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在古圣寺旁边的树林中散步,看到陶先生正坐在几位文学组同学中间,抽阅他们的语文作业本,他热情招呼我也坐下来,指着一份卷子对我说:“这位同学把‘提倡埋头苦干’作为主题写文章,我不以为然。”陶先生的一席教言,使我豁然开朗,认识到光是埋头苦干是不够的,是片面的。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在古圣寺旁边的树林中散步,看到陶先生正坐在几位文学组同学中间,抽阅他们的语文作业本,他热情招呼我也坐下来,指着一份卷子对我说:“这位同学把‘提倡埋头苦干’作为主题写文章,我不以为然。”
我感到诧异,就说:“从1932年我认识陶先生起,您在上海大场创办山海工学团,后来又组织国难教育社,参加上海文化界救国会,从事抗战教育工作,您的身教和言教,总结起来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一位‘埋头苦干’的实干家。怎么今天您也反对‘埋头苦干’呢?”
他听后,朝我哈哈大笑,随即婉转地批评了我。他说:“记者错矣!你看任何事物如果只看表面现象,不去深究其实质存在,就不会写出好的新闻报道来。我认为‘埋头苦干’就肯定干不好。做任何工作,先要懂得为谁干和为什么干。如果你对这两个问题思想明确,即使将来在工作过程中遇到困难和挫折,也不会感到痛苦,反觉其中充满乐趣。在今天这样多灾多难的抗战时期,如果提倡‘埋头办学’,首先是事实上办不到,其次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同我历来主张‘社会即学校’的教育方针背道而驰。我赞成要‘抬头乐干’,明确目标,精神愉快地努力工作。”(www.xing528.com)
陶先生的一席教言,使我豁然开朗,认识到光是埋头苦干是不够的,是片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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