極(one must fix his sights on the highest heavens)。通過這種寫作策略,庾信放弃了游仙詩中的“天國”,認爲這和他那個時代不相干。

這種對靈寶經主題的個性化處理方式和對儀節指向的缺失,可以把庾信作品區别開來,看做第一首世俗化的“步虚詞”。這種風格的世俗作品,可以確認爲唐前的僅有一首,即楊廣(569—618)的步虚詞[40]。很難説楊廣的作品嚴格遵守了“步虚章”的體式,原作可能爲十首的完整作品,但現在只有兩首保存下來。楊廣的作品開門見山,直接描述大羅天和真人游行虚空時虔敬的“躡記”、“誦玉篇”。最後幾句仍舊描述真人回游八級、飛輪九玄的盛况。從這些描述和“步虚章”結尾幾句的相似度來看,這兩首詩即爲原來十首中的最後兩首,是極爲可能的。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麽楊廣的步虚詞同庾信的一樣,都悄無聲息地擺脱了“步虚章”的風格。

從現存的作品來看,樂府詩中的步虚詞在唐代更爲流行。公認的樂府詩集子單列了以“步虚詞”爲題的作品,出自8位詩人之手。[41]下表按年代順序臚列了各自詩作的首數、每首句數和每句長短及是否合律:

從上表可見,没有詩人的步虚詞正好符合十首的“步虚章”體式,只有韋渠牟的作品有這種可能,但19首的數目又遠遠超出了。然而,《樂府詩集》收録了韋渠牟19首詩作,而其他詩人的作品,僅録幾首,表明這并非是總集編纂者的本意,楊廣的步虚詩也當如此。更確切地説,這裹的19首詩作如其本來樣熊,是完整的。另外,在嘗試創作一個步虚組詩的時候,韋渠牟和徐鉉的貢獻在於推進了叙事主綫的表現手法——不僅十章的結構被忽略了,而且每首詩固定的句數也被打破。

樂府詩中步虚作品的特徵轉變,是唐代律詩風行的結果。律詩和絶句對步虚詞的影響,不僅體現在那些作品風格的寫作上,還體現在每首四句或八句的明顯傾向上。這種影響也導致或五言,或七言步虚作品的出現。在這些唐人步虚詩作中,對於較早形成的樂府風格,没有絲毫的被束縛感。他們也没有被唐朝仍在廣泛舉行的儀式性的“步虚章”所影響。這是個令人驚異的現象,詩中表現的這些步虚詩人都傾慕道教,詩句中也富有道教科儀的各種提法。

薛愛華(E.H.Schafer)從主題方面指出,這些詩歌在用語和意象的使用上與游仙詩有相似性,他們没有從靈寶道經中擷取意象,而是從常見文本中尋找,如《神仙傳》等。[42]針對道教科儀的表述,看起來也像一個門外漢的視角。詩人以仙真角色的身份,在登空步虚中的參與感也消失了。總之,除了這些詩歌的題目,已經没有什麽可以和其他世俗的涉道詩作相區分了。

如果以這些作品作爲步虚詞的考察對象,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唐代樂府詩題下的步虚詞僅僅是游仙詩下的一個次類。然而,最近關於《道藏》的研究,發現一組相當杰出的、文人化的步虚作品,即薛愛華曾做過深入研究的吴筠(d.778)步虚詞[43]。吴筠步虚詞有十首,每首12句,再次從靈寶經和上清經中采摭意象,描述一個高度個性化的飛升大羅天的圖景。

