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读、细读是散文的主要教法,“对比”是针对《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教学价值在于叙事双视角而设立的教学方法,为了找到同一件事童年的“我”的感受和现在的“我”的感受的异同,我们就要把两个角度的感受对比读:“乐园”和“野草”、听故事之入迷的“后来呢”和“直到现在”的没有遇见,为了印证两种不同角度的不同感受,钱理群把成人视角的“百草园”以鲁迅弟弟周作人的作品来体现[37]:
蟋蟀是蛐蛐的官名,它单独时名为叫,在雌雄相对,低声吟唱的时候则云弹琴……普通的蛐蛐之外,还有一种头如梅花瓣的,俗名棺材头蛐蛐,看见就打杀,不知道它会不会叫。
同样谈到蟋蟀弹琴,周作人则用一个科学家的眼光和趣味去进行精细的辨析和考证。当然这种对比不是很恰切,只是一种补充。交织视角的感受只有通过对比地教,对立才会更加突显:(www.xing528.com)
一是儿童视角理解不了成人的行为,例如“有人说”后,为了验证成人视角的“何首乌根像人形”,儿童的我才“常常拔何首乌”,这让我对成人的教诲产生了怀疑。成人的教诲和儿童自己的生活体验总是有着反向的结果,再如“我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人要将我送进书塾里去了……”作者先是以儿童哀伤的语气问家里大人为什么送他入学,然后,连用三个“也许是”外加“……都无从知道”,来加强儿童对成年人意图的怀疑和不信任感。“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的语气是孩子式的,最后强烈地表达了作者离开百草园中的动植物时依依不舍的心情。
二是成人视角感叹儿童的美好事物的逝去,例如“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的子孙了”,“最成片段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后来,因为要钱用,卖给一个有钱的同窗了。这东西早已没有了罢”这两处都是作者鲁迅站在成年人视角的审视,百草园和画是和童年的鲁迅生活与生命体验紧密相连的东西,它们的丢失暗示着童年美好生命体验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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