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学者了解到敦煌藏经洞的重大发现后,他们奔走呼吁,上书清政府,要求保护国宝。1910年8月20日,清政府学部才发电报与甘肃:“行陕甘总督,请饬查检齐千佛洞书籍解都,并造像古碑勿令外人购买。”并委任当时的新疆巡抚何彦升负责检收、督运。到1910年10月,敦煌县令始执行清廷学部训令,将存于莫高窟的劫余写本、文书、经卷七八千卷运往北京,交京师图书馆保存。
然而,藏经洞的劫余物件并非全部上缴国家,十分狡黠的王道士作了大量的隐匿。
由于斯坦因、伯希和等人在拿走经卷时,都以捐赠的名义,付给一定数量的白银作为代价,这使王道士对于自己保存东西的价值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想:藏经洞究竟有多少文书、经卷、绘画,如今目录不存在了,确切的数字,谁也不知道。他拿定主意,在运走之前,一定要千方百计多留一些,以便在今后以经换钱,修补寺院和洞窟。不然的话,那些破洞、旧佛就没有办法维修了。于是,在装包起运的前一天晚上,王道士同和他关系最好的一个徒弟转移了不少。有的藏在正在雕塑的佛像肚子里,有的隐于351窟的二转经筒内,也有的藏在废弃的破旧洞窟里。这个徒弟虽是王道士收来的,但王道士对他还是不完全放心。他背着这个徒弟又私自隐藏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藏经洞出土的50000多件文物,经过俄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的窃掠,再经过王道士的私盗、送人和大量隐匿,百分之八十已不复存在。剩下的部分,也没有很好地包装,就被乱七八糟地装在六辆马车上。装好以后,马车被赶进敦煌县衙。(www.xing528.com)
拉走经卷的人,只按照上边的指示,给千佛洞王道士留下了200两香银。
遗书运京的消息传出后,敦煌上下,惊诧异常,始知经卷之珍贵,争相检取。装好遗书的大车,就停放在县府大院内。有关人等,或明或暗,或多或少,争相偷取。据比较可靠的资料记载,共拿走2000余卷。
运京途中,又被沿途官僚窃取。抵京后,何彦升的儿子让运经车停放在自己家里,伙同其岳父李盛铎等人,对残卷恣意窃取,又把长卷割开,一卷分成数卷充数。当时移交京师图书馆的卷子,只有8697号。李盛铎所窃的那部分,1935年卖给日本人400卷;抗战时期,又将一部分卖给上海市政府,这便是收藏于中国台北“中央图书馆”的144号。这是继王道士之后,国内又一次数量最大的遗书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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