最重要的轉變是作者本人在步虚儀中的參與視角的轉變,這或許可以在大多數唐人作品中得到印證,即從法師本人作爲密切的參與者到作爲旁觀者的轉變。靈寶科儀的頌歌,實際上是一種冥想式的飛升,從宏觀宇宙到體内的微觀世界,而這些都集中在科儀中的法師身上。在“步虚章”中,第一人稱“我”的使用出現在第3句、10句、91句中。同時,這種科儀與其他公開的靈寶科儀一樣,是由一群較少的齋人和其他旁觀者舉辦的,基於此,我在翻譯這首詩的時候,用了第一人稱複數——我們。庾信和楊廣的詩作采用了更爲寬泛的描述風格,一并避免了使用人稱代詞。而且,在他們描述的飛升之旅中,詩人角色是直接參與其中的。相較而言,唐人是在地面上的。他們只能從遠處凝視他人的神秘飛巡。陳羽只能一個人在齋壇的角落裹,沉思默想地(wistfully)仰觀星斗“禮空虚”,天梯是爲那些高道上仙準備的。徐鉉詩作的字裹行間充滿了道教科儀的用語,但同樣留在齋壇中冥想“蕭寥不可極,驂駕上雲端”[44]。由詩人參與的一次圓滿的齋儀,爲他人提供了飛升的階梯,而非自己。和尚皎然在佛、道觀念上加以描述,刻畫了“西域君”的一次拜訪,但是并没有隨之飛升雲端。詩作的其他内容亦多咏頌在虚空中飄然飛巡的各路仙真。

在考察的唐代步虚詩人中,只有吴筠能够把步虚作品中的仙真角色送入真正的步虚之旅。親身參與飛巡上升的標志,是對第一人稱的運用,全詩120句中共有5次使用了第一人稱“我”。吴筠詩作中的仙真角色也許可以看作一位主祭者,在步虚章和其他儀式頌歌中,實際上他用來表逹更加個性色彩的陳述。這在第十首作品中,當飛升天漢時,詩中仙真問及乾坤造化的至理,大膽陳言“而我操其端”[45]。這種對天文内典(the inner workings of the cosmos)熟悉到信手拈來的表述,反應了步行虚空者的心熊,而他們的卓異之旅都記録在《楚辭》中。由此,我們想起《遠游》篇的作者:

攬慧星以爲旍兮,

舉斗柄以爲麾。[46]

此種現場參與感和對宇宙神秘力量的控制,我們從“步虚章”的飛空形象和通過司儀實現的成仙飛升中,也能有所體會。“步虚章”還保留著《楚辭》的精神特質,爲修行者再次提供了成仙的美好願景。在吴筠的《步虚詞》中,這種願景變成了高度個性化的史詩。

步虚類歌詩後世續作的貢獻,在於清楚地表明贊頌體聖歌如何被調試以滿足世俗詩歌的迫切需求。道教傳統以外,“十章”的格式已經被忽略,不再有象徵意義。只有庾信、吴筠和僅具可能性的楊廣的作品,還在堅守“十章”格式,對靈寶經的意象最爲熟悉和關切。

到了唐代,從主題上看,步虚詞屬較早的游仙詩傳統,開始呈現格律化的傾向,這幾乎完全遮蔽了早期“步虚章”的文體特徵。所有特徵,僅剩下對籠統的“步虚”舊題的堅守。似乎所有唐代詩人都注意到,“步虚”就是簡單的步行虚空,一個道教主題,而再無其他。

這裹考察的步虚作品,僅指那些收藏在《樂府詩集》中“步虚”題下的作品。如果我們探究“步虚章”體式及相關事項的全面影響,這種“文獻不足徵”的主觀判斷(this arbitrary limitation in documentation),會推導出并不恰當的結論。早在庾信那個年代,游仙詩作已經開始體現了“步虚章”的影響因素。佛教的世俗歌贊(Secular Buddhist verse)似乎也吸收了“步虚章”及其世俗版本的雙重影響。從整體上看,道教對唐詩産生了顯著影響,内中多有對“步虚”的引用。至遲到明朝,湯顯祖的傳奇《牡丹亭》仍舊描繪了“道教普度齋”的場景,以作爲女主角杜麗娘的鬼魂和因陷情於她的畫像的書生柳夢梅幽媾的叙述架構。她的鬼魂出現在柳夢梅面前,正是在齋燈(votive lamps)點亮之後,很可能,引導杜麗娘鬼魂升天的步虚章,此時亦被唱起[47]。步虚章在不同領域的影響——從世俗文學到佛教儀式文本——透露了葛巢甫創造的步虚象徵,具有容易引人注目的屬性。隨後,道經文本,如靈寶經,日漸增衍,顯明的佛教用語從葛氏經典中删除,他所構想的極天也最終被更高一級的仙境超越,然而他的作品仍在歷代發揮著各自的想象,且直至今日。

