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 彦
王老师:首先,谢谢老师在近午夜12点时仍旧为我修改文章,我非常感动,非常感谢老师。我希望最后能不枉费老师的一片苦心,能用最好的成果来报答老师。
关于老师这次提出的修改意见,我已看过,并有所思考。有部分问题不太确定老师的意思,或是不清楚自己的修改是否合适,烦请老师回答。
1.关于粗细根部散射状纹饰的定名。因为此处纹饰的名称不可回避,我斟酌再三,只想出“一圈散射状短条纹”一词来形容,不知是否合适。另老师提出“这个纹饰应具有象形意义,具体是什么,当然与兽的类别有关”。我认为这个纹饰与兽类别的关系是否留待后文造型寓意考证一段专门讨论较为恰当。文章开头描述神兽尊大体形象时,是否回避这个问题更加合适?
2.关于“东扬州”与“东州”之间的关系。我添加了如下内容:
《水经注》云:“又西径魏正平郡南,故东雍州治。”而《水经注笺》则将“东雍州”省作“东州”。笔者以为此非文献传抄过程中发生的漏字情况,恐将“东某州”简称“东州”为当时习惯。所以“东扬州”之概念或在东汉末年业已形成,只是名称正式确立于刘宋。至于“东扬州”与会稽郡间的关系,可见《宋书》云:“三月,遣大使分行四方,分浙以东五郡为会州,省扬州,立司隶校尉,以殷冲补之。”“会州”当由会稽郡之“会”字而来。此后,“会州”改“东扬州”。《宋书》又云:“以会稽太守义阳王昶为东扬州剌史。”可见“东扬州”的治所即在会稽郡。
3.关于老师的建议“如果铭文是入窑之前在胎上刻画的,当与制作有关;如果铭文是墨书的,当与使用有关。这是常识,你可据此进一步分析”。从刻划还是墨书的角度去考证“东州”,排除与墓主人有联系的可能,我确实之前没有想到。现在参考了您的《南京颜料坊出土六朝墨书瓷器分析》一文,修改如下:
若墓主人果真为周鲂,则存在“东州”为丹阳郡之可能。六朝时期,瓷器上的铭文表现方式大抵有三种:一为入窑前刻划;二为入窑前以毛笔蘸褐釉书写;三为瓷器烧制完成后以毛笔墨书或漆书。其中,前两种方式当出自窑工之手。由于截至目前考古出土所见同类神兽尊仅此一件,不可排除此器为墓主人定制之可能,或其形制与铭文皆为订购者所设计,但至今尚未发现六朝青瓷中存在铭文与墓主人有直接联系者。通常情况下,若使用者需在青瓷上留有铭文,一般采用墨书的方式。而墨书的内容据目前考古资料显示有姓名、器名、器物用途、吉语、符号与记事六类。墓葬出土的墨书青瓷中亦以姓名类为主,笔者猜测此类器物均为墓主人生前所用,死后随葬,并非专门的随葬器,且至今尚未发现墨书地名者。所以笔者以为,将“东州”二字释为“丹阳郡”一说难以成立,且“东州”二字应与墓主人无直接联系。
4.关于吴地与东州之联系与腹侧双翼两段,我认为老师的说法十分有理,这两段我已删除。
5.关于此段的修改,我不是很清楚老师的意思。您对“四目”与“有珠”两处提出疑问,我于后文已作出解释。
我本段开头所引用的《山海经》版本为中华书局2009年本,但我已找到明代版本是作“有目”的。历代文献“有目”与“四目”两说均有,且数量均不少,难以考证究竟源头是作“有目”还是“四目”。即便源头是“四目”,亦难以考证是西晋时期,或者说制作神兽尊的这名窑工所读文献中的珠蟞鱼是“四目”还是“有目”。曾见一本《山海经笺疏》考证此问题,认为所有“有目”为“四目”之讹,但此书为清代人所写,并不足信。况且珠蟞鱼本为神兽,究竟是“四目”还是“有目”也无从考证。所以我认为,只要有文献记载作“有目”,则可坚持珠蟞鱼为“双目”。
再者是“珠”的位置。“珠”的位置,历代文献皆有考证。《山海经》仅云有珠,并未说明珠在何处。此后,关于珠蟞鱼之珠在何处,历代文献也是众说纷纭。主要是两说:一说是“吐珠”,这是数量最多的;第二是“珠纹”,但“珠纹”一说究其源头,最早为描述“蛟”时所用。我认为考证“珠纹”之源头,并非文章主旨,所以未在文章中有所展开,不知老师是否认为应该对此问题展开讨论?
