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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的爱情小说《挪威的森林》以挪威为背景

更新时间:2025-01-11 工作计划 版权反馈
【摘要】:有一阵,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很是流行,我没有读过,只知道它是一本文字清浅、意蕴悠长的忧伤的爱情小说,和挪威并不相干。《挪威的森林》是甲壳虫乐队非常有名的一首歌曲,唱遍全球。“挪威的森林”也成了一个别样的句子,让人向往。挪威语中,奥斯陆意为“神的草坪”。至于我一直惦记的挪威的森林,每一天每一时,都在我看到的世界里。

文/于明洁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这是我回忆里的句子,透过时光,我又看见它在午后阳光暖暖的照射下,以充满情感的姿态,刻在奥斯陆机场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

那是挪威6月里一个清凉的夏日,结束了一周的采访,我们准备搭机回国。候机厅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像挪威的夏天一样凉爽,感觉很冰鲜。离别的人流或疏或密从眼前划过,不经意间,铜条镶嵌的诗句赫然跃入眼帘:

或许那里冬尽春衰,

又一个夏季,光阴又一载,

我只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归来,

守着我的许诺将你等待。

令人惊异的是,这竟是几行中文,诗的右下角是小小的Henrik Ibsen(易卜生)字样,有一个“我”字还少了右上角的一点。候机厅里卖咖啡的柜台飘着淡淡的香气,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斜斜地散落在地上,流动的人们踏过这些字句,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它,一切从容而漫不经意。

在遥远而又遥远的挪威,告别的一刻读到这样的话语,感受到这样一番心意,温暖人心。

有一阵,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很是流行,我没有读过,只知道它是一本文字清浅、意蕴悠长的忧伤的爱情小说,和挪威并不相干。《挪威的森林》是甲壳虫乐队非常有名的一首歌曲,唱遍全球。“挪威的森林”也成了一个别样的句子,让人向往。

当飞机越过湛蓝清澈的波罗的海,俯向陆地时,我真的看到了飞一样掠过的大片森林,浓绿浓绿的挪威的森林。

宣传册上说,挪威没污染、没噪音、没喧嚣,民风纯朴,人与自然浑然一体。夏日,北极圈地区吸纳着全日光芒的照射,24小时沐浴阳光,无数天然的海湾、峡湾和岛屿,景色瑰丽。

听上去真的美妙诱人。我在一些图片上还看到很多建在海边、水上、山脚、像童话一样颜色明丽的小房子,如梦中之地,好像住在里面,过的日子也会像童话人物一般。

从欧洲大陆向北,一直向北,有一片土地盘桓越进北极圈,这就是挪威。据说,在上次冰期过去之后,距今约一万年前,狩猎和捕鱼的人就到挪威来了,他们是最早的定居人。过去,在生长在温暖的地中海地区的希腊人和罗马人心中,整个斯堪的那维亚的世界既寒冷又神秘,用大诗人荷马的话说:“住在那个地方的人由于长夜漫漫,所以郁郁寡欢。”也许正是因为严酷的气候,形成了斯堪的那维亚历史上引人注目的一点,那就是早期移民世代居留此地的时间相当悠长。

公元前2000年前后,被认为是今日居民直系祖先的部族来到斯堪的那维亚,带来了斧子,开始了耕耘。公元前1500年至前500年,此地发展出欣欣向荣的青铜器时代,一种上天赐予的造化之物——琥珀,引领着他们“南下”与地中海地区展开最初的接触与贸易。公元450年至500年,西罗马帝国的势微与崩溃造就了斯堪的那维亚这片北方“蛮族”地区的黄金时代。众多部族加入了洗掠罗马帝国的行动,大量黄金流向北方。六、七、八三个世纪,斯堪的那维亚工匠制造出令人炫目的金饰,人口也越来越多。(www.xing528.com)

