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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三星堆文明:了解源远流长的文化遗产

更新时间:2025-01-11 工作计划 版权反馈
【摘要】:三星堆出土文物是中国20世纪最重大的考古发现之一。三星堆,成为当时关注历史文化的人们的热门话题。不过,要全面认识三星堆文明,不能仅仅依靠三星堆博物馆和四川大学博物馆的藏品。但书中所展示的三星堆文物,还仅仅只是三星堆文明众多遗物中的一小部分!

21世纪初的某一天,一位中国学者来到爱琴海上的克里特岛。

克里特岛是个狭长的岛,东西长约270公里,南北狭窄,最窄处约60公里。全岛有横亘的山脉,逶迤东西两端;山上光秃秃的,没有什么树木。从岛的南部到岛的北端,处处可以见到夹在群山中的峡谷。这些峡谷临近海岸处犹如浅浅的沟槽,而切入山脉处却变得深邃。

这不是一个风景特别优美的地方,但却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

这位学者是来参观著名的米诺斯文明的克诺索斯王宫的。他之所以不远万里来,是因为,米诺斯文明是欧洲文明之源。

当这位中国学者目睹这座埋藏在风景如画的克拉法山坡下的巨大建筑物遗迹,目睹距今三千多年前的精美壁画,望着熙熙攘攘游人如织的景象时,不由得感触良多:富有艺术魅力的米诺斯文明神秘地出现在爱琴海上的克里特岛,在风光了一千多年之后又神秘地消失了。这种穿越时空的文明魅力倾倒众生,令众多游客徜徉流连其间,并啧啧称奇。

这位中国学者在参观时心情特别复杂。

之前,他在参观迈锡尼博物馆时,曾在当地出土的黄金面罩前徘徊良久,那是德国著名考古学家海因里斯·施里曼发掘出的黄金面罩。施里曼曾面对着金面罩发出了震惊欧洲的名言:“我注视着阿伽门农的脸庞。”

这位中国学者联想起了中国四川省出土的青铜黄金面罩。他在慨叹爱琴文明魅力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中国四川省也有一个具有同样魅力的文明存在。这个文明也是神秘出现,在风光了近千年之后又神秘消失。但遗憾的是,这个文明却并不太为一般人所知。

这个文明就是位于四川省广汉市的三星堆文明。

三星堆出土文物是中国20世纪最重大的考古发现之一。其出土的文物震惊了全世界,并且得到了极高的评价。

英国学者戴维·基斯在1987年8月13日的英国《独立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中国青铜雕像无与伦比》的文章,由衷地称赞三星堆出土文物:

广汉的发现可能是一次出土金属文物最多的发现。它们的发现可能会使人们对东方艺术重新评价,中国的青铜制造长期就被认为是古代最杰出的,而这次无论在质量上还是数量上,都使人们对中国金属制造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的首席中国考古学家杰西卡·罗森则惊叹地说:

这些发现看来比有名的中国兵马俑更要非同凡响,这些青铜像似乎是独一无二的。

中国著名的考古学家童恩正虽然在广汉从事考古工作多年,又游历欧美,可谓见多识广,但面对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仍然兴奋莫名,连声说道:

这简直是世界奇迹!

媒体也异常兴奋,特别是那些专门报道学术前沿成果的记者。

当时的《光明日报》记者白建钢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在一系列有关三星堆考古发现的署名文章中情不自禁地反复使用“他从三千年前走来”“他从神秘雾中走来”之类的排比句,来表达三星堆文明对自己的视觉冲击。这位毕业于西北大学考古专业,有着良好学术素养的史学硕士敏锐地感觉到这次考古发现的重大意义及其后将产生的深远影响。十几年后,已经是商界成功人士的白建钢在谈到三星堆时,脸上仍流露出一丝兴奋,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三星堆文明的发现,是我最先报道的。为了能引起社会重视,我一改传统的新闻报道形式,采用了带有学术散文意味的报道形式,收到了好的效果。三星堆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诚如斯言!

