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在离开自己的文化而面对另一种文化时才会开始真正认识他。18世纪的英国作家萨米尔·强生说“当我站在另一个国家的国土上时,我更理解我的国家了。”文化就像一面透镜,我们通过它来认识其他事物;就像鱼儿身边的水,文化扭曲了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同时扭曲了世界对我们的看法。而我们总是在意自己的文化作为参照物来评价他人。
文化差异无所不在,我们必须首先承认文化差异,然后再把这种差异拿出来公开讨论,才能超越意识,达成共识。“约哈里之窗”模型提供了一种讨论和“协商”不同观察角度的方法。“约哈里之窗”试图阐明关于“我”个人的情况,哪些是“我”所清楚的,哪些是“我”不清楚的,哪些是别人清楚的,哪些是别人不清楚的。我们如何认识自己和别人如何认识我们,这些因素可能影响到有效的交互行为。我们可以通过自我发现和反馈,对其中的盲点进行更深入的认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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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1 约哈里之窗
要能充分认识一种文化,增加彼此的了解,就必须扩大开放区,有两条途径。一是缩小盲目区和未知区。沟通者要对自己文化的各个要素有系统的了解,对对方文化的各要素有系统的了解;对自己和对方文化的异同有深入的了解,特别是对引起冲突的因素有充分的了解。沟通者对自己本身和沟通对方本身应有尽可能多地了解,才能进一步缩小盲目区和未知区,扩大开放区。
二是可以通过缩小隐蔽区,扩大开放区来增进文化了解。在不同文化中的人们,由于彼此的相对隔绝,我们自己知道的常识性的信息,对方不知道,形成了跨文化沟通中隐蔽区膨胀的状况。这就需要适当地扩大“自我暴露”,就是把自己知道的常识性的而对方不知道的信息暴露出来,以利于彼此的了解,达到有效的跨文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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