斯堪的那维亚人大部分时间留恋故土,自守家园,可在8世纪,他们突然像雷霆一般,攻击了毫无提防的世界,直到11世纪中叶。北欧海盗维京人的长剑利斧让世界尝到了厉害,他们见到财富就抢,抢不到财富就杀,抵抗者格杀勿论。据说,这些不法之徒最早就是来自挪威峡湾及丹麦沿海的农夫。在春耕与秋收之间的农闲,男子出征夺取财宝和男子汉的光荣,女人留守农场。他们把这种季节性出击称为“去干一次维京”( going a viking)。“维京”一词的起源不明,人们估计它意指沿海深水小河及小湾。人们还估计,它可能是古挪威语。

在西欧人眼中,挪威人是渔人的后代,颇有点很农民的意思。因为非常的富庶,有些挪威人并没有接受高等教育。北方人的缘故,他们大多体格高大,女人也是,不过个性很率直纯朴。

6月的挪威,没有夜的黑,很容易人就会遗失了时间。

在奥斯陆的第一夜里,我就感到我们以往意义上的白天和黑夜消失了。午夜12点的时候,天只是稍稍暗了点,阳光没那么耀眼,进到北极圈,午夜阳光就更明媚了。

没有了夜与昼的明晰分界,人的神经变得亢奋。午夜时分,被阳光诱惑的我们,尽管旅途疲顿,却依然在奥斯陆的街巷里无目的穿行。街上没什么人,偶尔遇到一两个挪威人,擦肩而过,或是点一下头,没有攀谈的意思。

挪威语中,奥斯陆意为“神的草坪”。被神眷顾和垂青总不一样,不知《圣经》里所说的“流奶溢蜜”的地方是怎样的。不过,奥斯陆确有它“绝色”之处,属神来之笔。那就是城市南侧阿布列格区的苏格纳峡湾,是冰川时期地壳变动留下的遗迹,长240公里,深1300多米,是世界上最长、最深的峡湾,也是水鸟的天堂。乘船漫游苏格纳峡湾,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水上航程,不过,它至今都在我的想象中,因为第二天我就飞向极地了。

至于我一直惦记的挪威的森林,每一天每一时,都在我看到的世界里。

越是向北,夏天几乎变得冰凉和寒冷了,尤其是山区,6月雪随处可见,大片的绿色搭配大片的白色,如同冰凉薄荷。山里人质朴得可爱,常见到面孔红红的小孩子,站在童话里的木屋前羞涩地微笑。路上总有人友善而礼貌地和你打招呼,热情中还带一点拘谨。在我们入住的一个小城旅馆,老板是个典型的挪威北方山地男人,非常高大,样子厚道得有一点钝,看不到表情,没表情的背后揣摩不出喜怒哀乐。不过豪放的时候会是另外一个人吧。

见到豪放的挪威人是在海盗博物馆。

古旧的海盗屋一切都布置得煞有介事。不知道是因为年久还是有意为之,草木搭建的房子有一股陈年老屋特有的味道,重重的、岁月积沉的陈腐之气。高高的木梁很结实,里面摆放着维京时期海盗惯用的一切物品。有人假模假样地在编织,男人身披长斗篷,手拿长剑,目光凌厉,面容阴郁。到了餐饮时间说是要吃海盗餐,我们都要换上海盗的衣服,大多是些深颜色的长袍,还要选出两个人来扮大王和王后,好戏开场。

大王先是要高声吆喝一番,无非是炫耀些海盗的战绩,王后跟着附和,这都是在挪威人的演示下进行的。之后,就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当然,取食时大王、王后先行,海盗也是等级制。吃饭的餐室摆放的都是黑漆漆的长条木桌和长凳,餐具酒具都很粗放,肉切得很大。扮成海盗的侍者不时地挥剑比来比去,口中念念有词,兴致高时,还高唱一曲海盗之歌,在场的都要随声附和,此起彼伏,真是热闹极了。

无拘无束、充满惊险的海盗生涯是不能再重复了,要想过过瘾,就只有演演戏。扮海盗挺有趣的,感觉很江湖,挪威式的江湖。

那是繁忙的挪威之旅里最放任、最有声色的一天。

离开的日子总是很快,再回到奥斯陆,就该告别了。当飞机起飞,再见挪威的森林,想起甲壳虫乐队的歌词: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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