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ISM AND SEXISM
本章内容过分强调了性别之间的差异,却忽视了种族之间的差异,但二者往往都被归结为现代社会的偏见。甚至有极端说法认为,坚持性别差异就等同于坚持种族差异。我承认,对此我一直深感困惑。我认为不同种族间男人的本质差异甚小,而同一种族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却十分显著,这一论点是有据可依的。我们并不否认种族和文化之间存在差异,就像白种人和黑种人之间皮肤颜色存在着差异,他们的思维也可能不同。但考虑到我们所了解的进化历史,似乎又不太可能。来自进化的压力对黑人和白人的心智施加了同样的影响——这种压力主要来源于亲族之间、部族之间和性伴侣之间的竞争关系。早在10万年前,白人的祖先离开非洲之时,今天人类的思维就已经形成了。皮肤的颜色可能受到气候的较大影响,比如在非洲和北欧的气候条件下,人们的肤色截然不同,但人性的发展受到诸如狩猎形式、御寒或防暑方式的影响极小。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人类同胞的竞争,在任何地方无论男女都是如此,但男人和女人各自所面临的问题却大不一样。
这就是人类学和达尔文主义的本质区别所在。人类学家坚称欧洲城市男人和部落丛林男人的生活习惯和思维都大不相同,这种不同大大超过了他们和同处一地的异性之间的差异。的确,这门学科的基础就是如此,人类学坚持研究人类种族之间的不同,这导致人类学家们夸大了种族之间的差异而忽略了其中的相同之处,即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欢搏斗、竞争、爱、炫耀以及征服世界等。所以事实是,丛林男人用长矛和棍棒来争斗,芝加哥男人利用枪支和法律手段斗争;丛林男人希望登上首领的宝座,而芝加哥男人希望成为高级合伙人。人类学研究的主要内容——传统、神话、技术、语言和仪式只是浮在表面的一层泡沫,泡沫下面却隐藏着人类的本质,虽然男女之间还存在差异。对于火星人来说,人类学家研究种族之间的差异,就如同一个农民研究田地里每一个麦粒的差别一样,火星人更有兴趣研究整片田地里最典型的小麦植株。真正有吸引力的应该是人类种族之间的共性而非差异。
人类共性中最为持久不变的就是性别角色的扮演。像爱德华·威尔逊说的那样:
在不同的文化中,男人的角色都是主动追求和攫取,而女人则是受到保护或买卖。儿子们放荡不羁,四处纵情;女儿们则有可能遭到蹂躏。在性交易中,男人总是买家。
约翰·图比和勒达·考斯米德对于从文化角度解释人类共性,提出了质疑:
只有当女人会发动战争突袭村庄劫掠男人做自己丈夫,或者父母为了保护儿子的贞操而拘禁他们,或者当不同的文化在审美、赚钱能力、相关年龄等方面表现出相同的偏好时,我们才会认真考虑“文化可以解释人类差异”这一断言。(www.xing528.com)
就像一味地否认性别之间的差异一样,过分夸大两性的差异也是一种愚蠢的表现。就智力而言,我们没有理由去相信男人比女人愚蠢或者女人比男人愚蠢,因为没有任何进化学说或数据可以支持这种言论。如前所述,数据只是提示男人也许更擅长与抽象和空间相关的事物,女人则擅长语言与社交,关于性别中立的测试很难设计,但这确实有助于驳斥那些认为男女智力完全一致的无稽之谈。
另外,性别之间的差异也不能成为任何事情的借口。安妮·莫伊尔和戴维·杰塞尔说过:“我们不应把一切符合生物学的天性神化,比如男人的暴力倾向和滥交的天性,这不是社会健康存在的法则。”
人们似乎很容易忘记,“是”与“应该”是不同的:如果我们选择通过政策矫正男人和女人思维上的差异,我们就违背了人类的天性,就像谋杀有违天道一样。我们应该清楚,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在纠正差异,而不是在寻找共同点。一厢情愿地认为男女是相同的,就是一种鼓吹,这对男人和女人都没好处。
【注释】
[1]基布兹(Kibbutz):是希伯来语“集聚”“团结”“集体定居点”的音译,它指的是建立在生产资料公有制基础上的农业公社或集体农庄,它既是一种农业经济实体,也是一种群众性的社会自治组织。——编者注
[2]厌恶疗法,或称厌恶性条件法,是一种具体的行为治疗技术。即将欲戒除的目标行为(或症状)与某种不愉快的或惩罚性的刺激结合起来,通过厌恶性条件作用,而达到戒除或至少减少目标行为的目的。厌恶治疗曾采用痛性电击作为厌恶性刺激,治疗恋物癖、异性装扮癖及各种性欲倒错者。——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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