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学科之间的合作需要时间、财政资源和智力上的投入,这就要求合作需要产生附加值或协同效应。全健康概念中最核心的附加值是拯救人和动物的生命、节省资金和改善生态系统服务。不同的成本效益测量指标在量化全健康研究的附加值发挥重要作用,同时又密切合作产生最大化的附加值(图3-1)。
图3-1 成本效益测量指标与“全健康”附加值的关系网
1.减少疾病确诊时间
跨部门沟通,缩短疾病检测和确诊时间,并在源头进行早期干预。例如,布鲁菌病和Q热的动物—人疾病横断面研究可以更快地确定人疾病的动物来源[1-2];在乍得的流动牧民中[3],可以证明人血清维生素A的水平取决于牛乳维生素A和β胡萝卜素含量;评估卫生相关病原体和重金属等污染物的来源[4];加拿大抗微生物耐药性监测综合方案(http://www.phac-aspc.gc.ca/cipars-picra/index-eng.php)同时监督人、动物和环境中抗微生物耐药性。这种综合监测不仅涉及技术能力、设备和人力资源共享,最重要的是需要跨部门沟通和决策。(www.xing528.com)
2.疾病同分担和成本分担
多部门协作、合理分担疾病成本,进而节约社会成本。跨部门研究疾病,一个部门采取的干预措施可能会给其他部门带来好处,与单一部门相比,跨部门能更全面地了解如何降低社会成本和控制疾病,可增加效益[5-6]。在联合疾病监测系统中,通过共享实验室资源、昂贵的设备和人力资源,可以进一步节约成本。如乍得的结核病实验室可同时处理人和牲畜样品[7-8],因此,节省了管理两个分枝杆菌实验室的财务和人力资源成本。
3.效益最大干预
有效的评估疾病成本和措施,以实现最大效益的干预。动物和人之间的疾病传播通常是动态的,需要数学模型来解决其非线性过程,这种模型可以结合经济分析模拟不同部门的干预[9-10]。通过该方式,可以在所有相关部门之间确定具有最高杠杆、最大收益和最佳成本效益的干预措施。例如,在一个非洲城市进行的犬—人狂犬病传播模型清楚地表明[10],与单独的人类预防相比,大规模地给犬接种疫苗会在6年后显示出更有效、更优成本效益的结果,而这些效益无法从单独对犬和人进行预防中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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