至于“如肺”一词的解释,我认为无须解释。“如肺”即长得像人体的肺,“肺”应无引申义。而“浮肺”一词,根据我的搜索,亦应是一医学名词,仍旧指肺。肺的形状即头部较尖,而后逐渐变粗,近底部内收。其实,如果只是用文字描述,还是与神兽尊的器形较为类似,但人体肺的实际形状与神兽尊差距较大,所以我并未过多解释。况且,神兽尊我认为本质是一件罐,珠蟞鱼之形象无非是装饰,并不一定为要追求珠蟞鱼之形象,而将罐之造型与珠蟞鱼之形状强行吻合。
《山海经》云:“又南三百八十里,曰葛山之首,无草木。澧水出焉,东流注于余泽,其中多珠蟞鱼,其状如肺而四目(何解?),六足有珠(不是口含珠),其味酸甘,食之无疠。”神兽尊上部双系形制与腹部四系截然不同,周有一圈散射状短条纹,自正面观之,似一对短足。若将此二系视作足,则神兽尊共六足,又其首似鳖。而神兽尊周身之箆纹类鱼鳞,背部之脊毛可视作背鳍,其尾又恰似鱼尾。《山海经》中对于珠蟞鱼之描述应为目前所见最早,尔后关于珠蟞鱼之记载开始衍生出多个版本。如《太平寰宇记》引《南越志》云:“宋康郡化隆县海高多朱鳖,状如肺,有四眼(?)六脚而吐珠。”明确言及其珠自口吐出。《初学记》的描述则较为简略:“鱄珠鳖,如肺而有目,六足。”仅谈及有目,而未具体说明数量。笔者于《山海经》其他版本中亦见到有将“四目”作“有目”者。笔者以为自然界之生物以双目为主,故“有目”应理解为双目。《山海经图赞》作于西晋前后,与神兽尊之生产时间相近。其对于珠蟞鱼之描述与众不同:“澧水之鲜,状如浮肺,体鱼三才。以货贾害,厥用既多,何以自卫?”其中“体鱼三才”一句在后世文献中皆作“体兼三才”,如《太平御览》。“三才”一词出于《周易》:“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所以,笔者以为珠蟞鱼之“体鱼(兼)三才”应理解为以鱼为本体,附有天上飞鸟之翼与人类之足,故其足较为瘦长。至于《山海经图赞》称珠蟞鱼为“澧水之鲜”,这一说法最早出自《吕氏春秋》:“鱼之美者……醴水之鱼,名曰朱鳖,六足、有珠、百碧。”可见,珠蟞鱼已不止为药用,更被视作美食。而所有文献关于珠蟞鱼的形状皆形容为“如肺”,然神兽尊碍于以罐为身,无法顾及此点。
王老师:首先谢谢老师又一次为我修改,在年底还麻烦您,非常不好意思。问题一我已了解,我会想一下有什么合适的称呼。问题五实在有些困难,因为我已查阅许多文献,历史上口含珠或口吐珠的神兽真的不多。除了珠蟞鱼,我其实还找到凤凰也有吐珠。因为电脑至今还在维修,所以没法把原来的文献给您看。但我认为神兽尊虽有翅膀,但要将其释作凤凰似乎比珠蟞鱼还要牵强。其余诸多神兽大多仅云有珠,而未详细说明珠在何处。或是言及吐珠,但神兽形象极其简略,无法分析其余形象细节。关于神兽的问题,寒假中待电脑修好后我还会继续查阅文献,但我唯恐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文献。想请教您,如果实在无法找到对应的神兽,该如何处理?文章是保留珠蟞鱼一段,还是放弃对神兽尊形象进行考证,仅否定原来的辟邪一说?谢谢!
