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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武者美德,传承兵道精神

时间:2023-07-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孔子“兵”论具有两重性。关于“兵”的目的和作用,中国古代向有“武有七德”之说,“七德”指“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6]。也就是说,因为“兵”以利为动,具有强大的破坏性,所以必须以武德相约束。[7]在这一解释中,“武德”为道德仁义,与利益毫不相干,这与《左传》中楚庄王所言“七德”迥异其趣,透露出强烈的道德主义倾向。

揭示武者美德,传承兵道精神

对“兵”的重要性的认知是论兵的基础和前提,也是战争观的重要内容。《孙子兵法》开篇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计篇》)宋代学者在这方面有很多精辟的论述。宋真宗时,张知白上书说:“夫五行之中,金为兵;以五事配之,则金为义。兵之为用,实不可去也。乃知言弭兵者,罪莫大焉。”[2]也就是说,兵是“义”最重要的实现方式。朱台符说:“农者,国之本也,其利在粟多;兵者,国之命也,其功在战胜。此二者存亡所系也。”[3]“兵”与“农”同等重要,农为国之本,兵为国之命,都关系到国家存亡。张方平的论述更为宏阔,他说:“故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政之本经,惟文与武。礼乐制度,文之施也;禁暴戢乱,武之用也。今朝廷所言大事,必曰军国,是知兵者,时之大务,邦之重柄。”[4]既然“兵”如此重要,自然应该高度重视,加强军事力量。从这个意义上说,以兵为国之大事,兵关系国家存亡,是兵家与儒家的基本共识。

“兵者,不祥之器”,是老子的名言,也是中国文化对“兵”最重要的定性。这一观点对后世有着深刻的影响,“慎战”“反战”“厌战”等思想都可溯源于此。宋初的赵湘作《兵解》一文,对老子的命题做了较为辩证的讨论。他在文章中说:“黄老言:兵为不祥之器,有道者不用。后世闻之,以为兵者皆不祥,用之者皆无道也。呜呼!其亦不知道之甚者矣。兵之器,不祥于凶人而祥于吉人,故有道者当用之以治天下,非圣人用之以害天下。天下之人,暴乱之残贼者,必欲圣人之有兵也。”也就是说,不能笼统地说“兵”是“不祥之器”,对于凶人、无道者而言,用兵则不祥,对于吉人、有道者来说,用兵则祥。他举涿鹿之战、鸣条之战、牧野之战等为例,认为这几次战争不仅不是“不祥之器”,反而是圣人铲除暴君、拯救黎民的大仁大道之举,“彼三圣者,如不用兵,是不仁不道之莫大矣”。他又以孔子思想阐释这一观点:“孔子之圣,非欲为兵说,在春秋时,则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又曰:‘我战则克。’皆有道也。卫灵公问陈,则曰:‘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是亦不祥于凶人也。”孔子“兵”论具有两重性。一方面,“非欲为兵说”,卫灵公问战阵,他答以“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是因为卫灵公无道。另一方面,孔子又主张“教民以战”,自信“我战则克”,是因为有道者用之。赵湘进而质疑老子“不争而胜”的观点:“黄老之言,但以恬憺冲虚而为道,不争而为胜。彼时将杀天下之人,恬憺冲虚,其能制之乎?”他的结论是:“兵非不祥之器,有道者用之,无道者勿用。”[5]赵湘的这篇《兵解》,对道家消极的兵论予以批驳,肯定有道之“兵”推动历史进步的价值,具有一定积极意义。(www.xing528.com)

关于“兵”的目的和作用,中国古代向有“武有七德”之说,“七德”指“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6]。宋初名臣田锡作了一篇《武有七德颂并序》,对“七德”做了新的阐释。他说:“兵者,利用也,生杀赏罚出于己,旌旗金鼓荣于目,摧坚破刚快于意,苟不以道德仁义主张牢笼,以彰明武德,则淫戾之过返诸己,而驱除之柄在于人也。”也就是说,因为“兵”以利为动,具有强大的破坏性,所以必须以武德相约束。所谓武德,就是圣人用兵的规范和准则:“以兵除害,所以见禁暴之德也;以顺为武,所以见戢兵之德也;有功而不伐,所以见保大之德也;克乱以筑京观,所以见定功之德也;所务不违民欲,所以见安民之德也;兴废继绝,所以见和众之德也;动不耗国,所以见丰财之德也。”田锡认为,基于武德的用兵,目的不是夺取土地和财富,也不是耀武扬威,而是禁暴除害、“威大国”、“怀小国”,维护统治秩序,“所加之兵,所临之国,非土地是贪,惟封疆是正;非玉帛是取,惟贡职是征;非威武是耀,惟凶慝是服;非震怒是逞,惟教告是明”。[7]在这一解释中,“武德”为道德仁义,与利益毫不相干,这与《左传》中楚庄王所言“七德”迥异其趣,透露出强烈的道德主义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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