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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福建龙溪的清朝儒学家

时间:2023-07-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清儒学案》卷八十五《大兴二朱学案·李先生威》:李威,字畏吾,龙溪人。(参史传)《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李威,字畏吾,福建龙溪人。威九十寿终,著有《说文解字定本》共十五卷。张维屏《国朝诗人征略》二编卷三十九:李威,字畏吾,号凤冈,福建龙溪人。龙溪李威,字畏吾,乾隆戊戌进士,历官广东廉州府知府,著《岭云轩琐记》四十一卷,其中不无心得可取之言,但大旨宗李卓吾,力诋宋儒,尤斥理学。

李威:福建龙溪的清朝儒学家

《清儒学案》卷八十五《大兴二朱学案·李先生威》:李威,字畏吾,龙溪人。乾隆戊戌进士,由刑部主事官至广东廉州府知府。师事笥河先生十有一年,尝为从游记以志厓略。讲求六书,著有《说文定本》十五卷。晚宗陆王之学,为《岭云轩琐记》。其警切处,读者比之吕氏《呻吟语》云。(参史传)

《清史列传·儒林传下一》:李威,字畏吾,福建龙溪人。乾隆四十三年进士,改刑部主事,官至廉州府知府。威从朱筠游,传其学。尝争辨筠前,不以为忤。著有《说文定本》十五卷。晚讲陆、王之学,与桐城姚莹最契,以为所谈不足为外人道也。著《岭云轩琐记》,警切似《呻吟语》,惟每引圣人至精之理,与佛氏相比附。桐城方东树为删节以行。

《漳州市志·芗城区志》:李威,字畏吾,号凤岗,龙溪人。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进士,时遇父被陷入狱,闻即归里愿代父罪,感动当政释之。伴其父母相继去世后,始入官刑部郎中,后为广州知府。引退后主讲丹霞书院,暇时读书不倦。威九十寿终,著有《说文解字定本》共十五卷。

江藩《国朝汉学师承记》卷四:李威,字畏吾。深于六书之学,著有《说文解字定本》十五卷。戊戌进士,今官广东廉州府知府。

张维屏《国朝诗人征略》二编卷三十九:李威,字畏吾,号凤冈,福建龙溪人。乾隆四十三年进士,官广州府知府。有《无名子诗存》。君成进士,以主事用,在刑部二十余年。出为粤东知府,调首府,君守广州。时方承平,粤东号殷富之区,而广州亦素称膴仕,君乃澹于仕宦,引疾辞官,制府蒋公攸铦、方伯曾公燠皆欲挽留,而君退意已决矣。君至京师,自营生圹。将老焉,一日忽不怿,慨然思返故乡,适闽有举子下第出都,君与之偕行,家人知之,追至中途,而君归志又决矣。君原配,所出子孙皆在闽。既旋里,杜门不预外事,惟以读书赋诗自娱。道光壬辰,重宴鹿鸣。丙申卒,寿八十余岁。君孙婿谢仰泉茂才鸿猷以君诗稿见示,因摘其警句刻之,并约举其事略如此。(《松心文抄》)《凤冈先生诗》云:“朱子晩年悔,来者犹可追。”自注云:“朱子六十岁言,向时止论文义,于日用欠检点。”又答张敬夫书云:“平日解经多是推寻文义,近方知汉儒说训诂之善。使人以训诂玩索经文,意味深长。”先生晩年喜看朱子书,观所引两条可见朱子自悔其生平著述未善,未尝自以为是也。(《松心日录》)(www.xing528.com)

杨钟羲《雪桥诗话》卷九:任子田、李凤冈皆朱竹君弟子。……凤冈一字畏吾,龙溪人。深于六书之学,著有《说文解字定本》。守广州日,上游方大倚用,忽一夜,避妻子手书,乞退居都下十年,一日思返漳州,复不告家人,尽弃其业,只身南下。年八十二,犹如壮夫,登山必穷其颠。初不拄杖,著书数十卷,言天人事物之理。姚石甫谓:“明世王龙溪讲学出入二氏,今则李畏吾著书力通儒释,皆心学也。”石甫《登芝山谒道原堂诗》:“北溪东湖已后死,配食衣冠肃堂址。烟楼撞破又何人,前龙溪王今有李。”《感怀杂诗》云:“撒手悬崖李广州,功名家世尽浮沤。纷纷讲道争朱陆,不及青山自在游。”