王老师:您好。关于神兽尊造型寓意这一问题,我已找到另一解释,应该更为合理。神兽尊似蟾蜍,故我认为其形象取自“嫦娥奔月”神话中嫦娥所化身之蟾蜍,而其口中所含之珠为嫦娥所窃之不死药。“嫦娥奔月”这一题材为汉墓中所常见,故出现在西晋墓中亦属合理。
另外,我还是就神兽尊之腹侧双翼展开了讨论,只是所引材料过于玄幻,难以理解。而闻一多先生的解释虽有一定道理,但也略感牵强。不知老师您读后感想如何,如果您也觉得这段考证较为牵强,那我就删除这一段。关于闻一多先生就蟾蜍与蛤蚌的解释,我已截图附在邮件中。
除此之外,我仅对文章的细节部分稍作修改。
总之,实在是麻烦老师一次又一次地为我的文章提出宝贵意见,提前祝老师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事业有成!
王老师:在过去的一年中,非常感谢老师对我的关照。我有很多不懂事的地方,请老师多包涵,祝老师与家人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工作顺利!
王老师:您好!您上次指出的问题已作修改。关于由神兽尊引出的蟾蜍问题,我非常有兴趣在毕业论文中进行详细探讨,希望到时还能得到您的指点。谢谢!
王老师:您提出的标点与文字问题,我已尽可能地作出修改,但不知修改是否得当,是否依然有遗漏。望您指正!所有修改均已用红色标出。
谢谢老师,这次在您指导下的论文修改使我受益匪浅。我是第一次如此细致严谨地面对自己写的文章、重新思考每一个可能的疑点,这套治学方法得自您,并会成为我今后学习写作的习惯。我会继续保持高昂的学习热情,渴望时时能得到老师您的提点。再次感谢您为我付出的精力。
王老师:您好!在最近修改《神兽尊》一文与构思毕业论文的过程中,又遇到了几处问题,想要听取一下您的意见。谢谢!
1.近日在阅读材料的过程中,先是找到南博霍华老师简单提过神兽尊为越窑所产。后发现南朝时有一类画像砖上有类似蟾蜍的图案,目前我仅找到两个墓葬有此类墓砖,不知您是否还知道别的墓葬中出土有此类墓砖?我已将这两例材料加入我的文章中,并且补充了部分魏晋南北朝时期“嫦娥奔月”画像石、画像砖的资料。麻烦您再看一下这次的修改是否合适,修改部分我已用蓝色字体标出。
2.我最近想起曾经在南昌县博物馆见过一种提梁小壶,其提梁与上次问您的那件湖北出土的蛙形水盂上的我认为是月亮的齿轮很接近。不过蛙形水盂是东吴的,这件提梁小壶是南朝的,时间相差甚远,在您看来两件器物是否有联系?
3.浙东越窑青瓷博物馆的六朝青瓷是否可作为论文中的材料?其藏品是否可靠?
4.毕业论文我打算针对六朝时期的蛙形青瓷进行研究,具体的方向还没决定。我对蛙形水盂是文房器这一认识基本认同,鄂州曾出土一件青瓷蛙形纽盖三足砚,其盖上的蛙形水盂应是配合砚台使用。但在为数众多的普通水盂中,这件上虞博物馆定为人形灯的器物,上半部分与普通水盂十分接近,同类水盂并不罕见,这件人形灯是否有高座水盂的可能?或是这类小水盂存在不只作为水盂的用途,有时可用作灯台?比如余杭的这件人形灯,也是头顶盏的形象,且盏形与普通的六朝灯盏十分接近。那水盂与这件的盏是否功用相同?
