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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学科辅助价值取向在教育中的优势

时间:2023-07-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按照这个标准,沃特的课程设计称为“活动—学科辅助课程”更为准确。原国家教委1992年出台的义务教育课程计划所规定的活动课程也坚持了学科辅助价值取向。不管从课程论角度研究课外活动,还是从教学论角度探讨课外活动,都归结为一个结论,即从“学科辅助”价值取向出发,将对学生发展有重要价值的学生活动,不再视为“课外”活动,而是视为课程的一部分,视为学科课程的必要补充。

挖掘学科辅助价值取向在教育中的优势

经验中心价值取向的活动课程对本世纪20—30年代进步教育运动影响深远。克伯屈(W.H.Kilpatrick)的“设计教学法”、J·L·梅里亚姆(J·L·Meriam)在密苏里大学附属小学设置的活动课程以及E·柯林斯(Ellsworth-Kollings)在密苏里州麦克唐纳县创办的农村小学的课程设计,都是坚持经验中心价值取向设计课程的典型代表。然而,即使在那个同样的时代,活动课程研制也并非完全采用经验中心价值取向,有相当一部分学校虽然也重视学生的主动活动,但在对待学科课程的态度和做法上明显不同于经验中心价值取向,而是采取“学科辅助”取向,即把“活动”、“兴趣”与“经验”视为学习学科课程的一种辅助,而不是截然不变的组织中心。在众多同类学校中,沃特的学校最为突出。沃特是杜威芝加哥大学的学生,他秉承杜威从经验中学习的原则编制学校课程,新闻记者伦道夫·伯恩(RandolphBourne)称沃特的葛雷学校对杜威教授的哲学进行了最完美和令人赞美的应用。可是沃特的课程设计依然有别于杜威,他将课程分为四组:1.学术工作,包括阅读、拼写、文法、算术、地理历史等科目;2.科学、工艺和家事,包括理科、图书、木工、金工、印刷、缝纫、烹饪等;3.团体事业,包括各种集会、表演和辩论等;4.体育和游戏(注:赵祥麟主编:《外国现代教育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92页。)。沃特的课程计划总体上看来是源于杜威,明显区别于杜威的是对“学术工作”的安排,体现出了对待学科课程的不同态度。葛雷学校在最初一、二年级不分科,但在其余年级均采用分科教学。因此,是打破学科界限以相互联系的活动计划代替学科,还是实行分科教学与活动教学并存,应该是研制活动课程价值取向的重要分水岭。按照这个标准,沃特的课程设计称为“活动—学科辅助课程”更为准确。

原国家教委1992年出台的义务教育课程计划所规定的活动课程也坚持了学科辅助价值取向。不过,它并不是直接来源于杜威经验中心价值取向的变革,而是来自对课外活动价值的长期思考,希望学校教育能够充分利用课外活动价值以促进学生发展,由此经过了一个课外活动课程化历程。这一历程是从教学角度探讨学科课程教学(课堂教学)与课外活动的关系开始的,它经过课外活动课堂化和课外活动渠道化的变化过程,并从课程角度思考课外活动中部分活动的课程价值,最后才形成活动课程与学科课程相辅相成的课程结构。

课外活动课堂化。课外活动一词很容易让人理解为课堂以外的活动或课程以外的活动。80年代,我国在课程研究方面才刚刚起步,人们习惯于从教学论角度思考课外活动,将课外活动理解为课堂以外或课堂教学以外的活动也是很自然的。当人们经过长期教育实践,发现那些对学生发展具有重要作用的活动却被视为课外活动时,便开始为课外活动寻找理想的称谓。徐洪涛最早提出课外活动课堂化,他主张将课堂教学称为第一课堂,而把“那些在教学大纲、教学范围之外,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有重点地开展的学生课外活动,如科技活动、阅读活动、文体活动等”称为“第二课堂”(注:徐洪涛:《努力开辟第二课堂》,载《人民教育》1983年第11期。),这以后人们对第二课堂的提出、特点、功能、内容、形式和组织领导等进行了理论论证和解释,“第一课堂与第二课堂密切配合”是这段时间产生的重要观点。

课外活动渠道化。课外活动课堂化的主张很显然是想通过“课堂”确立课外活动的地位,改变以往人们认为课外活动可有可无的看法,这对于提高人们关于课外活动对学生发展的价值的认识有所裨益,同时也有利于人们从操作上利用或实现课外活动对学生发展的价值。但是,有学者指出“课堂”是一个特定的概念,它有科学含义,把课外活动也称为课堂,只能是借用,并没有摆脱传统观念的影响,它所包含的内容并没有反映信息化时代的特点和要求;所以,应把课堂教学视为传播知识的第一渠道,把各种科技活动、参观、考察、实际操作等视为“第二渠道”(注:吕型伟:《创建两个渠道并重的教学体系培养现代化建设人才》,载《上海教育》1984年第1期。)。同第二课堂一样,第二渠道的提出也受到了教育理论界的重视。(www.xing528.com)

课外活动课程化。“第二课堂”、“第二渠道”提出以后,在理论界引起了广泛的争论,赞成者、持异议者皆有,前者大都对新概念的阐述及内容规定表示理解和支持,后者主要从逻辑推演角度去阐发,认为若谈“课堂”、“渠道”有第一、第二之分,那么必然会有第三、第四……,这种提法最终是取消课堂和渠道。从总体上看这些讨论都深化了对课外活动目的、意义的认识。正是立足于这些认识,我国逐次颁发的教学计划或课程计划以及相关文件才逐步改变了课外活动的称谓,使“课外活动”去掉了“课外”的限制,课外活动最终以课或课程的身份进入学生生活并合理合法化。

不管从课程论角度研究课外活动,还是从教学论角度探讨课外活动,都归结为一个结论,即从“学科辅助”价值取向出发,将对学生发展有重要价值的学生活动,不再视为“课外”活动,而是视为课程的一部分,视为学科课程的必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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