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记得我们的一些同志,曾经聚集在“卢梭园”的坝子里,做“抹胡子”的游戏。“孙妈妈不在家。”“孙妈妈到哪里去了?”如果孙回答孙妈妈到谁的家里,谁就必须周而复始地继续提问。在我们的“抹胡子”游戏结束之后,“卢梭园”的主人常用白糖拌桃油招待我们,我们吃起来特别甜美可口,像吃银耳羹似的。我记得玲仙化妆成年轻的农家女,我装扮成西装革履的青年,孙铭勋当时不过四十五岁,却化装成白胡子寿星。
1948年寒冬,经地下党员介绍,我来到位于红岩村的育才学校(育才总部已迁往上海)。在山坡上几株扶疏的古木下,有一间简陋的小屋,名为“卢梭园”。“卢梭园”的主人孙铭勋在小屋里接待了我,让我在社会组工作。
在红岩校园里,外部虽是凄风呜呜,内部却是热气腾腾。我记得我们的一些同志,曾经聚集在“卢梭园”的坝子里,做“抹胡子”的游戏。“嗯!哼!孙妈妈(师生对孙的亲切称呼)在家吗?”第一人作抹胡子状发问。
“孙妈妈不在家。”孙回答。
“孙妈妈到哪里去了?”提问人继续发问。
如果孙回答孙妈妈到谁的家里,谁就必须周而复始地继续提问。要是谁反应不过来或者回答出现错误,就被罚讲故事、唱歌或者朗诵诗歌。红岩的春天是美丽的,小溪旁的桃花开得特别早,“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卢梭园”的主人常常把老树上结的桃油扳下来作饮料。在我们的“抹胡子”游戏结束之后,“卢梭园”的主人常用白糖拌桃油招待我们,我们吃起来特别甜美可口,像吃银耳羹似的。(www.xing528.com)
屋子里喜气洋洋,门枋上贴着鲜红的春联。我记得玲仙化妆成年轻的农家女,我装扮成西装革履的青年,孙铭勋当时不过四十五岁,却化装成白胡子寿星。那天晚上,大家都像吃了蜜糖似的,孙铭勋更是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欢快。他连舞带唱地表演了许多支陶行知编的歌:“太阳下山墩墩,呀呵嗨。吹干净了,嗬嗬。春风吹又生,梅绮紫梭。”“五千年古国要出头呀!锄头底下有自由呀!咿呀嗨,呀呵嗨。”“光棍的锄头不中用呀!联合机器来革命呀!咿呀嗨,呀呵嗨。”
他虽然扮演的是白胡子老头,但胜利和解放,却使他年轻得像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孩子!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