5. 《中国文物精华大辞典·陶瓷卷》195页著录了这件藏于南京博物院1966年出土于栖霞东阳镇汉墓的蛙形水盂,但是经我比对,这件与著录于《六朝风采》168页的1975年南京龙潭罗山嘴三国吴墓出土的一件蛙形水盂十分接近,不知是否是同一件?东阳镇所出者高4. 5厘米,罗山嘴所出者高4厘米,如果大辞典提供的尺寸数据无误,那可能只是制作较为接近。您是否清楚这个东阳镇汉墓的情况,我尚未找到该墓的简报。
问题太多,麻烦老师了。(www.xing528.com)
王老师:您好!今天我的一位朋友给我发了两张他在南京采集到的标本的照片,似乎是陶胎漆器的残片,像是手炉。我和他对于这件标本的时代比较感兴趣,我们目前保守地认为大概是隋代到唐代早期,不知是否可上推至南朝。它的莲纹让我联想到了瓦当,我粗略查了一下,类似的瓦当一直都有,从东晋到隋唐,但是一模一样的似乎没找到,况且这类陶胎漆器我之前也没见到过。不知您对于这件标本有何看法?谢谢。
王老师:感谢老师提供的这则如此重要的资料。此类陶胎髹黑漆的工艺,根据我的检索基本都是汉朝的,老师的这则材料充分说明南京在南朝时期确实也有此类产品。我将继续关注此类器物的情况。真的是十分感谢老师的认真解答。
王老师:您好!暑假以前我曾向您提到我对毕业论文的一些构思,原本是想以蛙形水注为题目进行探讨。暑假期间我已将文章的2/3写完,字数已破万。在写作过程中,我对蛙形水注的功能产生了质疑。
缘起是一件湖北襄樊樊城三国墓出土的瑞兽形器,这类器物的功能以往被定为砚滴,但这篇发掘报告中提到曾将这件器物送去科学检测,发现其腹内残留有大量油脂成分,发掘者推测该器应作油灯用。我认为这一推论是正确的,并且在墓葬中这件油灯与铁镜、骨梳、墨块等文房梳妆用品一同放在墓主人棺内近足处。尔后,我查阅了不少六朝时期考古报告,发现那类口衔耳杯的,以往定为砚滴的器物大多在墓葬中也与石黛砚、铜镜等器物摆放在一起,包括仙鹤观墓,我推断这类口衔耳杯器应均作油灯或烛台用,不排除有偶作砚滴用的可能,但绝非主要功能。此外,洗砚池晋墓有一例瓷质者,在墓葬中摆放于祭台上,若砚滴为文房之用,则无法解释为何置于祭台上,而如果将其与江宁上湖孙吴墓发现于灯台上的背筒中有蜡烛残留的狮形烛台相联系,则进一步说明这类器物有作灯具之可能。孙机先生曾引用数条文献来证明此类器物作砚滴之用,但我认为同时期文献皆未提到口衔耳杯这一特征,并不能确定文献所记载的器物即为此类口衔耳杯器。宋以后确实是将此类器物用作砚滴,但在我看来六朝时期未必。前台北故宫的嵇若昕老师也曾撰文认为此类器物应为灯具。
之所以在邮件中提及我对这类器物功能的质疑,是由于我发现大量蛙形水注在墓葬中同样与铜镜、石黛砚摆放在一起,应是一种随葬器物的固定组合。考虑到那类带有背筒的蛙形水注与口衔耳杯器的器形大体相似,我认为蛙形水注也有作灯具之可能。我在暑假写论文的过程中花了3000字左右的篇幅去探讨口衔耳杯器的功能,以此来证明蛙形水注亦应作灯台之用,仍感觉篇幅略有不足。我感觉在一篇专论蛙形水注的文章中花费长达1/3的篇幅去探讨一类不相关器物的功能似乎显得主次不分,况且与本科生毕业论文的字数要求有所不符。故想请教王老师,是否把毕业论文题目直接更换为探讨口衔耳杯器更为妥当?关于蛙形水注则另作一文探讨,但我没有把握将口衔耳杯器写成一篇符合要求的毕业论文,想参考您的意见。谢谢!
王老师:新年好!
我已将毕业论文初稿完成,并根据往年的优秀毕业论文尝试着修改了一下文章的体例和格式,但尚不确定修改是否正确。另外,英文摘要我想在您觉得中文摘要没有问题后,再作翻译。除此之外,由于我未找到武宁王陵石兽的清晰照片,所以文章中借用了您课件中的照片,不知您是否方便?最后,由于寒假各种事情较多,文章写得比较匆忙,一定还存在着各种问题。请您读完后,尽管提出意见。谢谢!