附:靈寶經目録

下列靈寶經目據陸修静《靈寶經目》輯録,具體參考了《正統道藏》和大淵忍爾《敦煌道經》(二卷,東京,1978年)中的稿本道經。

LP#1,HY 22,《元始五老赤書玉篇真文天書經》,三卷

LP#2,HY 352,《太上洞玄靈寶赤書玉訣妙經》,二卷

LP#3,P.2399,S.2915,《空洞靈章》,其中的三十二天贊頌歌詩來自《無上秘要》(HY 1130)卷二九《三十二天贊頌品》

LP#4,HY 1427,《洞玄靈寶玉京山步虚經》

LP#5,HY 318,《洞玄靈寶自然九天生神章經》

LP#6,HY 671,《太上無極大道自然真一五稱符上經》,二卷

LP#7,HY 97,《太上靈寶諸天内音自然玉字》,四卷

LP#8,HY 457,《太上洞玄靈寶智慧罪根上品大戒經》,二卷

LP#9,HY 177,《太上洞真智慧上品大誡》

LP#10,《金籙簡文三元威儀自然真一經》,單篇已佚

LP#11,HY 1400,《洞玄靈寶長夜之府九幽玉匱明真科》

LP#12,HY 325,《太上洞玄靈寶智慧定志通微經》

LP#13,P.3022,《太上洞玄靈寶真文度人本行妙經》

LP#14,S.1605 and S.1606,《法輪罪福》,《道藏》中此經分爲四篇

LP#14A,HY.346,《太上洞玄靈寶真一勸誡法輪妙經》

LP#14B,HY.348,《太上玄一真人説勸誡法輪妙經》

LP#14C,HY.455,《太上玄一真人説三途五苦勸誡經》

LP#14D,HY.347,《太上玄一真人説妙通轉神入定妙經》

LP#15,HY.1卷一《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

LP#16,HY.23,《太上諸天靈書度命妙經》

LP#17,HY.369,《太上洞玄靈寶滅度五練生尸妙經》,又見P.2865和S.298

LP#18,HY.456,《太上洞玄靈寶三元品戒功德轉重經》

LP#19,HY.1396,《洞玄靈寶二十四生圖經》

LP#20,HY.388,《太上靈寶五符序》

LP#21,HY.425,《上清太極隱注玉經寶訣》

LP#22,HY.330,《太上洞玄靈寶真文要解上經》

LP#23,P.2356,《真一自然經訣》

LP#24,HY.532,《太上真人敷靈寶齋戒威儀諸經要訣》

LP#25,HY.344,《太上洞玄靈寶智慧本願大戒上品》

LP#26,《太極左仙公請問經》,二卷,卷一見S.1351;卷二見HY 1106

LP#27,HY.1107,《太上洞玄靈寶本行因緣經》,又見P.2454(www.xing528.com)

附記:1981年柏夷在薛愛華(Edward H.Schafer)、司馬虚(Michel Strickmann)等海外漢學家的指導下完成碩士論文The‘Pacing the void Stanzas’of the Ling-pao Scriptures。此文未正式發表,現擇取其中一部分翻譯爲中文,結構和小標題略作調整。

(作者單位: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宗教研究系

譯者單位:華東師範大學古籍研究所 湖北師範大學)

