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各个国家都或多或少地试图将其公民封装在各种各样的政治体系中。虽然许多现代国家试图为其公民追求个人幸福服务,但在其他国家,国家利益公开凌驾于个人利益之上。这种做法可以追溯到古埃及王朝时期,那时公民无条件地臣服于神圣的统治者法老,但即使在今天,像朝鲜这样的国家也明确地将国家利益置于公民利益之上,每个人都是为了国家的更大荣耀而生的。这可能看起来令人不安,但在我们谴责它之前,我们可以试着去理解它。
一个国家可以比作一个由数十亿个个体细胞,也就是公民组成的多细胞生物体。如果一个国家想要生存下去,将个体细胞(公民)的福利置于整个生物体(国家)的福利之上并不一定是最明显或最好的策略。正如我们所见,我们可以把像部落、城市和国家这样的组织结构看作是原始的生物,不是基于基因,而是基于模因。从一个民族国家作为一个试图生存的模因生物的角度来看,将国家利益置于个人公民利益之上是完全合乎逻辑的。约翰·F.肯尼迪有句名言:“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你的国家做什么。”
服务于整体(整体被认为大于其各部分之和)的想法确实有一定的吸引力。我们可以在各个层面上看到这一点。人类认为他们身体的持续存在比他们个体细胞的变化更重要。我们更多地认同整个身体,而不是单个细胞,人类的身体里有数十亿的细胞,它们不断更新自己。如果我们体内的细胞变得过于独立,开始疯狂地向各个方向生长,我们称之为癌症,并用化疗来攻击癌变组织。这与一个国家将一群叛逆的公民视为癌症,并用尽一切可能的手段与他们作斗争,真的有那么大的不同吗?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是让极权主义政权合法化。但是,如果把一个民族国家视为生物体,我们可以看到,国家应该允许个人的需要和权利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这是没有说服力的。那么为什么一些国家会更注重个人的利益呢?是因为一个健康的国家需要健康的公民,就像一个健康的蜂巢是由健康的蜜蜂组成的一样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是所有国家都如此慷慨呢?也许国家原则的多样性缘于这样一个事实,即国家还不是一种完全发展的模因生物,而仅仅是一种原始的尝试,一个在进化过程中的中间阶段,还没有固化成一种稳定的形式。像植物、动物和人类这样的多细胞生物也并不总是有如此清晰的分类。(www.xing528.com)
你可能觉得自己是一个定义明确的实体,有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但不要搞错:你的远古祖先之一只不过是一群松散的细胞,这些细胞发现聚集在一起并协调自己的行为更容易生存。在几十亿年前的某个时刻,单细胞生物发展到了多细胞生物的水平。这种新动态的形成并不新鲜,因为在进化阶梯的前一个层次,单个细胞是由聚集在一起的分子组成的,而这些分子又是由原子群组成的。
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将国家比作一个由与上一进化层次相互关联的个体组成的松散的群体呢?就像我们身体里的细胞一样,民族国家里的“细胞”不断地更新自己——换句话说,不断有新的人类诞生。这些人来来去去:他们出生,然后死亡,而国家继续存在。蜂巢重要还是单个蜜蜂更重要呢?我会说我们应该优先考虑人类,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在为人的独立性而战。然而,我们首先需要深挖驯化人类的那些系统,毕竟国家并不是唯一的封装我们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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