方东树《考槃集文录》卷一《原理二》:近世妄庸巨子,既无所知,又无忌惮,著书痛诋言理,毋虑都数十百家,实皆恶其害己也,肆其狂吠,托为公论,以自为蔑理之地。余既略条之于《汉学商兑》中,兹复摘一二则于此,俾学者知余非刻论也。龙溪李威,字畏吾,乾隆戊戌进士,历官广东廉州府知府,著《岭云轩琐记》四十一卷,其中不无心得可取之言,但大旨宗李卓吾,力诋宋儒,尤斥理学。其言曰:“有宋儒者斤斤然守一理字、敬字,以道学相标榜,惟朱子后来颇自悔,故为不可及。”按:此言诬矣! 朱子之书始终可考。若朱子悔言理字、敬字,何以为朱子?乃以此推朱子为不可及,妄矣。又曰:“孟子言仁、义、礼、智四端,明明属于心,不出于性,而诸儒主伊川之言,以四者为性中之理。伊川平生执个理字,到此无处安排,便把来纳在性上。彼所谓理者,彻上彻下都使得着,何独以性为理乎?不从孟子,而从伊川,谓之有见,吾不能知。”又曰:“理字见于三代典籍者,皆谓条理,未有以为至精至完,无所不具,无所不周,为万事万物之祖者也。孔门授受,不言及理,何独至宋儒乃把理字做个大布袋,精粗巨细无不纳入其中,至于天亦以为即理,性亦以为即理,却于物物求其理,凡说不来者则以为必有其理,凡见不及者则以为断无此理,从此遂标一至美之名曰理学,竟为古昔未开之门庭,不亦异哉?”又曰:“伊川曰:大抵人有身便有自私之理,宜其与道难。一夫既自私矣,安得理在此?可见其于一理字到处摆不来,口角时时流露也。”愚谓此条乍看似足令伊川哑口,其实乃诐辞也。夫自私固无理在,然非理,孰别自私?自私非理,非理以理而显,如南针失位,终以子午而定。伊川语虽似有小疵,而义实广大胜足,勿以言害辞、辞害意,可也。永嘉见六祖,言次,六祖曰:“汝甚得无生之意。”永曰:“无生岂有意邪?”六祖语与伊川此语气正相似。且如郑氏曰:“性即理也。”而《乐记》有曰:“性之欲也。”岂可曰理之欲邪?古人文字多如此。妄人轻薄,不足与庄论也。

姚莹《东溟文集》文后集卷十《方植之金刚经解义十种书后》:呜呼! 是方植之之所作也。植之尝为《汉学商兑》矣,以近世汉学诸贤妄毁宋儒,且诬圣道,故力申考辨,而圣道以明。又尝为《书林扬觯》矣,以无识之人妄事著书,故详言古人不肯苟作与夫不得已而有作之旨。是二书者可谓精于立言矣,曷为而有此作哉?律原以为不应横决至此,诚哉畏友之言也。余不解佛,顾尝粗观其书,植之谓他人无可语此者,时时以其说示余。律原贻书责余,谓不当更扬其波,善哉良友之言也! 然吾观植之自言学佛,夫植之岂真学佛者哉?毋亦有所激愤而为之乎?植之理究天人,学穷今古,行年七十八矣,曾不知是书得罪于天下乎?且与其所自著书大异,胡不畏天下以彼其矛刺其盾者,将不止汉学诸贤也。昔吾以闽人李畏吾《岭云轩琐记》示植之,植之非之,谓沿王龙溪之邪说也,曷为自蹈之,且更有甚焉耶?凡此皆常人之所能知,而谓植之有未知乎?嗟呼,是可深悲也矣! 韩退之辟佛者也,而深敬浮屠大颠。程子、朱子嗣道统者也,而谓佛说近理。岂佛说之精妙果有与吾儒相契合者欤?(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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