【注释】

[1]此篇是在元代劉大彬《茅山志》(HY 304,15:1b.69)卷十五的一段記載基礎上虚擬重構的,原文如下:“法先,字法遠,晉陵曲阿人。陳文帝天嘉元年(560),遣中庶虞荔詣法遠。營大齋三日,中時行道,每禮一拜,鐘輒自鳴,誦步虚盡契,亦復如此,莫不嗟異。”據《茅山志》和《陳書》卷十九虞荔本傳,我充實了這個簡短的叙述,另外,也汲取了靈寶經(尤其是《太極真人敷靈寶齋戒威儀諸經要訣》,LP#24)中靈寶齋儀的相關敷述。凡徵引《道藏》經典,依據《道藏子目引得》(哈佛燕京學社漢學索引叢書第25册,臺北重印,1966年),數字冠以字母“HY”。

[2]關於這些詩歌的翻譯和討論,請見Arthur Waley的《九歌:上古中國的薩滿研究》(倫敦,1956年)和David Hawkes的《南方之歌:中國上古詩歌選集》(The Songs of the South:An Ancient Chinese Anthology)(牛津,1959年)。

[3]關於上清經的描述和目録,參看司馬虚(Michel Strickmann)的Etude sur le Taoisme du Mao Chan(thesis:Universite de Paris,1979年)。

[4]《洞真上清太微帝君步天綱飛地紀金簡玉字上經》,《道藏子目引得》第1305頁,文本見於《正統道藏》。

[5]太微(太微垣)在中國是一個較爲顯著重要的星座,位於室女座和獅子座的邊緣(located on the ecliptic)。

[6]參見《洞真太上神虎隱文》,HY1323,5b.4-7a.4。另一文本見於HY1333,2:5a.3-6a.2。

[7]“步虚章”見于LP#4,3b.1-5b.2,靈寶經指敦煌本陸修静(406—477)《靈寶經目》著録的一批靈寶經典,後經大淵忍爾(ōfuchi Ninji)重加整理(大淵忍爾《論古靈寶經》,Acta Asiatica,27,1974,pp.33-56)。《靈寶經目》中的經名冠以大寫字母“LP”。相關經目參見附録A。

[8]關於這類問題的分析,參閲柏夷(Stephen R.Bokenkamp)的《靈寶經的起源》(“Sources of the Lingo-pao Scriptures”),Melanges Chinois et bouddhiques,in hornor of R.A.Stein,司馬虚(Michel Strickmann)編輯。

[9]LP#1,2:8a.6ff.關於六齋的日期,參閲LP#1,2:17b.5。

[10]普度齋文本見於LP#11,15bff.,靈寶齋文本見於LP#24,la.ff。

[11]參見陸修静撰《洞玄靈寶齋説光燭戒罰燈祝願儀》,HY524,11B.7。

[12]見《新中國出土文物》,外文出版社,1972年,第98頁。

[13]見LP24#,4a.5。

[14]見LP24#,7a.5—10。

[15]LP#21,7b.5—7。

[16]許理和(Erik Zǖrcher)《佛教征服中國》,萊頓,1959年,第50—51頁。關於佛教梵唄的最好研究是饒宗頤的《敦煌曲》(戴密微翻譯,巴黎,1971年)及戴密微的Bombai,《法寶義林》(Hobogirin),東京,1930年),第93—113頁。

[17]《高僧傳》(《大正藏》T.2059,L.6:325b.3)和《出三藏集記》(《大正藏》T.2145,LV.13:97C.12.)均有記載,相關討論,見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臺北重印,1974年),第132—134頁。

[18]V.Hrdliková《漢譯佛經的早期文本及其在講唱文學發展中的地位》(The First Translations of Buddhist Sutras in Chinese Literature and their pla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Story-telling),《東方文獻》(Archiv orientální),1958年,26/1,第134頁。

[19]V.Hrdliková,第135—136頁。又見孫楷第《論中國短篇白話小説》,棠棣出版社,1953年,第57—138頁。關於道教中“師”的概念,見索安(Anna Seidel)的《早期道教救世觀念中的真宰(Perfect Ruler)形象》,《宗教史》,1969—1970,9.2—3,第216—247頁。“法師”的稱呼或許可以追溯到天師道的説法。在上清經和靈寶經中,至少張道陵被冠以“三天法師”的稱呼。

