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1986年,7岁以上城市人口识字率从65%上升为73%,年均增长率7.7%,乡村人口识字率从31%上升为48%,年均增长率17.7%。此间,每10万人拥有的小学数量,城市从367所上升为432所,净增65所,乡村从452所上升为680所,净增228所;每10万人拥有的初中数量,城市从163所上升为189所,净增26所,乡村从44所上升为128所,净增84所;每10万人拥有的高中数量,城市从99所上升为114所,净增15所,乡村从6所上升为20所,净增14所。据资料统计,1976—1996年,伊朗人口的识字率从47.5%上升为79.5%,其中女性和乡村的识字率上升幅度尤为明显,女性识字率从35.5%上升为74.2%,乡村人口识字率从30.5%上升为69.3%。1979—1996年,各级学校在学人数从725万上升为1932万。
拉夫桑贾尼政府致力于发展高等教育,淡化大学校园的意识形态狂热程度,旨在培养国家发展所需的技能型人才。拉夫桑贾尼出任总统之初,政府要求即将入学的大学生与校方签署协议,保证不挑战教授的权威地位,所谓的文化革命由此正式落下帷幕。拉夫桑贾尼任职总统期间,政府加大投资力度,创办新的高等学校,同时鼓励私人投资高等教育,在伊朗各地拥有多处校园的私立性质的伊斯兰开放大学(Daneshgah Azad Eslami)由此诞生,高等教育随之出现扩张趋势。据统计,1979年,高等学校在学人数不足24万,大学生所占人口比例仅为0.7%,1997年,高等学校在学人数增至121万,大学生所占人口比例上升为2%,2006年,高等学校在学人数达到240万,大学生所占人口比例达到3.5%。
伊斯兰开放大学校区
课堂上的伊朗女学生(www.xing528.com)
教育的进步是革命后伊朗社会层面最显著的变化,在开放程度、职业结构、意识形态和政治倾向性诸多领域影响尤为突出,边远地区和乡村社会的政治化程度随之提高。高等教育的迅猛发展奠定了科学技术长足进步的坚实基础。在数学和理论物理领域,伊朗学者已经跻身世界前列。
伊斯兰共和国教育进步的突出表现,是女性受教育程度的大幅提高。伊斯兰革命前夕的1976年,女性的入学率为36%,女性就学人均1.9年,其中城市女性就学时间人均3.6年,乡村女性就学时间人均仅为0.4年,女性识字率在城市为64%,在乡村仅为18%。伊斯兰革命后,教育得到迅速的发展,女性受教育率随之大幅上升。至1996年,女性的入学率达到72%,大体相当于同时期土耳其的女性入学率而超过同时期巴基斯坦的女性入学率达一倍之多,而女性识字率在1992年的乡村达到62%,在1996年的城市达到82%。在乡村地区,女性入学率的增长幅度尤为明显。1999年,初等学校的女性入学率超过95%。在高等学校,几乎所有课程均向女性学生开放。1972—1991年20年间,女性仅占大学生总数的30%。90年代的10年间,女性在大学生中的比例大幅上升,1995年达到40%,1996年达到43%,1998年达到52%,1999年达到56%,2000年达到60%。1996年,在全部6.3万名伊斯兰经学院学生中,女性学生约1万人,占学生总数的16%,其中90%来自城市。1986—1996年,乡村男性识字率从60%上升为77%,乡村女性识字率从36%上升为62%,乡村女性识字率的上升幅度明显高于乡村男性识字率的上升幅度。2006年,15—49岁的女性识字率上升为87.4%,其中城市女性识字率达到92.1%,乡村女性识字率达到76.5%,女性就学时间人均达到7.4年,其中城市女性就学时间人均达到8.4年,乡村女性就学时间人均达到4.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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