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第一章所讨论的,21世纪的教育目标和以往的教育目标有很大的不同,当我们在责备学校“每况愈下”的时候,应该牢记这个变化。在许多情况下,学校似乎与以往一样在起作用,可是学校所面临的挑战和外部对学校的期望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比如,Bruer,1993;Resnick,1987)。
想想19世纪早期的学校教育目标,写作教学对准的是注释技巧,由老师口授,也就是口头信息转换成书面。直至19世纪中叶到下半期,在欧洲的大多数国家,写作教学才普及到大众,学校开始要求学生把他们的文章写出来。即使是那时,写作教学的目的很大程度上是给学生教一些模仿非常简单的文体的能力。直到1930年代才出现了要求小学生用书面语表达思想的观点(Alcorta,1994;Schneuwly,1994)。就说写作,也是到了相对晚些时候,才要求所有学生分析、解释他们所阅读的东西。总之,以实用为目的的读写能力的定义从最初能够签名转变到后来的书记,再到能够阅读新的信息资料(Resnick and Resnick,1977),参见背景资料6.1。
背景资料6.1 文化素养:过去与现在
20世纪初期,提供大众教育被许多人看成是类似于工厂的批量产品。学校的管理者们都渴望用工厂的“科学”组织形式组织有效的课堂。儿童被当作原料由技术工人们(老师们)进行有效的处理,以取得最后的产品(Bennet and LeCompte,1990;Callahan,1962;Kliebard,1975)。这种方法试图对原料(儿童)进行分类,把他们当作流水线一样对待。教师的工作就像工人,他们执行他们监工——学校的效率专家(管理者和研究人员)的指示。
效仿工厂的效率促进了对“产品”的标准化测验,促进了教师的文书工作,记录成本与进展(通常以教学为代价),促进了中心区权威对教学的管理,这些权威既没有教育实践经验,又没有教育哲学的指导(Callahan,1962)。简言之,工厂模式影响了学校的课程、教学以及评价等的设计。(www.xing528.com)
今天,学生们需要理解他们知识的目前状态,并建设之、改进之,而且在不确定的情形下做出决定(Talbert and McLaughlin,1993)。约翰·杜威(1916)把知识的这两点见解视作为以前的文化成就和置身于积极的过程的“记录”,以“做”来表示。比如说,做数学包含着解决问题、抽象、发明、证明(参见,Romberg,1983)。做历史包含对历史文献的建构与评价(参见,Weneberg,1996)。做科学包含诸如通过实验及观察检验理论的活动(Lehrer and Schnauble,1996a,b;Linn,1992,1994;Schwab,1978)。社会期待学校系统的毕业生们能够识别、解决问题,并且终身为社会做出贡献,期望他们展示我们在第三章讨论过的他们的“适应性专长”的质量。达到这一目标要求重新考虑教什么、教师怎么教、怎么评价学生的学习。
本章剩余部分围绕图6.1来展开,举例说明学习环境的四个视角,考虑到前几章讨论的学习原则这些学习环境特别重要。虽然我们分别讨论四种视角,实际上,他们之间相互联系,相互支持(Brown and Campione,1996)形成一个整体概念(如,Brown and Campione,1996),我们先逐个讨论,然后描述他们如何整合。
图6.1 学习环境透视
资料来源:范德比尔特大学认知与技术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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