王老师:关于您上次电话中提出的几点意见,我已在文章中作出修改。尚有几处未作修改,需与您再做进一步的讨论。
1.关于口衔耳杯器背筒中所插圆管是否可用作吸油
关于这一问题,我在家中找了类似的圆管,经过实验证明,此类小圆管确实是可以运用虹吸原理将油吸入,再滴出的,并且压强也完全足以将油留在管内不滴出。
2.关于口衔耳杯器在棺内位置问题上图为湖北襄樊三国墓的平面图,82号为瑞兽形油灯,墓主人头骨在棺中保存完好,故可知油灯所在位置确系墓主人足部处。
此外,山东邹城刘宝墓出土的口衔耳杯器也由于墓主人头骨保存完好,故可知口衔耳杯器亦出自墓主人足部处。而仙鹤观6号墓应如您所说,口衔耳杯器出自墓主人头部附近。我已在文章中作出修改。
3.关于狮形烛台及口衔耳杯器之耳杯是否可用作油灯
关于这一问题,我查阅了孙机先生的《摩羯灯——兼谈与其相关的问题》一文,见下图。该文指出两汉时期确实有软纤维制的灯炷,但并非如后世一般,将其搭在盏唇上,使灯火在灯盘的口沿处燃烧,而是在灯盘内立一小台,将软灯炷架在台上燃烧。并且他认为真正的盏唇搭炷的方式系唐代以后自西域传至中国。而不论是仅有背筒的狮形烛台,还是口衔耳杯器之耳杯,若要用作烛台无疑只能采用盏唇搭炷的方式。若是孙机先生的观点无误,则狮形烛台及口衔耳杯器之耳杯是不可能用作油灯的。当然,我认为孙机先生的推理缺乏关键证据,不过我也尚未找到能证明六朝时期就存在盏唇搭炷的证据。不知王老师对孙先生这一观点有何看法?
王老师:您好!这两周内我对毕业论文又进行了一些修改,主要是文字表述上的问题。除此之外,在论述狮形灯具是否有作灯具用之可能的部分,新添加了辽宁朝阳出土的一例十六国时期制作的酱釉陶羊形灯具。该件器物器形与东晋时期的青瓷羊形灯具较为接近,然其羊首顶部之孔洞扣有盖子,与广东发现之背有插栓的狮形灯具有异曲同工之处,进一步证明了此类动物形灯具有作油灯用之可能。由于您于毕业论文的系统里尚未确认我上一稿的文章,故我无法于系统内提交新的一稿,只能通过邮件传给您了。麻烦老师了!
王老师:谢谢您的修改意见。参考文献的问题我将尽快修改。关于致谢,由于我是首次接触这一文体,尚不熟悉具体写法,我这两天学习一下知网上硕、博士论文的致谢后,争取修改得更加出色。
此外,关于《东南文化》事件,我这两天也是有所考虑。上次致谢被编辑无端删除的事件,确实是对我,更是对您的不尊敬,但如果我此次将毕业论文投稿至他刊,便难以在新文章中就《神兽尊》一文向您感谢,所以我目前还是感觉将毕业论文再次投稿至《东南文化》比较合适。一是本文与《神兽尊》有一定联系,二是由于上次的事件,我可向编辑要求额外给我一定的篇幅在附记中简要说明《神兽尊》一文的情况,与新文章一并向您表示感谢。不知您对我此想法意下如何?
王老师好,久疏问候!近日《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通知我《东汉魏晋时期口衔耳杯器的考察》一文已通过专家审稿,具体的修改事宜尚需另待通知。
目前,我已在中国社科院文博系就读,两周以来对学校的方方面面逐渐有所了解。两年前,您曾告诉我您与故宫博物院的王光尧老师熟识,此后我便通读了王光尧老师的学术成果,恰我在研究生阶段欲以明清时期御窑制度为题展开研究,故王光尧老师正是最适合我的研究生导师,我也因此报考了可选择王光尧老师为导师的社科院。最近社科院的学长告知我,若要拜王光尧老师为师,需要提前私下联系,故想问您可否提供王光尧老师的联系方式?
