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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了,我作为助手的经历

时间:2023-07-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那时身体比较孱弱,常生病,想学点治病的知识增强自己的体质,同时也为师生服务。所以,我第一个应征到卫生室做屠大哥的助手。不久,屠大哥到社会组去兼课了,卫生室由陶师母吴树琴先生来做指导,同时又补进了赵义熙、叶宏才、苏永静三位同学,陶校长有一次召集我们到逸少斋开会时戏称我们四个人为“四大金刚”。

医生走了,我作为助手的经历

从1941年秋起,学校面临的境遇越来越困难。政治上,国民党的白色恐怖弥漫山城,也笼罩着育才学校,一部分党员不得不撤离。经济上,一方面物价飞涨,一方面学校经济困难,吃饭缺粮少油,生活非常艰难。学校里原有个卫生室,但林护士和桑大夫都先后走了,当时只好由生活指导部主任屠公博大哥兼管,为了能维持正常的医疗卫生工作,学校决定在同学中征求志愿者课余时间到医务室服务。我那时身体比较孱弱,常生病,想学点治病的知识增强自己的体质,同时也为师生服务。所以,我第一个应征到卫生室做屠大哥的助手。

我们的小小卫生室,设在学校进门的右手钟楼的对面,十余个平方米的房间,当中用白布作屏帷隔开,里面是检查室,外面是医疗间。白色的墙壁上,挂满急救包扎图纸;在为病人使用的铺板上,摊着洁白的被单,室内陈设着简单的医疗器械,在一个较大的玻璃木橱里面存放着内、外科常用的药物,如内科用的听诊器、灌肠用的吊架、吊筒,注射用的针头、针筒,外科换药有脚架,大、小不同的药钳、搪瓷器皿、玻璃杯等,都干净整齐地摆在固定的地方。在靠窗墙的木架上,排列着亮晶晶的大小玻璃,里面装着“二二○”药膏、黑色的消肿药膏、硫黄膏、漂白粉及内服的葡萄糖乳酸等。至于奎宁、阿司匹林苏打片等,当时认为是很名贵的,平时被紧紧地锁在玻璃橱内。现在看来,这是个十分简陋的卫生室,但窗明几净,各种陈设井井有条。上述的一些常用药品、器材都是陶老夫子到处奔走募捐或采购得来的,它们凝结着陶老夫子对师生的爱,是非常宝贵的。

我在进卫生室之前,没有学过医学,也没有学过护理,对药理知识更是缺乏,仅凭自己在生病期间吃过一些药,对几种常用药的药性、用途有一点点了解,就给患者“看病”、服药,胆子也是够大的,如今想起来,真不可思议。(www.xing528.com)

在外科方面,我虽然马马虎虎学会包扎手脚绷带,但怎样包扎胸部和头,就毫无办法了。幸好我对学习医药卫生知识很有兴趣,当时江苏医学院有位姓张的高年级学生常到学校来,我也常向他请教学习,就这样在学中做,在做中学,逐步把卫生室的助手工作担当起来。不久,屠大哥到社会组去兼课了,卫生室由陶师母吴树琴先生来做指导,同时又补进了赵义熙、叶宏才、苏永静三位同学,陶校长有一次召集我们到逸少斋开会时戏称我们四个人为“四大金刚”。人手多了,卫生室的工作更加顺利、更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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