[20]這在喪儀上尤其如此。參見尉遲酣(Holmes Welch)的《晚清民國佛教修行制度考》(The Practice of Chinese Buddhism 1900—1950),劍橋,1973年,第185—197頁;另見Duane P'ang的《普渡儀》,《佛教與道教研究》,蘇海涵(Michael Saso)、查普爾(David W.Chappell)主編,夏威夷,1977年,第95—122頁。

[21]LP#24,20b.6ff。

[22]陸修静《洞玄靈寶齋説光燭戒罰燈祝願儀》,HY 524,13a b。

[23]孫楷第,第119頁。

[24]《宋書》卷六七,中華書局版(除非特殊説明,正史文獻的徵引都用中華書局版二十四史),第1769—1770頁。

[25]《本業經》,T.281,X.446C.17-447a.6。

[26]T.362(《佛説阿彌陀三耶三佛薩樓佛壇過度人道經》),XII.1:303b.25-28。

[27]《提謂波利經》的相關文本見望月信亨(Mochizuki Shinkō)的《佛教經典成立史論》,京都,1946年,第317頁。《占察善惡業報經》,T.839,XVII,901ff。

[28]冢本善隆《支那佛教史研究》,東京,1942年,第380頁。

[29]《高僧傳》,T.2059,L.6:358C.21—359a.21,許理和(Zürcher)翻譯,《佛教征服中國》,第244—245頁。

[30]許理和《佛教征服中國》,第219頁。

[31]伯頓·沃森(Burton Watson,中文名華兹生)《中國韵文—漢及六朝的賦》,紐約,1971年,第2頁。

[32]繆鉞《曹植與五言詩題》,《文學雜志》,1948,2/12,第29—34頁。

[33]朱光潜《游仙詩》,《文學雜志》,1948,3/4,第1ff頁。

[34]史蒂芬·王(Stephen S.Wang)《曹植的游仙詩》(Tsaur Jyr's Poems of Mythical Excursion),碩士論文,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1963年。

[35]葉廷珪(f1.1140)《海録碎事》,(1969 ed.),13A:21a(p.1765)。

[36]惠特克(K.P.K.Whitaker)《曹植與梵唄之進入中國》,《亞非學院院刊》1957年,第20期,第585—597頁。

[37]參閲《四世紀的江南方言》,張昆(Chang Kun),柏夷(Stephen R.Bokenkamp),“中央研究院”待刊。此文專研靈寶經和上清經中的用韵。

[38]陳國符《道藏源流考》,中華書局第二版,1963年,第293頁。

[39]《全漢三國晉南北朝詩》卷三《北周詩》,丁福保(字仲祜)等編輯,臺北,1975年,2:1a—2b,第1852—1854頁。

[40]丁福保(仲祜)《全隋詩》卷三,1:1b—2a,第1910—1911頁。

[41]《樂府詩集》卷七八,《四部叢刊》本。

[42]薛愛華(Edward H.Schafer)《吴筠步虚詞》(Wu Yun's Cantos on Pacing the Void),《哈佛亞洲研究雜志》(Harvard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待刊)

[43]薛愛華(Edward H.Schafer)《吴筠步虚詞》(Wu Yun's Cantos on Pacing the Void),《哈佛亞洲研究雜志》(Harvard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待刊)

[44]Harry Kaplan,《步虚詞》Lyrics on Pacing the Void(博士論文,1977年),第51—59頁。Kaplan認爲這首詩的最後一句暗示了詩中的角色的形象化飛升,但是我没有找到相關證據支持這個觀點。

[45]《宗玄先生文集》,HY1045,2:32b.5.,薛愛華(Edward H.Schafer)翻譯。

[46]《王注楚辭》,中華圖書館,1917年,5:5b。

[47]湯顯祖《牡丹亭》,徐朔方,古典文學出版社,1963年,第146—15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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