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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班托号:一艘参与中国侵略的意大利布雷舰

时间:2023-07-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中国发生“九一八”事变后,被意大利海军选择作为“塞巴斯蒂安·柯伯特”继任者的是一艘布雷舰,即“阿兹欧”级布雷舰“勒班托”号。吃水超过2米的“勒班托”甚至也努力尝试沿长江上驶的航行。此时以日军占领的中国城市上海为主要驻泊港的“勒班托”和“埃尔玛诺·卡洛托”日益变得无所事事,坐观日军在中国的侵略战争不断扩大,乃至又挑起了太平洋战争。

勒班托号:一艘参与中国侵略的意大利布雷舰

中国发生“九一八”事变后,被意大利海军选择作为“塞巴斯蒂安·柯伯特”继任者的是一艘布雷舰,即“阿兹欧”级(Azio)布雷舰“勒班托”号(Lepanto)。

“阿兹欧”级军舰是意大利军舰设计师弗兰西斯科·洛东迪(Francesco Rotundi)在20世纪20年代初设计的海外服役用军舰。之所以会设计成布雷舰这一看似和殖民地巡护没什么关系的舰种,与意大利海军的海外殖民地防护战略颇有关系。在其看来,意大利海军在远离本土的地区,不可能长期配置过于强大的海上兵力,因而殖民地的巡护军舰除了应该具备执行日常警戒、震慑任务的炮舰式功能外,还应该能在海外地区发生大规模事变、战争时起到固守待援的作用,能够以少敌多保护住海外殖民地的滨海、滨水方向,而布设水雷无疑是从海洋、水路方向封锁航道、自我保护的重要招数,因而该级驻外军舰全部采取了布雷舰形式。同时,因为布设水雷的功能所需,布雷舰舰尾处的干舷显得低矮,由此这种船型同时还适用于投放深水炸弹、测量航道水深等多种用途,这些同样都是在海外服役时可以运用到的本领。

在中国服役期间进坞维修时的“勒班托”,照片中可以看到舰尾的水雷投放口

“阿兹欧”级(Azio)布雷舰同级共建造了6艘之多,其中“勒班托”号由意大利C.N.R安科纳海军工厂(C.N.R Cantiere Navale Riuniti Ancoan)建造,于1925年6月开工,1927年5月22日下水,1928年8月26日成军入役。该舰的满载排水量850吨,标准排水量625吨(615长吨),舰长204英尺(62.18米),宽28英尺6英寸(8.69米),吃水8英尺6英寸(2.59米),体量规模上和她准备接替的“塞巴斯蒂安·柯伯特”相近。

“勒班托”的动力系统装备的是2座英国亚罗公司(Yarrow)三胀往复式蒸汽机和2座“桑尼克罗夫特”(Thornycroft)重油专烧水管锅炉功率1500马力,双轴双桨推进,航速15节,舰上的燃料柜可储存75吨重油,续航力1500英里/15节(3500英里/10节),全舰编制为74人(5名军官,69名士兵。另一说为9名军官、128名士兵)。[6]

“勒班托”舰采取了长首楼船型,双桅单烟囱,宽大的舰桥(“勒班托”舰的舰桥结构本就显得非常宽大,在临来中国之前又做过一次改造,使得舰桥的范围和规模变得更大。此举可能与意大利海军计划将该舰用于在中国担负旗舰使命有关系,考虑了同时要在舰上容纳旗舰参谋人员,所以加大了舰桥体量。)和前桅杆安装在首楼顶部甲板上,从首楼向后,主甲板上纵向朝舰尾延伸一条甲板室建筑,烟囱位于甲板室靠近首楼的位置上,后桅杆则位于甲板室的末尾。在甲板室之后,舰上留出了一段空阔的舰尾甲板,安装有水雷布设架,用以敷设该级舰赖以得名的专业武器—水雷,舰上同时可携带80枚水雷。

除水雷外,“勒班托”舰的武备主要是枪炮,该舰装备有4英寸口径舰炮两门(型号为法国“施奈德”式),分别安装在首楼顶部甲板前方和甲板室顶部甲板末尾,充作该舰的主炮。另安装1门“维克斯”40毫米口径高射炮,布置在甲板室顶部后桅杆与烟囱之间,是该舰最重要的防空火力。此外,舰上的辅助轻武器还有2门机枪

意大利海军时期的“勒班托”(www.xing528.com)

“勒班托”服役后最先被配置在希腊海港城市塞萨洛尼基(Thessalonik),曾经在意大利的传统殖民地非洲一带进行过巡防和水文调查活动。1932年11月11日奉命开往远东,途中因为遭遇台风而临时在菲律宾避风,直到1933年的3月10日才抵达上海,与“塞巴斯蒂安·柯伯特”顺利交接。从此意大利驻华军舰的阵容便变成了“勒班托”和“埃尔玛诺·卡洛托”的组合搭配形式,其中以体型较大的“勒班托”舰作为意大利远东海军支队的旗舰。

抵任伊始,“勒班托”即马不停蹄立刻在中国水域四处奔走,以尽快熟悉水情航路,并向各界展示意大利海军新战力的到来。吃水超过2米的“勒班托”甚至也努力尝试沿长江上驶的航行。继而,该舰还接连开赴青岛烟台、威海、大连、仁川等中国北方乃至朝鲜半岛重要港口,熟悉各港口情况,在这些各国舰船往来繁忙的水域、港口显示意大利海军力量的存在。

侵华战争时期的日本国内画报,封面上就是停泊在黄浦江上的意大利军舰“勒班托”(左)和“埃尔玛诺·卡洛托”,此时意大利和日本尚处于同盟状态

不出意方对中国局势的判断,就在“勒班托”部署到中国几年后,1937年在距离意大利天津租界不远的北京附近发生了“七七”卢沟桥事变,日本挑起全面侵华战争。就在中日两国鏖战之际,“勒班托”舰又先后开赴香港越南海防、厦门乃至日本本土的东京、京都、横滨等处游历。因为当年意大利加入了德、日两国签订的反共产国际协定,因而意大利实际上和日本已经处于盟友关系。根据当时上海出版的英文版《中国年鉴》报道,此时意大利远东海军支队在华军舰仅“勒班托”和“埃尔玛诺·卡洛托”,二舰的舰长分别是费雷特·巴洛尼(Fregate E.Baroni)和科尔维特·格雷戈理(Corvetta G.Gregorio),以“勒班托”舰舰长费雷特·巴洛尼为支队司令。[7]

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停泊在上海的“勒班托”号

此后,意大利和日本的关系变得日益紧密,1940年9月27日,德、意、日三国正式签订《德、意、日三国同盟条约》,轴心国成立,意大利更是和日本变成了真正的军事盟友。此时以日军占领的中国城市上海为主要驻泊港的“勒班托”和“埃尔玛诺·卡洛托”日益变得无所事事,坐观日军在中国的侵略战争不断扩大,乃至又挑起了太平洋战争。

时间到了1943年,欧陆战场发生风云巨变,7月10日盟军在意大利西西里岛成功登陆,意大利军队大败。7月25日,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法西斯政权倒台,意大利陆军元帅巴多格里奥(Pietro Badoglio)出任首相,9月3日意大利新政府向盟军接洽投降媾和,签订停战协定,退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团。几乎一夜之间,停泊在上海的“勒班托”和“埃尔玛诺·卡洛托”就从日本的盟邦军舰变成了敌国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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