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边新添一座孤坟,那里面埋着一个年仅7岁的孩子。一阵清风吹过,丛生的杂草向人们诉说着一个令人心痛的故事,哀婉哭泣的童音伴着凄凉的风在人们的心头萦绕。
这是一起令人震惊的案件。谁也没想到,一个村妇竟然因妒忌把年仅7岁的外甥女残忍地杀死后,又把罪恶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孩子。
这起杀人案发生在鲁山县辛集乡贯刘村。犯罪嫌疑人温玉芬,女,31岁,小学文化;受害人刘梅花,女,7岁,系温玉芬外甥女。
在鲁山县看守所,犯罪嫌疑人温玉芬自述如下:
2006年5月8日上午8时,我儿子建辉在家门口玩,我在院门口看见刘梅花背着书包上学去,便叫住刘梅花,梅花就进了我家院子里,然后我就把大门关上了。此时,我儿子建辉在院子里逗着小黄狗玩,我喊梅花到我的住室。我顺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红布带子,从梅花身后套在她的脖子上,两手使劲勒,梅花没有挣扎就瘫在地上。因为用力太大,这根红布带子断了,我就又在住室小门后边地上找来一根红尼龙绳子套在梅花脖子上继续勒。过了一会儿,我看梅花不行了,就把尼龙绳子打了个结绑在梅花的脖子上。(www.xing528.com)
我儿子看见我就问:“梅花姐姐呢?”我说:“你姐姐上学去了。”建辉不再吭声了。我知道杀了人肯定活不成了,准备一死了之。我死了我儿子没人管也会受罪,就想着把儿子一起带走。我进屋拿出前段时间我买的100多片安眠药,先把50多片安眠药放在桌子上用药瓶子碾碎,然后把建辉喊进屋里让他喝。建辉挣扎着不愿喝,他哭着对我说:“妈妈,我不喝,喝了会死哩。”我说:“喝吧,喝了咱就不受罪了。”建辉就把药喝了。我怕建辉喝完药难受,就找了一根电线插在插座上,然后将另一端朝建辉的额头击。我原想人触电了电线会和人粘在一起,等建辉死了我就抱住建辉,这样我也会被电死。谁知道我用电线击了建辉一下后,电线没有和建辉粘在一起,而是把建辉打疼了。他又哭又喊,我看孩子老受罪,赶紧把电线拔下扔在地上抱住建辉。随后,药劲儿上来了,建辉想睡觉,我就把建辉放在床上,看着建辉慢慢睡着了,我就把剩余的安眠药都喝下去了。然后,我给我丈夫写了一封遗书,内容是:“富国,我不再受这罪了,我嫁到你家命短,我也让你尝一下这命不好的滋味。”写完信,就上床抱着建辉睡了。
我为啥要走这一步,其实很简单。刘梅花是我丈夫二姐刘卫红的女儿。刘卫红平时跟我关系不好,我的儿子长到现在快6岁了,她从来没有买过东西给孩子吃。我丈夫从外面打工回来总是先到她家给她钱,给她孩子吃的,可刘卫红不领这个情。村上分给我们两家的责任田挨着,刘卫红把她家的地犁了,就没帮我家犁犁地,我还得一头一头去刨地。她从来不让梅花喊我舅妈。我儿子身体不好,没有小孩和他玩。卫红的女儿梅花整天打扮得跟花儿一样,在我家门前扭来扭去的,我心里老不是滋味,想着再这样下去我一家都活不起了,早晚非给气死不可。半月前我在市区、鲁山县城和辛集乡买了100多片安眠药,想着如果今后他们对我好了就活下去,要不干脆都死了算了,活着也没啥意思。我没办法对付刘卫红,就想在她女儿身上出出气,让她心里不好过。我现在也很后悔,梅花这孩子是无辜的,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害了她。
在鲁山县辛集乡贯刘村,受害人刘梅花的母亲刘卫红说:“5月8日中午12时,我正在家里和面做午饭,听到邻居的喊声:‘卫红,你快去看看吧,你弟媳妇和你侄子建辉都不对劲儿了。’我就跑到村上一个卫生所,看见有人抱着我侄子建辉,这时另外一个邻居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跟她到她家。到她家后,她丈夫对我说,他刚才在我弟媳妇温玉芬家看到两个手指头,上面涂有红指甲油,弄不好是我家妞妞(梅花小名)的。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赶紧就往弟媳妇家里跑。我到弟媳妇家后,果然在她家屋门口地上看到一个涂有红指甲油的小孩指头。我赶紧进屋看,在温玉芬家屋里看到梅花躺在地上,书包还背在孩子身上。我不理解,我咋就对不起她温玉芬了?自打她嫁到我们刘家后,我们全家人都向着她,遇事让着她。她成天说我对她不好,都是乡下人,各自是一家人,都不富裕,我又能咋帮你?即使大人有错,你也不该把恨撒在孩子身上啊!出事那天早上,也就是上午8点钟吧,孩子吃完早饭,我给孩子背好书包,孩子高高兴兴地去上学。我记得孩子走出院门后,还回过身给我挥挥小手,笑了一笑。没想到,这竟然会成为我们母女的最后告别。”
刘梅花的部分亲戚说:“梅花这孩子生前很懂事,她奶奶年龄大,经常咳嗽,7岁的孩子就知道给她奶奶递水吃药。现在孩子没了,她奶奶还不知道。她奶奶八九十岁了,经不起打击,不敢让她奶奶知道呀。梅花这孩子见面知道打招呼,街坊邻居经常夸孩子有礼貌。出事那天,街坊邻居很多人站在大街上痛哭流涕。这些天,孩子的爸妈眼泪都哭干了。孩子出事第二天,我们就在村外河边挖了个坑把孩子埋了。孩子生前的照片没有了,全烧了,不敢留呀,谁看见谁伤心,毕竟孩子才7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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