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检教育领域的成功之士,上至教育家,下至教坛耕作的一线学者、骨干教师、校领导,莫不以读书求知为己任。从读书中寻找人生的乐趣,从读书中寻找事业的取胜法宝,从读书中追寻成功的金科玉律,已成为一条通往光明大道的明智之举。
先看看第一个问题:对读书持一个什么态度?
自古以来,就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功利目的。我们还听到,“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神采之言。
2005年被《中国教育报读书周刊》评为十大读书人物的各位名流专家,对读书也谈了自己的观点,我们无妨拾来一览。
朱永新市长把读书视为一种民族的 “信仰”来看待。他说:“酷爱读书,不能不说是犹太人在亡国两千年之后,又能重新复国的重要原因;酷爱读书,不能不说是犹太人在复国之后,能迅速建成一个现代化国家的重要原因;酷爱读书,不能不说是犹太人在流离失所中诞生了马克思、爱因斯坦和门德尔松等无数杰出的思想家、科学家和艺术家的重要原因……热爱读书的国家必然是一个向上的国家。”
朱市长显然将读书和振兴民族联系在一起,读书的重要性可见一斑。有了这样的认识,我们就不难想象一个在行政事务缠身的大市长,每天还要坚持写教育反思,每天还要关心其“新教育实验”的一系列举措了。
身为特级教师兼教育局长的李希贵,则出“朝阳读书,播洒感动的种子”的感慨。他说:“也许,一本书只能给学生以‘三分钟热度’。但是,正是这些‘三分钟热度’的积累,才会锻打出生动的人生,才有了我们梦寐以求的感动。”
陶继新总编、管锡基主任、郑金洲教授、徐冬梅老师,则视读书为生活,视读书为人生一大享受。
综观上述专家言论,我们试着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民族,应该是读书的民族,这是民族振兴之所求。作为一个个体的人,为了增加生命的质量,为了享受生活,应该用读书来不断充实自己智慧的人生之路。
第二个问题,读什么书?
自古以来,教育者读什么书,教育孩子读什么书,都成为百家争鸣的对象。
郑金洲是典型的“不务正业”阅读的提倡者。他除了阅读教育新著外,还阅读经济学、人类学、哲学、政治学、发生学甚至医学等。
徐冬梅,读的最多的还是童书,尤其是图画书。
郑杰:“我始终认为读什么书并不重要,开卷有益,不应设置什么读书禁区。只要开读,渐渐地就会不满足于一般的阅读。书一定会读得越来越高深,越读越有品位的。”(www.xing528.com)
看来,读什么书,真可谓是 “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各有各的阅读爱好。但有一点是共性的,那就是开卷有益。请记住,只要开卷,那一定有益!
第三个问题,读后做什么?
其实我想,大体上来讲,人人都是有阅读习惯的。但名人与普通人质的区别就在读后做什么的问题上存在差异。
方明老前辈通过读陶行知的书籍,每日四省吾身。他说:“第一我的身体有没有进步? 第二我的学业有没有进步? 第三我的工作有没有进步? 第四我的道德有没有进步?”
郑金洲对所读的书进行批判性分析。做到不盲从、不轻信。
陶继新则强调读书后重在做人。他提出“善待他人,发展自我”和“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的观点。
郑杰则提出“爱书、读书、写书、劝读书”的一条龙体系。
我们不难总结,读书要善于思考,读书要有选择,不盲从,不轻信,不以书唯上。读书后勤于做笔记,要勤于做反思。
最后一个问题:时间从何而来?
这是一个广大教育工作者最爱问的问题。我们平时上课,批作业,辅导学生很忙,时间从何而来?
郑杰老师说:“你年轻时谈恋爱,会说没有时间和女朋友谈恋爱吗?想来不会。那从哪里获得额外的读书时间呢? 我的经验是给自己做减法,减去一些意义不如读书那么重大的活动,对这些活动要敢于说不。客观地说,在我们周围诱惑实在不少,各种各样诱人的愉悦感官的活动都拼命从读书人队伍中拉人,拉走那些对书并不虔诚的人,拉走那此定力不足、耐不住寂寞的人。车上、飞机上、床头上、只要想读书,总会有时间。”
现在看来,读书的时间只要我们去挤,还是能够挤出一点儿的。关键是我们是否有这个读书的心态和愿望。
以上四个问题,名人都给了我们很好的答案。为了生活更精彩,为了学业有长进,朋友们,请学会用减法抛去烦杂,挤出一点时间,投入到阅读充实人生的大军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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