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RTURE WITH NATURE
女性的这些社交技能可能也源于更新世。一个女人需要依靠她的社交技巧和直觉来和部落其他人结盟,需要判断潜在的可能配偶,并促使其帮助她抚养孩子。现在还不能说这些不同完全是由基因引起的,虽然在婚姻生活中,的确是男人读地图更多一些,而女人读小说多一些,但这也可能是后天培养和习得的结果。女人会思考很多性格方面的问题,因此她们的大脑在这方面得到了更多的训练。但是,这种偏好又是从何而来的呢?也许与生活的环境有关。女人会去学习模仿她们的母亲,对人的性格而不是对地图更感兴趣,那么母亲的这种判断能力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是从母亲的母亲那里学来的吗?即使追根溯源到始祖夏娃,假设她只不过是随意选择了对性格感兴趣,我们也不能因此而忽略了遗传的变异,因为夏娃之后的女性后代,的确非常注重对其他人性格的判断,这就是这种判断力较好的基因特质逐渐扩散开来的结果。如果说这种社交技能确实是从遗传学角度获得了强化,那么那些表现优异的基因性状就会不可避免地得到强化,同时这种遗传差异,在文化条件作用下也获得了持久深入的发展。
人们专攻他们擅长的事物,并且创造出适合自己基因发展的条件,这种现象被称为“鲍德温效应”。因为它是詹姆斯·马克·鲍德温(James Mark Baldwin)在1896年首次提出的。由此推导出来的结论就是有意识地选择和技巧都能影响进化,乔纳森·金登(Jonathan Kingdon)最新出版的《白手起家的人和他的毁灭》(Self-made Man and Undoing)一书,对此进行了详尽的探讨。最终,我们很难否认某个受后天影响的特质能离开其先天的生物基础,反之亦然。后天的教养往往是先天特征的强化和延续,很少与之对抗。男孩们显现的攻击性是一个例外,尽管父母们从不鼓励,但仍然频繁发生——在美国,83%的杀人犯和93%的醉酒肇事者都是男性,将之简单归因于社会环境的影响是很难令人信服的。20世纪70年代末期,当唐纳德·西蒙斯等人开始描述这些观点时,对于任何一个非科学工作者来说,想要了解该观点的革命性内涵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西蒙斯认为,根据简单的常识就可以得知,男人和女人思维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他们在进化中有不同的目标和奖励。但绝大多数社会科学家在研究人类性别时,都首先假设男女的思维没有差异。甚至时至今日,仍有很多社会科学家假设两性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他们从父母和同龄人那里学习到的东西有差异。请看《人类的思考模式》(The Way Men Think)一书的作者利亚姆·哈德森(Liam Hudson)和伯娜丁·贾科(Bernadine Jacot)的说法:
男人心中有一个“创伤”,在男人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危机,即离开母爱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这会使男人精通抽象推理,但也容易感觉迟钝、厌恶女人并且变态。(www.xing528.com)
他们假设这种差异来自某种幼儿时期的经历,简直就是在谴责49%的人类都是“受了伤害”的变态。如果心理学家们不采取所谓童年创伤的比喻,而认为某些性别差异只不过和动物天性中的其他两性差异一样的话(因为两性都存在根据经历而发展成那个样子的进化倾向),听起来会显得宽容一些。
关于男人和女人对话风格的一本书——《你就是不懂》(You Jus Don’t Understand)的作者德博拉·坦嫩(Deborah Tannen),虽然没有考虑男人和女人在天性方面与生俱来的不同,但至少鼓励人们去接受和理解这些差异而不是把差异完全归罪于人的个性:
企图交流的真诚意愿最终却陷入困境,自己的爱人似乎变得既固执又不可理喻,所以有时候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语言表达方式可能会动摇我们生活的基础。理解对方的说话方式,才能跨越男女之间交流的鸿沟,使男女之间的沟通向前迈进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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