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个故事发生在19世纪普法战争时期法国阿尔萨斯地区的一个小镇,故事是由谁叙述的?
生:一个名叫小弗郎士的小学生。
师: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小说有没有选择韩麦尔先生或者郝叟老头来做叙述者的可能性?如果选择他们做叙述者,会有怎样的效果呢?
(生小组讨论交流)
生:用韩麦尔先生来做叙述者,完全有可能。他是这堂课的老师。
生:最后一堂法语课是由韩麦尔先生给大家上的,他郑重其事又极其认真。
生:小说中关于他的描写也很多,不比小弗郎士少。
生:有可能。他在这所学校教法文,已经有40多年的时间了。
师:那么,用他做叙述者效果会怎样呢?
生:因为身份是老师,对不能教法语这件事感到很痛苦,说的又是大人的话,可能会更明白。
师:什么话更明白?
生:关于爱国的话,就是爱国主义精神。
生:他来叙述的话,文章可能只写听课的学生以及那些听课的小镇上的人们了。
生:小弗郎士的心理活动我们可能就感受不到了。
师:再说说以郝叟老头做叙述者的可能性和效果。
生:也有可能,他也是故事中的人物,见证了“最后一课”。
生:用他做叙述者或许会别有特色,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启示。
生:本来课堂上只有小学生,以郝叟老头为代表的这群特殊的听课者,为“最后一课”增添了一份“不平常”的气氛,让小弗郎士“吃惊”。(www.xing528.com)
师:你觉得小弗郎士会对哪些感到吃惊呢?
生:他“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这本书背后可能会有故事。
生:“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和孩子们一起拼读字母,他那“发抖”的声音很古怪,他听这“最后一课”时一定会有许多不同的感受。
生:可是我想,让他做叙述者不太好。大人们都已经学过或学会了法语,真正需要学习祖国语言的应该是学生呀。
师:也就是说学生来叙述更有利于表现小说的爱国主题。
生:如果郝叟老头是小说的叙述者,可能我们就不太爱读了。
师:小说的读者会发生一些变化,是吧,中小学生身份的读者可能不会引起现在这样强烈的共鸣。都德让一个平时不用心学习法语且喜欢逃课的调皮小学生来叙述故事,这个安排体现了小说叙述的艺术性,是有讲究的。
(PPT显示)
小说原来就有一个副标题——“阿尔萨斯省的一个小孩子的自述”,请大家探讨这个副标题所体现的艺术匠心。
(生再次阅读小说,并思考)
生:文章中有一句“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侵略者占领了国土,并禁止少年儿童学习本民族的语言,所以让一个孩子来叙述这个故事。
生:让小弗郎士来做叙述者,就是要把焦点放在法兰西的年轻一代对“只许教德语”这一命令的反应。
师:对。学生们听“最后一课”的心理反应、情感起伏、思想转变,才是小说最关键的内容,小弗郎士就是其中的一个学生代表。
生:“一个小孩子的自述”,让小弗郎士来叙述故事,“最后一课”就成了一个孩子的“成长故事”。
师:愿闻其详。
生:刚开始时,小弗郎士还是一个普通的顽童,他逃学去野外玩。因为先前没有意识到“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所暗示的变化,于是就有了他的“吃惊”和“诧异”。当韩麦尔先生宣布这是“最后一课”时,他才有了“万分难过”“懊悔”“挺难受”等感受,就有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的心理,后来他真的懂了,长大了。
生:韩麦尔先生和郝叟老头的故事也可以由小弗朗士去说,这样就更能说明他长大了。
师:“最后一课”的故事已经成为“年轻一代精神成长的故事”,它的感人不只是因为表现了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而且在于唤醒。民族危机是一个重大主题,少年儿童其实是不甚明白的,作家运用艺术化的手法,选择了一所小学校的一堂课里的庄严而令人心碎的情景通过一个顽童的视角写出来,叙述稚气,却有着至深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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