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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刻印中的批注与痕迹:构成与消失

时间:2023-07-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遺留在底本與寫樣本中的批語與編校痕迹,還可以在微觀層面上解答某一具體版本實際是如何構成的,而這些痕迹大多數在刻成後的正式印本中已經消失不見。[3]郭立暄《中國古籍原刻翻刻與初印後印研究》,第七章“刻印之結合研究”,中西書局,2015年,第106—112頁。[9]翁方綱著,柏克萊加州大學東亞圖書館編《翁方綱經學手稿五種·詩附記》,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438頁。

古籍刻印中的批注与痕迹:构成与消失

通過對“從底本到寫樣”的考察,我們可以獲得版刻史與文獻流傳雙方面更爲豐富確切的知識。從中可以看到,書籍刊刻的主持者或者説實際的校閲者如何按照自己的意圖,將作爲底本的“他本”轉换爲他們心目中的“此本”,爲此他們又做出了怎樣的具體操作,以及他們與寫樣刻書匠人之間的互動往還。遺留在底本與寫樣本中的批語與編校痕迹,還可以在微觀層面上解答某一具體版本實際是如何構成的,而這些痕迹大多數在刻成後的正式印本中已經消失不見。這些鮮活而有趣的細節史料,既展示了晚清時代書籍刻印的諸多實熊細節,還可由此推論缺乏同類史料的更早期的書籍刻印工作是如何進行的。從實物與文獻雙方面展開觀照,或許便是“從底本到寫樣”的最大興味所在。

(作者單位:天津師範大學文學院)

【注释】

[1]盧前《書林别話》,載《盧前筆記雜鈔》,中華書局,2006年,第469—477頁。錢存訓《中國紙和印刷文化史》,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176—181頁。

[2]陳正宏《從寫樣到紅印——〈豫恕堂叢書〉中所見的晚清書籍初刻試印程式及相關史料》,載《中國典籍與文化》2008年1期,第91—98頁。

[3]郭立暄《中國古籍原刻翻刻與初印後印研究》,第七章“刻印之結合研究”,中西書局,2015年,第106—112頁。

[4]〔清〕王延綸《王延綸硃卷》,清光緒刻本,葉2B,定州市博物館藏。

[5]但叢書本的正式印本未有鄂爾泰序、黄序,不知當時二序是否實際寫樣。(www.xing528.com)

[6]張文虎著,陳大康整理《張文虎日記》,上海書店出版社,2001年,第113、115頁。

[7]中國書店拍品説明亦稱:“從批校所用詞語如‘低二格’、‘去二字’、‘皇帝低一格’及將避諱‘寧’字給予糾正等看,似爲雕版之底本。”不過,“其中‘弘’‘寧’字避諱”,實際并非鈔本原先即避諱,而是事後塗抹。案,《皇明帝后紀略》一卷,有明萬曆七年漳州知府曹銑刻本,存世甚罕(查《中國古籍善本書目》,僅故宫博物館有藏),鄭振鐸《玄覽堂叢書》曾影印。此外,民國羅振常蟫隱廬影印過别一鈔本。

[8]因三者各卷篇次與收文數量不同,此表節選前十篇爲證。

[9]翁方綱著,柏克萊加州大學東亞圖書館編《翁方綱經學手稿五種·詩附記》,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438頁。

[10]翁方綱著,柏克萊加州大學東亞圖書館編《翁方綱經學手稿五種·詩附記》,第8、9、13、21、37頁。

[11]柏克萊加州大學東亞圖書館編《柏克萊加州大學東亞圖書館中文古籍善本書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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