您是我文物研究生涯的启蒙老师,我的两篇论文得以发表均离不开王老师的谆谆教导,在此向王老师致以衷心感谢!
王老师:感谢得到您的赏识,能成为您的学生是我终生的荣幸!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努力做好!今天与王光尧老师见面,光尧老师要求我阅读俞伟超及张忠培先生的著作,以加强考古学方面的知识。他还表示因为我是您的学生,所以会对我提出更为严格的要求。我一定会按照光尧老师的要求努力学习,不辜负您对我的殷切期望!
王老师:祝王老师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学术卓有成就!上学期由于学业繁忙,疏于问候,在此就上学期的学习情况向您作一简要汇报。
经过一学期的学习,我深感硕士阶段的学习任务较本科时繁重不少,学校里的课程相较之下还是较为轻松的,真正令我倍感压力的是与光尧老师一周一次的见面。光尧老师尤为注重考古学理论,第一次见面便布置我看了张忠培及俞伟超先生的著作。刚开始时的每次交流,他几乎是不提陶瓷,只讲考古,一聊便是两个小时,每次结束时都听得我云里雾里。考古学理论之外,他还不断提醒我历史文献的重要性,每次见面都会提到宿白先生,也布置我看了几部宿白先生的著作。在惊闻宿白先生去世之前的两周,我还在写《张彦远与历代名画记》的读书笔记。实在是不曾想到在我刚刚开始认识宿先生之时,他便这么离去了。
光尧老师一般是要求我一至两周交一篇读书笔记,这实在不是一项容易的任务,不过到这学期结束时我也已经逐渐适应了。寒假前的最后一次见面,光尧老师布置我看《元史》或者《明史》,再可针对故宫正在举办的“明弘治、正德御窑瓷器展”写点自己的看法。回家后,我便花了近一月的时间查阅了弘治官窑的相关资料,写成了一篇文章,也因此决定寒假先看《明史》。并且故宫近年陶瓷展览以明代为主,我也有硕士阶段研究内容主要偏重明代的打算。
下学期开始,学校专业课将以陶瓷类课程为主,与光尧老师的见面也应更为频繁。据光尧老师说,研二上学期可能安排我去景德镇实习,这对于我而言实在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至于未来的打算,我已决定读博,往后走上研究的道路,只是陶瓷方向的老师较少,该如何选择尚需听从您和光尧老师的建议。
光尧老师尤为注重陶瓷史的全面性,因此每当我与他谈到六朝青瓷时,我便庆幸本科时有您为我打下的基础,使我尚且能够与光尧老师进行互动。不过,您教会我的本领中最重要的还属做研究的方法,这是不论研究六朝考古、陶瓷史,还是其他任何科目都用得上的。光尧老师在最初见到我时也表扬了我比同龄人对此的认识要稍深一点,而他要教我的则是大历史,开阔我的眼界。十分感谢您给了我这个机会跟随光尧老师学习,没有您,我甚至可能至今都未曾听说过光尧老师,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学习,不枉您对我的栽培。
?原邮箱不知为何暂时无法登录,故临时更换了邮箱,往后还是会继续使用原邮箱。
王老师好,久疏问候。近日忙于博士入学备考及毕业论文写作,刚刚按照您的要求完整了两篇论文的修改,并已交徐良同学审阅。感谢王老师如此赏识,选中我两篇文章。不过,就《东汉魏晋时期口衔耳杯器的考察》一文,我尚有一些疑问。该文当初依您建议,投稿至《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并于2017年9月收到用稿通知,当时预定2018年年内发表。而去年下半年,由于迟迟得不到通知,我便致电编辑部询问情况,得知该刊由于组织机构调整,人员变动很大,整个用稿情况受到严重影响,故我的这篇文章被调整至今年年内发表,所以直至现在尚未正式发表。而如此情况令我担忧的便是,若该文率先于您的论文集中发表,是否会涉及到一稿多投的问题?不知是否是我多虑了,想听取您的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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