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进入了古圣寺小学,这所学校的老师都是育才学校的大哥大姐,如陈森(现改名凌则之)、聂奇慧、潘祖训(现改名卫禹平)……在古圣寺小学,我学习一年就毕业了,毕业成绩名列优等。
育才学校的学生,多数是从保育院招生来的难童,由赈济委员会拨款,他们全是公费,眼看我要“失学”,陈森大哥带我去见陶宏先生,说明我的情况,他立刻就带我到逸少斋去见陶校长。
陶校长问了我的情况,并叫我写了毛笔字给他看,然后告诉我:“进入育才,除学习外,每天抽时间到逸少斋来,为我抄写稿件,我拿稿费供你在育才的学费,是工读生。”从此,我进入了自然组学习,该组的主任是孙锡洪,陶宏也在自然组任教。
除了学习“普通课”和“专业课”外,我还学了由陶校长亲自教授的“德语课”,课本是桑德满编的《德语入门》,可惜物价飞涨,陶先生不得不去重庆募捐,我们的德语课便停止了。(www.xing528.com)
1943年春,草街子联保主任甘秉田与合川县保安队长张登连找我谈话,警告我不许在育才读书,因为“育才是共产党学校”。我将此事向陶先生讲了,他很同情我,要我暂时离开育才,于是我以同等学力报考中央工校,被录取了,吃饭不要钱,是公费,但买书、文具、仪器要自己出钱。
陶先生将我介绍给重庆青年会总干事黄次咸先生,他欣然应允给我钱,但有一个条件:每逢寒暑假必须到青年会服务。1944年5月,我回到了“管二八”,跟随来的有钟心民(我中央工校同学)。我们在“管二八”帮陶先生抄写文件,除了我和钟心民、罗亦民外,还有女同学陈自清、李康将、李文帆等。陶先生写给吴树琴的信中曾提到我们三位男同学夜晚抄写,通宵达旦直到早晨四时(见《行知书信集》),女同学夜晚不抄写。1945年抗战胜利,我回到中央工校复学,仍得到青年会黄次咸先生帮助。在中央工校毕业后,我就到青年会工作,因此,育才学校迁上海时,我未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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