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陶先生1945年夏天给社会、文学两个组来过一封信,张贴在回龙寺的院子里,对两组的学习和工作表示支持和赞扬,可惜我记不住具体词句,但这封信仍是如在眼前的。文学组分成两个小组,定期开生活检讨会、思想总结会。1945年我到回龙寺写的诗,无一不合政治内容。我在壁报上发表了一首题为《自供不讳》的政治讽刺诗,说国民党诬蔑诽谤共产党和抗日的人民军队的那些话,其实就是反动派的“自供”,说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土匪。
陶先生1945年夏天给社会、文学两个组来过一封信,张贴在回龙寺的院子里,对两组的学习和工作表示支持和赞扬,可惜我记不住具体词句,但这封信仍是如在眼前的。我丢开了俄国文学,专心地读起原文的《联共党史》来。文学组分成两个小组,定期开生活检讨会、思想总结会。我写信给我在中央大学读书的表姐,讲我的思想总结如何如何,把她弄得莫名其妙。两年前,屠格涅夫的散文诗曾令我陶醉,而这时我在给一位女友的信中,说《门槛》歌颂的那个俄罗斯女郎的“孤独”的牺牲精神不适合今天的人民时代,是“傻”的。女友不接受我的看法,认为这种献身精神值得赞美,是神圣的(原诗中一人说她是“傻子”,另一人说她是“圣者”)。
我在作文上也急剧地政治化、口语化、方言化,再也不搞什么“小资产阶级的”抒情了。我今天奇迹般地保存着当时写的几张纸,可能是壁报底稿,但有一首“诗”上有周微林老师“要得!”的批语(原件被重庆博物馆征集“抗日战争史展览”资料时要去)。
1945年我到回龙寺写的诗,无一不合政治内容。我在壁报上发表了一首题为《自供不讳》的政治讽刺诗,说国民党诬蔑诽谤共产党和抗日的人民军队的那些话,其实就是反动派的“自供”,说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土匪。讽刺诗最后说:
咱们中国老百姓,(www.xing528.com)
分得明来看得清,
我们要老老实实给这些土匪几巴掌,
省得他们整天做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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