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主要的目标是拟在对20世纪二三十年代史学期刊进行系统考察的前提下,对近代史学的发展面貌作出不同角度的解读,从而透视出近代史学期刊对近代史学发展的影响和作用。因此本书的研究方法主要遵循以下原则:
1.历史主义的方法。在尽量尊重并吸收前贤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历史文献资料作为根本之研究材料,在充分掌握史料的基础上,对史料进行梳理,从而得出结论。
2.历史学与传播学相结合的方法。史学期刊是近代社会的产物,作为一种新型媒介,要分析其功能与价值,需要借用传播学的概念及理论,但并不是说以理论来套材料,而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3.贯通的考察与重点研究相结合。近代史学期刊门类众多,系统的勾画出其发展面貌,对于了解其对近代史学的影响大有裨益,但由于不同的刊物存在的时间长短不一,且影响力也不同,因此,不可能对每一种刊物都做出详尽的考察,只能尽可能以有代表性的期刊来作为专题考察的对象,但并不是说我们放弃从整体上的观察。
学术界对于近代“史学期刊”的界定,有时为了研究的方便,各有不同的界定和划分,因此本书需要对此作出明确的界定。对于期刊的定义有不同的说法,有广义狭义之分,从广义上讲,报纸、杂志等连续出版的刊物统称为期刊,从狭义上来讲,应该指专门性连续出版的杂志。目前较为公认的观点是指有固定名称,每期版式基本相同,定期或不定期的连续出版物;其内容一般是围绕某一学科和某些学科或某一研究对象,由多篇文献资料编辑而成,用卷、期或年、月顺序编号而成。按照这一标准,本书将研究对象限定在杂志上,对于报纸不予考虑。因此,对于一些在20世纪30年代出版的报纸副刊类刊物,如:《大美晚报》(上海)之《历史周刊》、《华北日报》(北京)之《史学周刊》、《大公报》(天津)之《史地周刊》、《益世报》(天津)之《史学》、《河南民国日报》(开封)之《史学》、《中央日报》(南京)之《史学》、《星光日报》(厦门)之《史哲周刊》,本书拟不作为考察的对象。
而对于下列类型的刊物,本书则列入考察范畴:(www.xing528.com)
1.史地类刊物:民国学人往往将史学与地学并提,认为二者乃“实学”,“史地学示人以真确之历史背景与地理背景,为各种科学之根本”(《史地学报》第1卷第2期《启事》,1922年2月)。因此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出现一些以“史地”名之的刊物,史学论著在其中占据很大分量,本书将有关这类刊物作为史学期刊来看待。
2.历史语言类刊物:如同地学一样,民国学人亦将语言学和历史学同等看待,这应该说与二者本身的治学方法相关,因此,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也出现以“言语历史”或“历史言语”名之的刊物,多刊载史学类论著,本书将此类刊物也划归史学期刊。
3.专门史类刊物:史学期刊发展到30年代,开始出现了专门史类史学期刊,《禹贡》、《食货》这两种刊物的创办是其显著代表,专门类史学期刊是史学发展不断深化的表现,本书于此亦加以探讨。
本书将研究断限定为20世纪二三十年代,其原因主要是基于史学期刊的发展状况。五四前,中国报刊业虽有较大的发展,但真正学术性的刊物并不多,至于专业性的史学刊物更是阙如。其时,《国粹学报》是从政论性刊物向学术性刊物转化的典型,但并非以史学为主。五四以后,一股兴办期刊的热潮兴起,不同类型的期刊大量涌现,史学期刊也在这时开始产生。其中,1920年北京高师创办的《史地丛刊》及1921年南京高师创办的《史地学报》等史地类期刊是较早创办的史学期刊,因此本书将研究起点定为20世纪20年代初期,是为史学期刊的创始时期。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史学期刊有了较大的发展,直至1937年全面抗战的爆发,举国上下投入到抗战的激流中,稳固的学术研究环境不复存在,学术类的刊物在此时走入低谷,许多刊物甚至有名的报纸都停刊,史学期刊也随之减少。因此本书将研究的时间下线限定到193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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