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真实思想与审美意象的优化探讨

真实思想与审美意象的优化探讨

时间:2023-07-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图1《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这部电影分成五个部分,每一部分都有一个主题,现实和梦境的来回变换是这件录像作品最大的可想象空间。七人常聚在当时山阳县的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林七贤。和绘画作品相同,审美意象非常明显,一样的叙事,同样的表现生活。正是再现中的虚拟与真实空间,造成感官上的一些错觉,似乎并没有判断真实性的标准,没有不变的现实概念。

真实思想与审美意象的优化探讨

图1 《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

这部电影分成五个部分,每一部分都有一个主题,现实和梦境的来回变换是这件录像作品最大的可想象空间。绘画作品没有声音,没有解说,同样具有非常广的想象空间。以“竹林七贤” 这个题材创作绘画作品的艺术家很多,本节以《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见图1)和任伯年的《竹林七贤》(见图2)为代表,比较这其中的象征手法。《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中,竹林七贤是中国三国魏晋时期七位名士的合称,荣启期为春秋时期著名隐士,两者是南朝时期砖画的重要表现题材。竹林七贤包括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人常聚在当时山阳县(今河南修武一带)的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林七贤。七人的政治思想和生活态度大都“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此块砖画纯熟地发挥了线条的表现能力,人物造型面相清瘦,体现了瘦骨清像的审美风尚。人物之间以树木相隔,构图在连贯中又相对独立,完美地体现了对称美学。画中八人席地而坐,或抚琴啸歌,或颔首倾听,性格特征鲜明,是当时传神理念的典型显现。在此后,更多的人开始以“竹林七贤”作为绘画的对象,运用象征的手法,或表示自己,或说明社会。任伯年的《竹林七贤》将七人刻画得非常生动,闲适自然。

图2 [清]任伯年《竹林七贤》绢本设色

这五部黑白的影像杰作讲述的是具有传奇色彩的“七个贤人”。在第二部分(46分钟15秒)(见图3、图4、图5)中,作者安排七人到上海,在大都市的快节奏下,让他们在房间中表现“竹林”——在公寓内吃喝玩乐,这时象征就显现出来,能体会到的是社会的五味杂陈,欲望、性、生命与死亡是这一段的主题。大量的象征含义都表示着最真实的感情生活和思想,城市再繁华,也只有自己的房间真正属于自己,这才是可以放松的状态。对白和字幕、音乐和围绕的声音,让人感受更深。和绘画作品相同,审美意象非常明显,一样的叙事,同样的表现生活。

图3 杨福东《竹林七贤》第二部分,2004年(www.xing528.com)

图4 杨福东《竹林七贤》第二部分,2004年

图5 杨福东《竹林七贤》第二部分,2004年

“《木马沉思录》通过‘木马’所唤起的想象来引入艺术中‘再现’的问题。书中提到,字典中的‘再现’(representation)为:通过描述,描绘,或想象来唤起,用图表示;把某物的摹状置于心境或感觉;充当或被用作某物的摹状;代表,当作样品;代替,是某物的替代物。”[2]而艺术中的再现具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同时,不由得联想起另一位美国学者鲁道夫·阿恩海姆(Rudolf Arnheim)的《艺术与视知觉》(Art and Visual Perception),两者都是运用了艺术心理学的观念来阐释或分析图像及其象征意义等,更多地被运用在设计上。但阿恩海姆偏重于用荣格的格式塔心理学的观念来研究视觉物象。恩斯特·贡布里希(Ernst Gombrich)也在书中对其进行了点评,认为其急切地模仿阿洛伊斯·李格尔(Alois Riegl)的“客观性”,急切地为20世纪的种种实验辩护,以致未把错觉问题视为非庸人的偏见。“七贤”看似在大都市,实则在封闭房间中,一直都是七人之间彼此打交道,虽说人物活动较多,但是人的内心了解这不是真正的“乌托邦”。《竹林七贤》对于都市封闭生活的再现,突出了小人物在社会中的位置。正是再现中的虚拟与真实空间,造成感官上的一些错觉,似乎并没有判断真实性的标准,没有不变的现实概念。所以作品没有背离真实,反而能反映现实生活,营造了一个极其唯美的画面,孤独、糊涂、寂静、肉欲等以高级的形式展开,体现现实关怀,更加让人感同身受,与隐逸思想或隐士文化有某种程度上的契合。其中,引人深思的问题是为什么再现性艺术会有一部历史,解答看似简单:“艺术之所以会有一部历史,是因为艺术的错觉不仅是艺术家的劳动成果,而且是艺术家分析形式不可或缺的工具。”[3]视知觉一词涵盖三个不同层面的词,从其字面意思的观看是视觉、知道或知识、心灵或心理。艺术称为一部历史,也将这三者统一。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