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藏经洞发现后的第五年(1905年),沙皇俄国组织了一个以侵略中国为目的的“帕米尔地质考古队”,来到新疆。考古队成员奥勃鲁切夫,在新疆塔城同中国商人闲谈中,听说敦煌莫高窟的藏经洞有重要发现,就于当年10月窜到敦煌莫高窟。
奥勃鲁切夫用原来准备制作和尚僧衣所用的织物、布匹以及线番、佛油灯、蜡烛、铜碗等质量低劣的俄国日用品,从王道士手中骗换了一大批珍贵的文书、经卷。这个愚昧、可笑又可悲的王道士,“身在宝中不识宝,错把檀香当柴烧”,把如此珍贵的无价之宝,没有当成宝贝看待,轻而易举地拱手让于外人。
根据奥勃鲁切夫所著游记《在中国僻地》称:“为交换而送往我处的两大包袱里,装有如下内容的写本:汉文(包括数个朝代)、蒙文、西藏文、梵文、土耳其文(其中亦有数册维吾尔的小型写本)、中亚文字、婆罗门文(婆罗米文)等文字写本。这些写本由于抄写的地点、时代不同,写本的纸质、纸厚及纸色也有所异,各种类型的卷子薄厚皆有。写本全部以墨书写,使用了以上所列的各种语言。这些写本大都为卷子,阅览时须展开。卷子中有的由右向左竖写,有的与此方向相反,还有的以横行书写。有的一个卷子正面为中亚的婆罗门文写本,其背面则是汉文写本。这两个写本内容相同与否?即是否将正面的婆罗门文翻译成了汉文?对此喇嘛僧无从解释。此外还有一些写本其外表毋宁说更像印刷本。有的在一张细长的纸片上绘有似是棕榈植物叶片的一部分,并写满梵文。”“喇嘛僧称和写本一起还将如下东西也一并赠予了我:数幅绘有佛像和写有经文的中国卷本!几幅形似卷子的绘在纸上或丝绸上的画,每一幅画都带有为方便上下展开后挂在墙上时用的木轴。这是一些像画,为交换,我带来的僧衣织物,宗教用、日常用品,喇嘛僧高僧交付我们的大都是古代写本和绘画的卷子,而要换取这两包并不太重的东西,我们须交付六个装得满满的大包。”
这个洋人分不清中国的道教和佛教,故将王道士也称为“喇嘛僧”。而王道士对这个洋人的唯一要求,则是要绝对保密。(www.xing528.com)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奥勃鲁切夫之流,用织物、布匹、铜碗、蜡烛等物,骗取至为珍贵的文物,比过去俄国发生自然灾害时,他们在第三世界的一些国家,用玩具羊换取活羊还要便宜得多。被奥勃鲁切夫带走的古经、古画,越久越值钱;而留给王道士的质量低劣的日用商品,越久越不值钱。这简直是抢劫、掠夺,哪里是什么交换。
这是敦煌文物被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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