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博物馆藏品管理中内部藏品信息系统(Collection Information System,简称CIS)的普及,在过去15年中,世界上一些主要博物馆逐渐实现了藏品在线检索和展示〔7〕。现代博物馆的工作流程也渐变为依托功能强大的计算机硬件设施和高度定制的软件应用相结合,这一切需要严格受训的从业人员以支持传统博物馆管理流程:征集、入藏流程、编目描述、数字摄影、出版到检索中心、与公众和观众资源交互、提高编目数据资源质量。在西方,一些当代博物馆工作流程已经取消了藏品管理体系中传统的纸质媒介为基础的方式,这和图书馆、档案馆在过去二三十年的发展路径类似。最终使得LAM三类机构都被视为教育和公众参与的当代组织机构。
LAM的信息管理一般使用各具行业特点的管理系统,同时他们的信息描述方式也各不相同。这意味着在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的数字化进程中,各自采取具有行业特点的信息采集指标、信息描述受控词汇,其信息数据管理系统的结构设计也各异,因而形成了某个相同主题的多源异构数字信息存放在不同计算机硬件设备中的情况〔8〕。研究者和普通观众在使用这些网址进行检索时,不得不重新学习使用不同网址的检索方式。更有甚者,公众需要自行判断何时该上一个博物馆网址检索,而何时可应用档案馆或图书馆的检索系统。某种程度而言,这样的检索限制使得已经基本成形的数字图书馆、数字档案馆、数字博物馆在信息空间中成为一个个信息孤岛。有鉴于此,以用户检索入口形式入手,为公众提供融合形态信息服务,成为数字化实践多年后LAM共同关注的方向。(www.xing528.com)
所谓“融合形态信息服务,是指用户可以通过单一接口,以多种视角访问参与协作的各方共同提供的数字资源而感受不到资源和服务切换过程中的一体化信息服务环境”〔9〕。在博物馆界,这种融合曾经出现的尝试,体现在数字博物馆群的建设中,从美国史密森研究院的国家肖像博物馆与国家历史博物馆的资源共享检索,到中国大学数字博物馆的四大类数馆资源共享都是多方数字资源融合的信息服务尝试〔10〕。真正的LAM数字资源融合,基于用户希望在LAM网站的某个单一入口,获得全面深入的馆藏及其相关背景、研究信息,远非一眼可看的简单编目内容。当然LAM数字资源融合的成功,考量的不仅是在地观众的体验,而且要包含那些不能实地来参观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的人员,这就要求LAM能为远程用户提供融合形态的信息服务,最直观的是史密森研究院的单一检索入口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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