参加过三星堆发掘的考古专家陈德安、陈显丹也是兴奋异常。时隔数年,陈显丹在《三星堆祭祀坑出土文物选》一书中这样回忆道:

1986年7至9月,又在三星堆遗址内发现两个商代大型祭祀坑,出土各种珍贵文物近千件。大多数为礼器,且精美绝伦。其中尤以青铜人头像、纵目人面像、大铜立人像、神树、金杖等最具特色。

这一突破性的重大发现,立即轰动和引起了国内外的考古、美术、冶金、史学界的重视。

…………

三星堆,成为当时关注历史文化的人们的热门话题。(www.xing528.com)

这样的话题实在太多,无法将它们一一展现。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走进历史——古代四川的历史,即古蜀历史。

首先,让我们走进收藏着古蜀历史的三星堆博物馆。

在四川省广汉市郊外的马牧河南岸,有一座造型古朴、厚重的建筑物。这座建筑物的外墙为乳黄色,粗糙的墙面富有雕塑般质感,后墙和屋顶上的支架构成一个刺向云天的塔尖;馆顶曲面渐次上升,一排有序的小天窗环拱着圆锥形的塔顶。建筑物从远处看上去,与地貌、天空色彩相匹配,显得雄浑、邈远。

这就是在学术界大名鼎鼎的三星堆博物馆。

三星堆博物馆外景

走进博物馆的大厅,可以看到,整个建筑其实是围绕着一条上升的螺旋曲线主轴构成:主馆为逐渐升高的弧形展厅,顺主馆的曲线脉络延伸,馆体不断上升,圆弧不断缩小,在螺旋一周半处达到螺旋体的终点——圆锥体塔顶,形成展厅围绕着螺旋曲线主轴展开的格局。

博物馆的外形奇特、结构奇特,里面的展品更加奇特。

走进博物馆洞开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众多奇特的各类文物。在这静穆深邃的展厅里,它们静默无语,却无言地展现着昔日的辉煌。它们独特的、诡异的造型,能将人的思索迅速地带入到一个未知的神秘世界。

在每一件文物的背后,应该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

很可惜,迄今为止,人们对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文明的了解还处于混沌之中,人们对三星堆文明的认识还很零散。

显然,这个文明的表象还是一堆碎片,还需要将它们拼缀在一起,才能展示出文明的全貌,展示出它的魅力。

这需要相关的考古文博人员尽力提供全面的三星堆考古所获得的资料和文物,以及民间征集、采集而来的古物并公之于众。

历史的责任落在了考古人员肩上——陈列考古出土文物的三星堆博物馆,是三星堆文化研究的主要基地。

同样,有着一定数量的出土和民间征集而来的三星堆遗物的四川大学博物馆(由华西协合大学博物馆合并而来),也是研究三星堆文明的前沿阵地。

不过,要全面认识三星堆文明,不能仅仅依靠三星堆博物馆和四川大学博物馆的藏品。

由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和三星堆博物馆合编的《三星堆出土文物全记录》,几乎收录了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文博系统考古发掘和征集而来的所有出土文物。这套集20世纪三星堆考古出土文物之大成的图书,是四川省广大考古人员的心血结晶。但书中所展示的三星堆文物,还仅仅只是三星堆文明众多遗物中的一小部分!

许多人还不知道,20世纪的上半叶,大量的疑似三星堆文明的遗物已经流落在民间,还处于“待在深闺无人识”的境地;改革开放以来,大量的同类古物出现,这种古物流落到民间的现象越演越烈。

遗憾的是,我们目前还处于一个逐步认识理解这些民间藏品的时段,还需要对民间流落、传承的疑似三星堆文物和类古蜀文物做仔细的甄别和研究,而这需要一段时间。

眼下,我们还必须以考古出土的文物为主要依据。也就是说,必须以三星堆遗址及陈列三星堆出土文物的三星堆博物馆藏品为主要依据。但这不妨碍我们将视线投向那些民间流传的古蜀文物。

接下来,理所当然的,我们要走近三星堆遗址。

只有走近三星堆遗址,认真对它进行一番观察和分析,才能拉近我们与三星堆文明的距离;才能透过深邃的时间和广袤的空间,与悠远的历史对话。

历史虽然不能重演,但历史是可以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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